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这就到了那欲仙欲死,山雨欲来的要紧关头
“唔……别,好胀,好烫,唔,好突然,别,啊……”绛雪还只想着揉胸的畅美,冷不丁觉得下身一凉,紧接着下头就被一根炙烫的大棒儿抵住,差点便煨得她要融化了似的。
熟悉的饱胀难忍,熟悉的硬挺昂扬,好不巨硕,好不热辣……
唔,假戏真做?事急从权?呼,真的入进来了了?
她轻轻地啜了口气,羞不可抑,还不忘继续做戏给外头的人听:“大王,别……您轻些,说了好外头都有人在,您怎么就不听,好生胡闹……啊,好深……”
明明不是第一次被人揉胸脯,也明明不是第一次被人入了身下小穴儿,可偏偏,偏偏没有一个人,能带给她这种甫一插进,通身上下皆为沉醉非常,欢喜非常的愉悦感受……
明明这时的大物什儿虽说依旧是又粗又长,说起来论尺寸,论长短,也是巨硕无比,坚崛威赫,比起先前的黑大王,白二,与黑三也是不遑多让。
他这时粗壮壮,昂昂扬地入将而来,咄咄逼人,亦是撑得好不饱胀欲裂,隐隐泛着一丝痛意,可桃花眸水朦朦地睁开,瞧见小将军那张清仪隽秀的俊脸,瞧着他长眉微紧,眸光深邃……
却偏生意外地教她芳心欲醉,骨酥筋软,心头竟起不来一丝丝的厌恶与烦躁,痛意也消弥的无影无踪……
身下的小穴儿也好不争气,被那圆头棱角蛮横横地重重一顶,便投了降认了输,欢天喜地地一拥而上,热情如火地咬着那根大棒儿不放,更有温暖缠绵的花汁争先恐后地涌流而出……
她一身欲火娇燃,眸中潋滟落泪,玲珑娇躯不受控制地轻颤起来,拱着纤腰儿任由那粗硕大物一贯入顶,那棒身上更有青筋突出虬劲,贴着她幼嫩的花壁褶皱跳动飞蹭,被尽数阔阔撑开。
真真个儿无处不熨帖,无处不热烫,无处不销魂……
唔,真的好舒服,真的好喜欢,绛雪难耐地婉转低音,若黄莺娇啼般细声细气地叫了起来,刚叫了两声又觉得好不羞耻,顾念矜持,轻轻地咬上嫣红欲滴的红唇儿。
杨亭深看着美人儿泫然欲泣,楚楚可怜地咬着唇儿,青丝凌乱,粉腮蒸霞,绮丽妖娆的简直要将他的魂儿给勾走似的,尤其想到先前她唇角漏出的那一声嘤咛,不由地心中大动。
而这时身下挺进那幽深其里,只觉好不紧窒湿热,好不娇嫩丝滑,更是被那重峦叠嶂的瓤肉给绞的爽利难言,跟有无数张湿哒哒的小口一并舔舐吮吸似的,呼,好紧,好嫩,好爽……
这曲折回廊之下,紧窄如斯,只教他寸步难行。
可更妙的是那里头春水儿也多的出奇,滑的出奇,水汪汪嫩生生的好不缠人,似鱼肠似的迳自纠蠕不止,又似雨后小径般泥泞滑溜。
又湿又紧,两相纠缠,惹得他那狰狞大物竟又美的生生壮了两围,简直是紧的要了他的命似的,也水的是要了他的魂儿,竟是连他的命与魂儿都通通要丢了似的……
小将军一个隐忍不着,美的汗毛皆竖,兴发如狂。
略一抽身,同时结实的臀部再次往前深深一送,再次劈开那无数娇嫩褶皱,越过一波一波的春水荡漾,畅通无阻地直捣黄龙,挥戈而上。
如此循环,一来一往,一抽一送,疾如流星飞火,更甚勇猛,每一下均似比先前更谓有力,插得是好不粗鲁莽撞,宛若落花流水,轻轻松松便是几十余下……
浑然奈不住这嫩径的紧紧纠缠,倏地几下深深颠耸,猛一下插得深了,偌大的棱硬圆头顶到一粒嫩不可言的滑润蕊芽儿,当下料应是花心骚点,生的好生肥美小巧。
还正软绵绵地点着他那马眼儿,活泼泼地好不娇弹,惹得杨亭深不禁一身健躯绷紧,腰窝发麻,忍不住稍微发力,轻轻几下勾探,周身血沸,忍不住尽根而没,立将那嫩芽儿碾成一团,可不是如痴如醉连采这花心儿不放。
