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限度地撑开柔软穴口,彻底被填满贯穿的感觉让沈嘉树无助地捂着眼睛抽噎。
偏偏这个时候的顾彦北是最不好讲话的,无乱他怎么哑着嗓子求,顾彦北都油盐不进,只按自己的节奏操干,嘴里还要同他说些过分的荤话。
“你夹得我都要射了,放松点。”顾彦北抱着人走到书房里的软榻上,却并没有放他下来,让人坐在自己的身上,阴茎不紧不慢地顶弄,又拿开沈嘉树捂着眼睛的手,强迫他低头去看那个费力吞吐自己的地方。
“你看——”顾彦北握住他的性器,指尖捻开前端铃口流出的清液:“你自己也流水了。”
沈嘉树咬着唇,眼泪挂在鼻尖,将自己的手抽回来捂住耳朵,和以前他们一起养的那只总爱吐口水来洗手的仓鼠一模一样。
顾彦北忍得辛苦,每次抽出去的时候都能感觉到湿哒哒的肠肉裹住他,滑腻液体混着沈嘉树射出来的一点精液沾到了他的腹肌上。沈嘉树抬手捂住耳朵的动作,刚好方便顾彦北玩弄他的乳头,将那乳首周围打着圈儿的揉压,牙齿叼住其中一边轻轻往外扯,沈嘉树毫无防备,尖叫一声,放下手搭在他肩膀上,细细地哭,说:“不要咬.....要坏掉的...”
“不会。”顾彦北含糊不清地说:“......我舍不得。”
他太敏感了,最后顾彦北抓着他的大腿向两边压的时候,沈嘉树短暂的失神了一会儿,肠肉收缩绞紧,却是再也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
12
顾彦北抱着他去浴室冲洗的时候,沈嘉树都快要睡着了。可后穴里给他清理的手指又搅得他不能安生,沈嘉树累得闭上眼,轻轻挣扎,说:“困,要睡。”
餍足过后的顾彦北耐心比以往好十倍,他抱着沈嘉树坐在放满水的浴缸里,动作轻柔地抠挖穴肉,一边将精液弄出来,一边哄他:“要弄干净,不然会生病的。”
刚才太急切了,没有戴套,最后又被他绞得失控,全射他肚子里去了。
温热水流抚慰着身体,沈嘉树应了一声,感觉到体内正在清洗的手指突然变了意味,浅浅戳刺着,顾彦北的那根东西又硬起来顶在他屁股上。
“骗子——”沈嘉树不依他,连泡沫都顾不上打就要站起来。
顾彦北箍住他的腰,手臂贴在那肋骨上舍不得用力,只借着浴缸湿滑的水把人往怀里带:“最后一次,宝宝乖。”
沈嘉树最后坐在他胯上,有些长的发软软搭在后颈上。他看见瓷砖上投射出来模糊的、晃动的影子,隐约听见顾彦北在叫他的名字。
嘉树,嘉树。
顾彦北占据了他的一切,连话语都被爱欲沾染上颜色。交缠在一起的呼吸像是迅速生长的蔓生植物紧缠住他,让他一寸寸溺毙在了清醒的渴望中。
从浴室里出去的时候,沈嘉树已经靠着他的肩膀彻底睡过去,顾彦北将人裹在浴巾里横抱着,路过镜子的时候,看见沈嘉树瓷白的脚腕上系了一条裹金丝红绳,衬着他瓷白削瘦的手腕,摇曳在视线里,触目惊心。
13
沈嘉树丛冷库里被救出来以后,顾彦北再不放心将他带回家,公司里还有张易的残党没有料理干净,几番权衡之下,只能先将沈嘉树送回顾宅。
顾彦北都不记得那天自己到底是怎么抱着他回顾宅的,只记得沈嘉树冻得像冰坨似的全身,和他无意识的低声哼怕。顾母看见他们这副样子,当即就哭了,好在顾父早就安排好了医生等着,沈嘉树被推进急救室的时候,顾父就扇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像是打碎了顾彦北所有的力气,他颓唐地跪在地上,衣衫染血,形容狼狈。也好在这是顾家名下的私人医院,不然这等豪门秘辛明天就要上头条了。
顾父问他的第一句话不是公司的事情。年近半百的人,位高权重大半辈子,此刻说出口,声音竟然有几分颤抖:“你和那孩子在一起了?”
顾母本来要拦,听见这话,愣在原地,眼泪都忘了流。
没什么好否认的,顾彦北低头承认了,说是。顾父抬起手杖狠狠抽到他背上,问:“多久了?”
“在一起是搬出顾宅以后,我强迫他的。”说完这句话,又挨了一杖,顾彦北挺直背脊,目光落在急救室亮起的红灯上:“喜欢他,是在很多年前。”
很多年前,在沈嘉树才刚到顾家的时候。顾彦北被亲爹指派到意大利和那些黑手党周旋了大半年,晒得黝黑,好不容易逮着假期回了趟家想给顾母一个惊喜,刚进院子就看见一个穿白衫黑裤的人坐在鱼池边,手里没轻重地往下扔着鱼食——如果没记错的话,池里那条星点斑纹龙鱼可是他去意大利之前才接到的,细养了个把月,才好不容易活下来。
龙鱼这东西本来就养着图个吉利,而且也金贵娇气,为了养活这么一条破鱼。顾彦北没少花心思。
顾彦北大步走过去,气势汹汹,抓着那人的一条胳膊就往后扯:“你——”
少年转过头来,一池清水的光波投射他过分精致的脸上,连颤动的睫羽上都坠着光点。他面嫩,看着才十六七岁的样子,浑身都白得不像话,细长胳膊被顾彦北握在手中,肤色对比鲜明。顾彦北怔了怔。
少年眨了一下眼,有点受惊的样子,如同森林里踩在干枯树叶上的小鹿,恐怕顾彦北一放开手他就要跑远。
樱花落地只需秒速五厘米,顾彦北当时要挣破皮肤的心跳又有多快?
顾彦北直视着他的眼睛,只觉得自己跌进了一潭井水里,从身到心都不由自己了。心口仿佛有一座沉眠已久的火山开始咕咚咕咚苏醒,冒起腾腾的硫磺热气。导致他本来要责问的话转了个弯,结巴了一下,变成了:“你......小心掉下去。”
后来顾彦北才知道,这是沈家的小儿子。顾母同沈嘉树的母亲曾是大学同学,交情颇好,只是后来她们两人一个嫁与富商当起了豪门太太,一个嫁给了搞研究的高级工程师,联系便淡了些。
沈父沈母时常关在实验室里,家里的小儿子只有保姆照顾,沈嘉树又是个沉闷性子,沈母担心他长期一个人迟早要出事,于是才想到联系多年的好友,将沈嘉树托与他们照顾些时日。
顾母很心疼沈嘉树,知道他喜欢安静看书,便将三楼顾彦北的棋牌室和游戏厅全都改成了书房,搜罗了好些书本。大有一副要让沈嘉树长期住在顾宅的意图,还嘱咐顾彦北‘收起你那狗脾气,别招惹嘉树’。
沈嘉树,不爱说话,喜静,爱玩拼图和魔方——这是顾彦北观察了几天以后在自己的行程本上记下的。
除了顾母能和他说上几句话以外,其他人他是一概不理的。顾彦北心里抓心挠肝似的痒,上赶着往沈嘉树面前凑了几回,左逗右哄,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