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明家与楼家也世代交好的。

明锦柔摇摇头：“也走动，娘外家最小的女儿，又晚，最小的楼家表姐也与哥同岁，早就都阁了。因为年纪差的大，她们虽然疼，也都拿当小小小姑娘看，没什么起玩的机会，所以才与滢儿最好。”

说完偷眼去看俞菱心的神色，果然又柔和了些，明锦柔立刻又拉着俞菱心的手摇了摇：“慧君姐姐，你就陪陪罢。等到哥哥他们回来，你若想与二表哥多说话，就立刻安排车送你回家可好？”

也算难得“光明正大”的回邀约了，俞菱心再次犹豫了，方面有些心疼明锦柔，另方面也真的有些惦记荀澈在里的事情。

上辈子荀澈前后几次的中毒遇刺之类的危险，发在中，就门附近，毕竟那他势力最弱的范围，朱贵妃也好，文皇后也好，想要算计他都会比外头容易百倍。

所谓闻弦歌知雅意，明锦柔瞧见她神色越发松动，忙吩咐人：“直接回府罢。晚些再送俞姑娘回家。”

俞菱心由摇头，还着随她去了。

次再到明锦柔的青虹轩，就比前两回要悠闲随意得多了，明锦柔引着俞菱心到了她自己的小书房吃茶说话，进门便见到墙上挂着柄云纹宝剑，旁边还有把朱红金弓，虽然都看的来女子所用，要比寻常的尺寸小上些，简洁而英气，手柄之处都能看磨损的意思，显然常常习练使用，并只为装饰。

书房的另侧则设了古琴张，旁边博古架上另有箫管乐几件，只看质与工便知皆名家之作。书架上自然也没有什么女德女训之类的所谓闺阁书籍，整整齐齐的排书，排琴谱曲谱，排拳谱剑谱，只有最排才稍放了几本史书和诗词，诗词也大以金戈铁马、山水阔的风格为主，少有伤悲秋、燕舞莺啼的宛转之作。

“锦柔，你当真像个侠女的屋子。”随着明锦柔参观了番之后，终于落座喝茶，俞菱心还啧啧赞叹。

明锦柔：“们明家的姑娘都习武，也算什么。过爹娘和哥哥都疼，就算家里习武，喜些，他们也由得的。”顿顿，忽然身子稍稍前倾，压低了声音问俞菱心：“慧君姐姐，其实直想问你，你为什么喜二表哥啊？”

俞菱心由失，倒也没有什么别的感觉，毕竟闺中姐妹在处，悄悄议论些样的话题也有的。尤其晋国公府人简单，明锦城‎‍‌兄­​​‎妹‎‌­应当对自己的院子掌控也很严格，只看先前荀澈在青虹轩说话几乎没有顾忌就知道了，明锦柔自然也随意说话的。

只过放心归放心，俞菱心也肯就样交底的，随道：“个么，你先告诉，你如何开始喜上秦王殿的，那才肯告诉你。”

没想到明锦柔倒快：“秦王，从小就认识他啊，他特别聪明，又特别傻，反正就……就可的。”

放明锦柔句少女情怀的“可”说，俞菱心倒真好奇起来：“什么叫秦王‘又聪明，又……又聪明’？”对于位未来的储君甚至天子，俞菱心还敢妄言个“傻”字。

“就他学东西其实特别快，”明锦柔说起秦王的事情完全假思索，“最初哥和二表哥齐去给秦王侍读的，看过他们上课。秦王习文比二表哥差，也只比二表哥差而已。其他的皇子也好，哥也好，旁的侍读什么都远远赶上的。习武上头简直没有敌手，因为他学得快，又刻苦。”

俞菱心了头，的确符合秦王给她的印象：“那所谓的‘聪明’，又从何说起？”

明锦柔微微垂了眼帘：“他特别实在。皇后娘娘其实捧他教他为了什么，大家都清楚，他真的从心里孝敬皇后。秦王殿其实已经非常努力了，只过皇上喜哪个儿子，也全在功课上头。毕竟的那两位都嘴甜手巧的。有时顺了，皇后娘娘免就觉得还秦王殿用功够。他虽然皇子，可从小到大挨的打，应该比哥和二表哥加起来还要多得多。就样，他也心眼儿。哥有回说，皇后娘娘要哪天真的让他去上吊，他可能都会抹脖子。”

俞菱心就有些信了，最无情帝王家，在那样环境的皇子，怎么会有样的性情？说定就会装假作伪，演戏自保罢了。

明锦柔抬眼看了俞菱心眼，唇边竟有几分苦涩之意：“知道姐姐信，可真的。皇后娘娘的亲儿子皇子赵王殿，七岁时曾经在朝元猎场遇过回大险，当时要秦王舍身救回来，现在就没有赵王了，好多事情也就消停了。那时候秦王用去害赵王，他只要看着就行。可他行，他宁可自己死了，也能对住旁人。觉得他样皇子的真傻到家了，脑子有病。”

俞菱心听着虽然有些疑问，却也没必要细问明锦柔了，转而低声取：“既然如此，那你怎么看上样有病之人的？”

明锦柔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