绛雪儿本就咬着唇儿使劲忍着快慰,她心如小鹿乱撞,额上香汗涔涔,随着身下的抽耸之势渐趋狂野孟浪,可怜她被放在桌上被撞得摇摆不定。
她纤秾合度的小蛮腰儿亦被扯得是风中摆柳,雨中落花,被弄得是芳穴儿摇摇欲绽,其里的粉滑嫩瓤差一些都给捅烂了似的,好不酸美难言。
端得是又爽利,又麻痹,一时欲生,一时欲死……
然这时又被狠狠撞上花心娇嫩,接二连三,她不由地娇呀一声,泪落缤纷:“呼,啊……别……呼,好重,小将……大王,大王别,别这样……啊,别撞得这么重,呼,人家受不了了,唉哟……慢,慢一点,啊啊啊……”
这厢好生猝不及防,她仰着脖儿,彷如濒死的天鹅一般,各种奇妙难辨之感接踵而至,一浪一浪堆积叠累至巅,已然这就到了那欲仙欲死,山雨欲来的要紧关头……
她不由地用四肢死死地缠搂住身前之人,根本不堪承受,两只勾在男人腰上的脚儿也乱蹬乱踩,小腹一酸,好生难忍地就吹了好大一股的带雨春潮,淋淋而出!
而窗外的两个,好久前被那从屋里头扔出来的的茶盏吓了一跳,只当自己俩说了黑大王坏话,惹得大王不悦。
一时间将头埋在窗底下,走也不敢走,走也不想走,只不敢再贱嘴多舌,吓得只捂着嘴,面面相觑。
可随着屋内氛围愈发火热,这寨主夫人婉转浪叫,寨主又低吼喘息,肉体啪啪击打之声不绝于缕,还有那桌子吱吱呀呀的,几乎要散了架似的……
听得人心头火火热热,裤裆里那玩意儿更支楞楞翘的老高,这两个人色胆包天,想着里头弄的热火朝天、无暇他顾,可不又抬了头露眼往屋里看去,大大惊叹:
“大王不愧是老大中的老大,不仅打仗厉害,在床上也这么厉害,看看把咱们寨主夫人给弄得哭成啥样了,刚你还说什么喝醉了,力不从心……你看看这,怕是这桌子都快弄散架了,这还能叫没力气了?”
“只可惜大王这站的位置可真巧了,足足把夫人给挡了个完完全全的……咱,这是一点眼风都留不到,啥也看不见,也就只能看咱大王的背影了……”
“废话,夫人天仙似的人物,也是你这凡夫俗子的一双招子配看的?若真让你给看到啥了,大王还不活抠了你这眼珠子不成!”
“悄悄看一星半点也没啥啊,话说,你就看夫人那双长腿儿,现在可不就白生生地缠在咱们大王腰上,这要换成咱这大老粗的,还真的怕缠的魂儿都没了,不愧是大王,还真撑得住咧……”
“呼,你看见没,夫人现下那腿儿抖的晃的,这才半盏茶不到,就怕是被大王弄得命都没了,怕不是下头都水淹大坝了,大王还真是威武的很,真是教咱羡慕的眼都绿了,这也忒猛了,唉哟,听听,夫人喊得嗓子都要哑了……”
压寨夫人绛雪儿27(粗长完结)
外头那俩个嚼舌的叫杨亭深听得肝火大旺,可此刻他也的的确确是无暇他顾,连半拉注意力也懒得往那处分了。
谁让身下的美人儿好不销魂,含娇吐媚,俏脸上水眸微阖,长睫上尚还挂着潋滟水珠,眉目如画,春情妩媚浓的好像难以化开来。
她柔若无骨的娇躯这一阵乱扭,眼见那一大股极润极滑的绵绵花浆兜头淋了下头,如泉涌似的,暖洋洋腻溜溜地裹着他那大半根棒身,霎时间已经是魂飞魄散……
再一低头,尤其两人水乳相接之处,那还有不少透明的花汁浊蜜从插住之隙,正是还激烈地迸溅而出,沿着那羊脂白玉般的腿根冲出数寸,好不淫靡。
便是他那根粗如儿臂之大物亦堵不胜堵,丝丝缕缕流膏般四下挤冒,连带他自己的腹下也是涂得一片湿淋淋的狼籍泥泞。
加之更有那粉滑嫩腻的媚肉水润无比,正娇娇烂烂地哆嗦痉挛,死死地缠绕着他的大物紧紧地纠缠研磨,咬的不要太紧,才刚再顶了一些,便差点精关不守怒射出那许多滚烫浓浆来。
