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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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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箱子,几乎都是他的东西。

10

一如众人所料,今天公司上下都被批准提早一小时下班。有走得晚的,还看见顾彦北一手抱着西装外套,一手牵着沈嘉树走出来。

后者还不太愿意被他牵着,挣了几下没挣开,脸上就不高兴了,杏圆的眼瞪着顾彦北的后脑勺,嘴角向下撇着。顾彦北的心情很好,甚至还同几个员工笑着打了招呼,等他们坐上电梯以后,众人又重新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啧,顾总的小祖宗可真好看,肤白腰细眼睛大,像最近那个新出道的谁谁来着?”

“我也觉得!但XX缺点灵气,看着乖巧,其实是个有野心的人。”

“这么一看,还是小祖宗略胜一筹。”

“希望小祖宗天天都来。”

“希望小祖宗天天都来!”

沈嘉树嗜辣,但因为嗓子的原因,吃的东西都很清淡。开始的时候会自己偷偷跑出去吃火锅,被顾彦北抓了几回现行,训也训过,哄也哄过,但是没用,最后顾彦北和他商量了,一个月里只要主动开口讲话十次以上,就能兑换一张火锅劵。

为了火锅,沈嘉树也算是忍辱负重了,眼见要到月底了,他对着顾彦北的耐心直线上涨,也愿意和他说话了,心情好的时候,两人一问一答,能消磨一个下午的时光。

“是这个吗?”顾彦北坐在椅子里,将沈嘉树圈在怀中,脑袋搁在他肩膀上,手里拿着一片拼图碎片问他。

沈嘉树挥开他捣乱的手,自顾自地玩,认真的样子可爱极了,耳朵尖都热得发粉。房间里只开了一点点空调,沈嘉树的抵抗力不好,太凉容易感冒,只要他一感冒,嗓子必定要遭殃,扁桃体发炎都是小事情,就怕一个不注意化了脓,他惯常爱自己扛着,有一回等顾彦北发现的时候,都快发展成肺炎了。

可怜顾彦北血气方刚,热得整个人都开始冒蒸汽,偏偏他又喜欢上赶着黏在沈嘉树身后,像一个移动大暖炉一样,没一会儿沈嘉树就开始推他,眼里嫌弃意味明显,小嘴抿着,不开心地看他,意思是,走开点,你热到我了。

顾彦北把上衣脱了,赤着上半身又去闹他:“推我干嘛?嗯?”

沈嘉树被他挤得手一抖,拼图掉下去,他想发脾气,又想到自己这个月还没有被兑现的火锅劵,只能委屈地把怒火收回去,戳了戳顾彦北手臂上紧实的肌肉,说:“热。”

顾彦北将桌面上的拼图推远,提着沈嘉树的腰,将他放在桌上,面对面地看着他,开始耍牛氓:“哪里热?”

他引着沈嘉树的手放在自己腹肌上,“我也热,不信你摸摸。”

沈嘉树触电似的将手缩回去,黑黑的眼仁里盈满一汪水似的。顾彦北一边解他的睡衣扣子,一边给他‘算账’:“你数数自己这个月自己主动说过几句话?”

沈嘉树还真仔细回忆去了,被人剥光了也不知道,数完了还掰着指头给他看,四根细长的手指直愣愣地戳在顾彦北眼前,被他叼在嘴里亲了个遍:“你也知道才四句啊?我不和你说话你就不理我是吧?”

