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而且我有些时候会在画室呆到很晚才会回来。”

陶永宁不愿放弃这个最佳人选。

“我不介意的！”他说。

时波往前走了两步，镜片不再反光。

“那好的呀，陶老师。”

时波对着陶永宁像好孩子一样的笑了。

恍惚间，陶永宁感觉，时波的笑容和尹飞舟看起来很像。

小陶看人好不准一男的。小尹正式出现啦！大家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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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这章也没肉吧

陶永宁从监控室走出来，后台的录像包含了停电那天所有教室的，唯独缺了陶永宁教室的那一段。

他走出监控室，保安抱着胸站在门口。

“找到了吗陶老师？”保安是个看起来十分憨厚的大叔，每天晚上拎着一大串钥匙，每间教室检查电源及锁门。

“没有。”陶永宁松了口气，因为手里要做的事情太多，没法及时过来查看。他十分担心这段录像被别人看见。

“哎，这我们也没办法，”保安有些局促，“这个监控啊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会缺这儿缺一段那儿缺一段的，找人来修过好几次都不顶用。”

陶永宁谢过保安大叔，如释重负的往自己房间走。这段时间他帮着时波把东西搬到自己房间，通知后勤部新搬了一张床到自己房间。快到九月末，他要配合教学组安排月考还要帮着教务处排下个月的课表，拿着一份助教的工资，做好几份不同的工作。

他每天忙的要死，但总有不省心的人出来捣乱。

秦唐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时波要搬到自己房间的消息，气得不行，他连旷了两天的素描课之后，终于忍不住气急败坏地在某个拐角堵住了准备回房间的陶永宁。他把陶老师拽到某间闲置的教室里，把他按在门板上，当即就做出一副要在这儿上了陶永宁的样子。

他质问陶永宁为什么要让时波搬到房间，另一只手伸进他的裤子，试图­‌‍​‍套­‍‎弄­‍‌‌他的‎‎­‍­阴‎​茎‍‌­‎‌。

“你就这么缺人操吗？”秦唐很生气，“那我不行吗？为什么非要找时波？”

“我不是....”陶永宁一惊慌起来脑子就没办法运转，他都听不清秦唐在讲什么，只能用力挣扎，嘴里哀求他，“别，别在这儿。”

秦唐笑了，他咬着牙：“怎么，这儿不好吗？这儿会让你感受到你高尚圣洁的教室职业受侮辱吗？”

“这有监控...”陶永宁非常绝望，他刚从监控室出来，那保安说不定正坐在显示器面前，页面刚好切到这一间教室。

这事一旦被发现，他会被直接开除。

他不能失去经济来源。

“监控，怎么，有人看着你不该更爽吗？”秦唐因为时波搬进陶老师房间而不是自己这件事，气到失去理智，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说出口的话以及即将做的事。

这时教室门被人敲响，这间教室门上的玻璃被上一届的学生用速写纸糊上，看不清外面的来人。秦唐停下自己的动作，把陶永宁从门板上拉开，等他整理好衣服才拉开教室门。

“你是谁？”秦唐很不爽。

“我是联考班的老师，”尹飞舟露出自己的小虎牙，“我路过的时候听见这里有声音，时发生了什么吗......陶老师？”他往秦唐身后看了看，陶永宁正抓着自己的领口惊魂未定。

“你叫什么？”尹飞舟问秦唐。

“关你屁——”

“啊，我要提醒你，”尹飞舟完全不怕他，也丝毫不受秦唐脏话的影响，“画室有规定，不得顶撞老师，如果出现语言或是身体上的伤害，不仅会通知你家长，还会直接开除你。”

他直视着秦唐的眼睛：“每间教室都有监控的。”

秦唐往后退了两步把门口的位置让出来，他虽然经常旷课逃学，这不代表他无法无天到不怕任何人。他有一个优秀并严肃的哥哥，他和他哥哥都按照家里的意志学了美术，但他哥哥从小就比他优秀。在这样的压制下长大，难免会害怕和不爽。

“那我和陶老师先走了。”尹飞舟走到陶永宁面前，拉起他的手。

他一直把陶永宁送到寝室门外，在走过来的路上，他询问陶永宁是不是被秦唐打了，如果出现这种事情可以跟他讲，他走之前又笑着露出自己的小虎牙：“我跟你说过的，要比他们更凶。”

等尹飞舟走了陶永宁才刷开房间门。

房间里黑漆漆的，没有开顶灯也没有开空调，只有厕所的门半掩着，光线从门缝透出来。

陶永宁本想打开房间的灯，他的手指刚刚接触到开关光滑的斜面，并没有被压抑的喘息从厕所里传出来，陶永宁第一次听见时波发出这样的声音，带着沉重的­​‎情‍‎‍­‌欲‎​‎‌。

陶永宁把手收了回来，他知道现在打开灯会让两人都陷入尴尬之中，他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把自己的东西放在桌面上，途中时波挂在椅背上的衣服被陶永宁带到了地上。他把衣服捡起来，放在一旁的小桌上，他知道时波很爱干净，掉在地上的衣服再挂回他的椅背上，可能会让他不开心。

虽然他不会讲。

为了不惊扰浴室里的时波，陶永宁打算离开房间，去其他同学的寝室或是空地的那台咖啡机买一杯热咖啡。

他过浴室时听见时波在叫某个人的名字，陶永宁也是男人，一样度过过十六七岁的青春期，他知道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都会有自己的心仪对象，大家在释放欲望的时候脑海里会出现那个人的样子，嘴里会不自觉的叫那人的名字。

但他没有想到时波的对象会是他自己。

时波嘶哑着声音说：“陶老师,陶老师，我想要你。”

他停在浴室门口，从这个角度刚好能从从缝隙里看见坐在马桶上的时波。

他没有穿衣服，应该是刚洗过澡，年轻的躯体上还挂着水珠。时波的身材比他想象中的好很多，完全不比秦唐差。但是大部分人都会觉得秦唐的身材比时波更好，这大概是大家对差生和好学生会有的共同印象。

陶永宁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时波本身的皮肤偏白，就像光明之神巴德尔，他发着光出现在陶永宁的生活里，一个完美无瑕的好学生。但他身下的那根东西和他的脸完全不搭，时波的手握着它，两个部位的颜色相差甚远，吸引了陶永宁的目光。

他痛恨自己是一个这样的人，但他的确是一个这样的人。

他在看见自己学生健硕的身材和可观的性器，脑子里不可控制地产生了一些画面。

关于他的，也关于时波的。

他的好学生低着头，视线在一块地砖上发散，嘴里不停的念着自己的名字。他握着自己的性器，做着每个男人都做过的动作，汗水从他头发上滴下来，递到浴室的水汽上，混在一起顺着腹肌滚动到小腹。

陶永宁的视线顺着水珠，再一次从时波的脸到了他的下腹。

时波还在叫他的名字。

作为时波嘴里的当事人，陶永宁知道自己此时应该离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