他狠狠一咬牙根,臂如铁箍锁紧绛雪不堪一握的柳腰,继而毫不留情地将狼腰再重重一耸,狂性大发。
身下怒起大棒被吸绞得越发厉害,那重峦叠嶂的嫩腻粉壁推挤而来,似是要挤弄出去,又似拖他愈深,当下便是拔出再刺,奋力无前,斜劈横扫,尽根而没,速度疾如流星闪电。
又是来了好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击,金戈铁马,气势恢宏,把那幽窄花径给搅得是好不可怜,如青龙闹海般,连带殷红花肉翻出翻起,鲜艳欲滴。
甚至连那肆意飞溅的春水淋漓,随着狂猛骄肆的抽动搅拌,噗叽噗叽作响之声络绎不绝,转眼就被那大杵的飞快顶送而打磨成雪白胶着的黏浆飞沫儿……
绛雪被弄得乐不可支,好生死去活来,混混沌沌的,浑身仿佛窝在云朵里都要随之融了似的,连她白嫩平坦的小腹上也不时有隐约的凸起圆痕,几乎要顶破了她雪白的肚皮。
她禁不住款摆雪背,连腰儿都折得根本直不起来,虚软无力地声声求饶,呻吟声断断续续的,破碎的支离可怜:
“唔……别,慢,慢一点……唉哟,人家的肚皮,肚皮好像都要被顶破了……好像,好像连心肝儿都要被顶出来了……呜呜,别……啊啊,真的受不了了,唉哟,真的顶的好深……”
两只雪兔嫩乳儿起伏着跳的飞起,她也只能百般娇软地被撞着,悄然迎合着小将军那强而有力的捣弄,情潮汹涌,快感滔天,嗯,好勇猛,好欢喜,好,好让人沉沦,让人欲罢不能……
这泪朦朦,水汪汪地看着小将军将自己弄得如此快美,即便他面上还带着薄汗,可身下挞伐征战之间,依旧如庭前芝兰玉树,临风挺拔。
而她若丝萝缠绕,婀娜地缠在他的身上,四肢颠簸,如浪里轻舟一般恣情极荡,真恨不得此生此世,便如此般不分不离。
丝萝非独生,抄愿托乔木,妾似丝萝,愿托乔木,与君丝萝共结,蒹葭可倚,可她却已是残花残萝,顿是时舌冰身冷……
这厢又是黯然神伤,又是眼饧骨酥,只将那两条雪藕似的嫩臂膀,死死地缠圈住小将军的脖颈,通体皆酥,满目爱意:
“可,可奴家,奴家甘之如饴……纵是受不得,纵是真的个要奴奴的心肝被顶出了,真的个把肚皮都给顶破了……奴奴也是心甘情愿的,唔……好,好舒坦,奴奴还真恨不得将心肝捧出与郎君,郎君,唔,真个儿弄得奴奴命儿都要没了呢……”
说话间娇躯又是哆哆嗦嗦,魂消骨酥,攀上另一个绝妙的巅峰,口中闷噫连连,下身抖簌簌地再次抛出一股花浆,只丢得难歇难止,奔流不息大有愈演愈烈之势。
而杨亭深听着绛雪莫再言说什么大王,只推说模棱两可的郎君二字,虽不知是否做戏给外头的人听,可那满腔满眼的柔情蜜意,便是他也蓦地突突狂跳。
郎心似铁,终化为绕指之柔……
这一声低吼,又是一声闷哼,如炽如焚的欲焰之中,胯下竟是失守,本离那至极处还有好一会儿,这时却是茎首酥麻,已如江河决堤般狂注怒射,射出那如火山岩浆般的许多多乳白浓浆来……
然他这时情怀一阵激荡,欲焰也是益发狂野,烧得如火如荼,就在美人儿惊呼好烫的瞬间,抬手将那卡在自己腰身上的长腿往肩上一扛。
胯下大物昂扬又起,一起一落的套弄不休,密密抽添起来,转眼间便又是大开大合几百上下。
两人沉浸在这轮抵死缠绵的浓云密雨之中,皆是美得无以名状,屋内一片淫靡芳香,喘息浑浊,娇吟不断,却不意料外头又起了动静。
原是外头那一波搜查的,搜查了整个山寨,又回来寻这两位领头的偷墙角,离着好远就呼呼喝喝的喊着:“头啊,没找到那逃了的小子啊?咱们还找不找啊!要不就算了,咱们哥几个都困得狠了……”