沈嘉树被咬痛了,收回手去,想揣进衣兜里把手藏着,才发现睡衣已经被脱下来堆在腰间了。顾彦北的双手撑在他身侧,将他困在眼前,吻了一下他的下巴:“不算你回答我的,还差六句。”

距离太近了,近到沈嘉树能看见他额角接近发际的一道疤痕,是在沈嘉树去到顾家的第一年留下的。他犹豫着,抬起两条细细的胳膊圈住了顾彦北的脖子,在他的鼻尖回应一个同样轻柔的吻,像是讨饶,喊了声:“哥哥。”

顾彦北轻哼一声,虽然受用,但半点没有领情的意思:“这就算一句了?”他挑眉,“沈嘉树,你他妈就知道糊弄我。”

他们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顾彦北从抽屉里摸出一管润滑剂挤了满掌,从他腿间探进去。沈嘉树呜咽着抗拒地推他,戳到那些硬邦邦的肌肉群,顾彦北不知被他哪个笨拙的动作挑到了笑神经,从他唇上离开片刻,说他:“怎么尽是傻乎乎的。”

沈嘉树皱眉不满到:“不傻。这学期重修微积分我过了。”

“哟,你还骄傲上了。”顾彦北掐他腰间的软肉:“不是我给你们学院捐了栋实验楼你能过?”

这倒是真的。

但沈嘉树还待辩驳什么,突然就说不出话了:“啊!”

“乖,忍一忍。”顾彦北哄他,手下动作不停,拓开了那个软绵的小孔。

暑气的热量要将人的氧气都耗尽,那就耗尽好了,反正他这艘船也早就迷航在沈嘉树的懵懂眼波中了。

11

书桌被弄得乱七八糟,沈嘉树大张着两条腿,折起一只手臂盖在眼睛上,抽抽噎噎地哭。顾彦北实在拿他没办法,停下手里的动作,将人抱起来吻去他的眼泪:“娇气包,我才插了一根手指。”

不是痛,只是沈嘉树不习惯这样没有着落的姿势,摸摸索索牵到了顾彦北的手指,像找到一根浮木似的紧紧握在手心,终于安心了一点,眼角都染上艳人的红。

原来这俗世里真有妖精,让人心甘情愿堕进他的无知爱慕中,恨不得心肝连着脑髓都一起给他。

顾彦北忍了忍,汗水从鼻尖滴落,在他瓷白的皮肤上留下一点水痕:“别乱扭,一会儿你喊疼我可不管你了。”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陷进那软绵肠肉里开疆扩土,用凸起的指节反复按压着那点,不顾他的求饶惊叫,狠心得当真可以。那种浮浮沉沉没有实感的快乐袭来,沈嘉树抓住了他的手臂,脖颈绷成一道美妙弧线,他是一条犯了戒律的鱼,被海神弃于浅滩之上,鳞片和骨头都被​‌‌‍情‍‌‎欲‎‌​‎‌的浪潮一寸寸剥落。

有深而重的肉刃‎‌插‎‍‌进­­​‌‎去,破开肠肉,异常勇猛,抵到那点酸麻的时候,手指未曾完整给予的快乐骤然迸发,沈嘉树的腿根都打着颤,一股白浊的‌​‌精­‍液​‍­‎喷射在自己的肚皮上,连顾彦北的耻毛上都沾染些许。

“这么浓?”顾彦北得意地笑,故意打趣他,指尖沾了一点喂到他嘴里去,沈嘉树呸呸吐开,被欺负得眼睛红红,尚未等他适应,狰狞的性器就又蛮又狠地开始动起来。

背后是坚实书桌,他绷得太紧,尾椎骨都发痛,实在不行了就哀哀地求他,吸着小腹不停地往上躲。沈嘉树整个人都像是被浸在酒液里似的,一片红晕从锁骨一直蔓延到他的眼角,嘴里胡乱喊着:“重了....太重了.....顾彦北!”

顾彦北被他夹得要了命,‎​‌阴‎‎‍茎‎­被又热又软的肠肉裹着,沈嘉树扭得厉害,他差点就缴械一次。打了沈嘉树的屁股一掌,不顾他的挣扎大开大合地动起来。

次次­‌抽​‍‌­​插‎‎​‍​都全根没入,沈嘉树又‌‎­高‎​­​­潮‎​了一次,他尚处于短暂的失神中,就被顾彦北抱起来,两条腿夹着他的腰,因为姿势和重力的原因,‎​‌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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