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在他的口腔。
陶礼摸弟弟的动作不快不慢,但陶永宁还是急出了一身的汗。
屁股已经被茶几压出了一条红印。陶永宁试着吸起小腹让出一些空间,可他忘记吸气的时候胸腔会变大,连带着脸都变了位置——牙齿自然又碰到了陶礼的阴茎。
“你看,”陶礼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起来,“你这样怎么当老师,做过这么多遍的小事都做不好。”
“学生们喜欢你吗?”
陶永宁咬着嘴唇,舌尖舔过伤口微微作疼,他垂着眼不敢看陶礼的眼睛:“应该是喜欢的吧...”
“是喜欢你教得好,还是喜欢你好欺负。”
“......”陶永宁也想知道学生到底喜欢自己什么,他几乎不在课堂上做示范,讲话的声音也小小的,完全不像老王那样中气十足。
学生们都喜欢他什么?
陶礼看着弟弟逐渐暗淡的眼睛,一侧嘴角不可见的勾了勾,他把弟弟前额的碎发都撩起来,“虽说体罚学生不可取,但是有些学生,你也有体会的吧?”
手掌贴在额头上,陶永宁被迫抬起头,与自己哥哥对视。
“有些学生,无论你怎么讲都没有改变,这时候就得用点手段了。”陶礼面带微笑,眼神却暗下来,“你说对吗?陶老师?”
“......好好讲,会听的...”
陶永宁跪在陶礼两腿间,身后被茶几挡住了退路,哥哥的脸向他靠近的时候,陶永宁只能认命的闭上眼睛。
“我就说你不合适,还得我来教你。”
.
陶礼往弟弟屁股里塞了一个跳蛋——他让陶永宁去拿道具时,原本想用粗大的按摩棒,但想到自己才答应了好久不见的弟弟要温柔,于是改口,就连尿道棒也换成了好看的黑丝丝绒带。
就像观看了一场精彩的表演,陶礼解开领带坐在沙发上,看着弟弟坐在桌子上为自己做扩张,手指逐渐没入后穴,身体都兴奋的有了血色,陶永宁咬着嘴唇,胸腔剧烈起伏,跳蛋推到最里面,敏感的乳尖也自作主张地站了起来。
陶永宁把丝带系到自己的阴茎上,一切做好之后,端正地跪坐好。
膝盖直接粗碰到桌面,玻璃板又硬又凉,没跪几分钟身体就开始微微颤动。后穴的东西一动不动,但陶永宁知道它总会在某个时刻震动起来,注意力似乎全落到了屁股上,上身晃动地幅度逐渐加大。
抬头才看见,陶礼早就放下了文件,手里握着开关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坚持不住了?”陶礼问他,“都还没开始呢?”
陶永宁咬着嘴摇头,试图用深呼吸来调整自己呼吸的节奏,刚吸了一口气,后穴的东西就跳了起来。陶礼直接把跳蛋调到了最高档,陶永宁身体猛地向前倒去,手在慌乱之中撑在了桌沿,掌心依旧留下了一条红痕,皮肤擦在玻璃上,红了一片。
“怎么这么冒失?”哥哥失望的声音几乎压在了陶永宁的背上,他忍着手掌的疼痛直起身子,半跪着,性器万全硬起,把丝带撑得,满满的。
“对不起...”
陶礼站起来,把弟弟的头按到自己胯下:“继续。”
屁股稍稍抬起来,陶永宁伸出舌头,单手握住阴茎。
陶礼的心情应该还不错,被取悦之后的阴茎比之前又大了不少——只要他不要在哥哥前面射出来,今晚不会太难过。
想到这里陶永宁更加卖力的舔弄陶礼的性器,陶礼往下看,弟弟的眼睛被碎发挡住,只有红红的眼眶露在外面,舌尖和面颊的红色与他苍白的皮肤形成一种病态的美感。
只看了一秒,陶礼就握住了陶永宁的性器上下套弄起来,
“哥哥,别——”他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这是这样阴茎都能感觉到丝带的压迫感,再大只会变得更加难耐。
“乖孩子,都这么硬了,”陶礼说,“看你这么努力,我也要照顾你的感受。”
“不....”
“好孩子是不可以撒谎的,”说话的同时陶礼的阴茎动了动,提醒陶永宁的分神,“但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在撒谎。”
陶礼的性器很大,陶永宁废了很多功夫才把它吃进嘴里,强忍着反胃感的同时还要把下身想射精的欲望压下去。可哥哥像是偏要跟他作对似的,压着他的头,另一只手的频率越拉越快,他们相互了解对方的敏感点,都想要对方先射。
最近被数个人开发过的身体哪经得住这样的挑逗,阴茎上挂着丝带还被哥哥牢牢地捏住,即使这样陶永宁还是高潮了。
他呆呆地含着哥哥的性器,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
陶礼手里的动作并没有停,等到自己释放在弟弟嘴里之后,才解开了丝带,精液从马眼里喷出来,落在他的手心和袖口。
抬起手,看着弟弟像小猫一样舔掉自己手心的精液。
陶礼摸了摸陶永宁的头。
“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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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不知道怎么描述,预警一下,怕有人觉得那什么
二十七岁的陶永哭起来还跟十七岁一样可爱,眼睛红红地,泪水像是流不完似的。
陶礼学生时代有两个骄傲,一是他有个温柔漂亮的妈妈,二是他有个好看的弟弟。弟弟出生的时候陶礼才七岁,男孩把弟弟抱在怀里,看着小婴儿睁开自己大大的眼睛,对世界的新奇被男孩尽收眼底。
“妈妈,我出生的时候也这么可爱吗?”
“小礼从出生那天起就闷闷不乐的,”漂亮的妇人摸了摸男孩的头,“跟现在一个样。”
从陶永宁出生那天起,陶礼就养成了回家先去看弟弟的习惯,弟弟宁人生中说的第一个词就是“哥哥”——当然发音没那么标准,陶礼听他“咯咯咯”了好几天,担心自己弟弟是不是被鸡精附了身。
辨认了好几天才听清,陶永宁说的含糊不清的词是“哥哥”。
陶永宁长得像妈妈,往小孩子中间一站,永远是最亮眼的那一个。
“我哥哥来接我放学了!哥哥——”唇红齿白的小男孩从小朋友中跑过来,扑到陶礼怀里。
他从小就听哥哥的话,有时陶礼说话比父母还管用,不会做的数学题、每天出门穿什么衣服,就连自己的生日礼物都要问过哥哥,小脸涨得通红声音又奶又凶:“我就是想收到哥哥送我的哥哥喜欢的礼物,不可以吗!”
一家人在饭桌上哈哈大笑。
陶永宁依赖哥哥,就连青春期的第一次手淫也向陶礼寻求了帮助。
漂亮的少年不再像从前那般像女孩,不过还是一样害羞,讲话的时候喜欢埋着头咬着嘴唇。
他穿着松垮垮的睡衣来到哥哥房间,好久不见的哥哥终于放暑假回家,少年坐上床,还带着实热的水汽和沐浴露的芳香。
到这里为止,陶礼认为,自己对弟弟的感情还正常范围内,只是有那么一点兄弟之间的占有欲。
直到少年问他:“哥哥你那里有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