可不是吵得亭深火气又起,随手又捞了两个还插着花儿的羊脂白玉瓶,霹雳吧啦地往外那么一扔,又嫌弃外头还要败兴,又接连将手头能摸到的都给弄出去了。
最后这连桌底下两个沉木方凳,也一并给丢了出去。
可怜外头两个听墙根的,都捂着嘴憋着火,撸过了好一把,见里头大王连扔了这许多东西出来,好生力大无穷,吓得也不敢再听,生怕大王愤愤跑出,把他们也给当做物什给丢了去。
这当然是蹑手蹑脚地从窗户底下逃了开去,一路嘘声将那群搜查的山匪们也给轰回去了,而他们俩个也赶忙回家各寻各的婆娘。
这活春宫好不活色生香,虽也没瞧着啥,可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欲遮还掩的,这憋了一身的邪火,可不是赶紧得找个女人猛干一场。
这忙里忙慌的只顾着回去寻欢作乐了,倒也没工夫寻思,屋里头咋这么久了,都没听到大王那骂骂咧咧的一嘴淫词艳语。
要知道黑大王平常就算是饭桌上,也是满口骚话说的贼溜,色气满满,哪有这么安静如鸡的时刻……
第二日日上三竿,待山寨里的人发现寨主黑大王尸首异处,寨主夫人亦是消失无踪,便又是好一阵鸡飞狗跳,惶惶不安。
刚过午饭时分,山下朝廷的军队又再行攻寨,竟仿似将他们的布置、换防所知甚清,悄无声息就是包围了整个山寨。
寨子里群龙无首,又没了智囊军师,可不是犹如一盘散沙,连半天都没能撑得下来,傍晚日斜西山时,随着领头的三当家被一白袍将军一箭穿心,整个寨子便也投降认输了……
此次黑云山剿匪事宜,杨亭深身为先锋,其孤身一人假降入寨,偷得地图布置,又以一己之力,先取黑大王项上人头,又将黑三当场毙命,可谓是功不可没。
加之他本就是朝中勋贵侯爵之庶子,又年轻有为,皇帝赞赏有加,特对其加官进爵,直接封他为正三品禁卫统领。
而绛雪,也被亭深安安稳稳送回春城家中,三月山寨惊魂,家中只做这是传是与寺庙中为长辈祈福,不露分毫端倪。
而随着大军回京复命的亭深,并非忘恩负义之辈,感念自己能得胜升官,皆因绛雪所助,是以两月后一身锦衣,去而复返,身后还带着六十四抬聘礼来向柳家求亲。
只当是剿匪后路过寺庙还愿,与适时也同在寺中的绛雪巧遇,一见钟情,特来下聘求得正娶明媒,因着柳家本就为簪缨世家旁支,与杨家倒也两相匹配,算得是天造地设,金玉良缘。
之后亭深又步步高升,与绛雪三年抱俩,五年抱三,儿女双全,一时为之佳话。
话说当是时绛雪面对亭深求亲,又惊又喜,思虑片刻却也是不应,泪涟涟说自己已是不洁之身,不日便该要落发为尼,怎堪匹配堂堂禁卫统领?
亭深笑言自己亦是不洁,毕竟与绛雪相识前,家中也备下通房妾室,与他亲之近之了,况且他凡夫俗子,不堪匹配绛雪这般落下凡尘的天仙素女了,只求绛雪莫要嫌他,弃他这个不洁凡人不顾了……
绛雪被他逗笑,也便放下心头芥蒂阴影,与他同回京城做了官夫人,这兜兜转转的,最后却也真真是挑了个可心意的贵重夫婿,往后半生也是一直安享富贵尊荣,当是如愿以偿了。
抱错千金暖玉儿1
抱错千金暖玉儿
秦暖玉做了十六年的城主爱女,才发现她是被故意抱错的农家女,真正的城主千金另有其人,为求富贵安逸,暖玉决心勾引风流倜傥的少城主,亦是从前最疼她的大兄长……
城主府五姨娘所居的幽兰院中。
一个小丫鬟挡在院门口,满脸不屑:“四小姐,啊,不,玉姑娘,你来我们幽兰院做什么?”
秦暖玉晓得这丫鬟是姨娘院中做洒扫的,不过一个三等丫头,从前在她面前好不卑微,低眉敛眼的连头都不敢抬,如今却如此的趾高气扬……
罢了,罢了,今时不同往昔。
自己又,又何尝还是从前城主府里身份贵重的四小姐呢!
