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不能似富家女被束胸衣勒得连弯腰也困难。
那就有了一个问题。
无名女士早年瘫痪不能行走,但她的身体指标维持在良好状态。
这就要求从食物、药物、帮忙照护的人手等多方面配合,而对于不够富裕的家庭并不容易。
“哪怕不容易,无名女士仍被照料周全。”
凯尔西却有疑惑,“换句话说,照料她的人应该很尽责,那么无名女士又怎么会反复腿部骨伤?”
“很抱歉,我只能确定尸检结果是正确的,那种脊椎受损,以目前的医疗技术不可能重新站立。”
巴尔克摊手,“但死者应该不死心,十多年里的不断地自我折腾,一次次试图重新站立但又反复摔倒。如果她有一个称职的看护,应该会及时阻止才对。”
依照尸检,无名女士的自我折腾却未被及时制止。
死者的双腿腿骨一直反复受创,长年累月不曾改变,直到她被害死亡。
“哎,世上难免出现说不清的事。”
雷斯垂德听着到这里,他也总算缓过劲来,“死者表现出的疑点,说不定就是指出凶手的关键。我们努力去破解就好。”
凯尔西笑了,“不怪东方古话说得对,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多日不见,探长距离头戴警界之星的光环更近了。”
雷斯垂德面色一苦,别和他提光环,他正顶着鸟粪运光环。
“不必夸奖,我只是有感而发。死者身上的疑点尚能查清,但我的困惑已很难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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