她哂然一笑,提着手中的青竹食盒示意:“我,我做了些姨娘爱吃的桂花枣泥糕,想趁着还冒热气,让姨娘尝尝鲜……”
小丫鬟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玉姑娘,奴婢也冒犯地说两句,现在四小姐在里面陪五夫人谈天说地,夫人小姐母女情深,您一个外人就别进去煞风景了,平白惹嫌呢!”
秦暖玉俏脸一白,将手中的提盒递与丫鬟:“那我就先走了,劳烦姐姐帮我将点心拿回去给姨娘,多谢了。”
她刚一转身,还没走出两步,就听见身后“哐当”一声,似有重物落地。
回头一看,那小丫鬟将食盒随手丢在门口,还颇是嫌弃地拿帕子擦手,声音大的也不怕她听见:
“什么破烂玩意儿,也敢拿来让五夫人吃?这下肚的,哪个知道是脏的净的,若是吃坏了肚子可怎么当得起?乡下人就是乡下人,还当自己是千金小姐呢!山鸡呀,就是养在金窝银窝里,也终究变不成凤凰啊!”
秦暖玉攥了攥粉拳,终究还是忍了下来,未发一语。
她凄然一笑,看着周身的山池园台,洞天阁道,绵亘富贵。
这花园中花木鸟兽,四时皆春,五步一楼,十步一阁。花屏曲折,秀石嵯峨,儿重楼阁,层层画栋雕梁,缦回连属,周遭相望,又有粉白黛绿,蓝桥垂杨,绣阁阆苑,真真个富贵锦绣,富丽堂皇的府邸……
那小丫鬟哪里说错了?
自己可不是养在金窝银窝的山鸡吗?
做了十六年的春城城主之女,从小养尊处优,娇生惯养,自以为美貌无双,才情傲人,如空谷幽兰般高不可攀的,从来只有旁的女子羡慕嫉妒的份儿。
可这一朝从云端陨落,原来她竟不是城主血脉,不过是故意被抱错的奶娘之女,真正的城主千金另有其人,却在乡下替她受苦受累多年。
如今真正的秦四小姐重回府邸,她这个冒牌千金可不就是人见人厌,狗见狗嫌了吗?
纵然城主父亲大发慈悲,顾念多年的父女之情,又念及她乡下农家父母皆已过世,便将她收为义女留在府中。
左不过这城主府家大业大,多她一介弱女的碗筷又有何妨?
毕竟她的才貌都摆在这儿,到时随便寻个殷实人家将她嫁了,赠与一份嫁妆,也好为秦家的姻亲关系多分助力……
然城主府的下人个顶个的人精,一个个且是会踩低捧高的,从前对她有多么讨好殷勤,这时对她就有多厌烦冷淡的,不仅是背地里,便是当着面儿也有说闲话的,瞧不起的,送来的食物是残羹冷炙,新衣也再无一件,可谓是真真正正尝尽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她昔日所居的沁芳阁也还给了真正的四小姐,只能住在府里最偏僻最荒凉的翠竹屋那儿,伺候她的丫头们都上赶着跟了新主子,只有一个垂垂老矣的老嬷嬷留了下来。
就这还是因为年纪太大,四小姐瞧不上,才赏给她的呢!
秦暖玉叹了一口气,缓缓踱步往她的翠竹屋那儿回了,从前她只当五姨娘是自己的生母,虽自幼养在老夫人名下,可对五姨娘也有孺慕之情,孝顺有加。
五姨娘惯来是不受宠爱的,她做女儿的,虽不亲近,可心疼生母,把老夫人、父亲,还有嫡出大哥,二哥们给的珍奇宝贝儿,都偷偷摸摸地给了她,以至于自己手里什么好东西都没能留下……
本以为姨娘会顾忌往昔的母女情谊,所以她才费了好多心血,做了她最喜欢吃的点心,连手都烫出了小泡儿也顾不得了,如今竟被小丫头拒之门外,想来也是五姨娘指使的了。
也莫怪姨娘了,是她想的太过天真了。
毕竟姨娘的亲生女儿在外头受了这多年的苦楚,不都是因她的奶娘生母之故了。
十六年前的抱错女儿乌龙,首先要从当时还是城主夫人丫鬟的五姨娘说起了。
五姨娘虽姿色平平,可心机颇深,借城主醉酒后主动爬床,便好幸运地怀有身孕,被城主赏了五姨娘的位置。
待生下女儿后,五姨娘又因给女儿找来的寡妇奶妈,也就是秦暖玉的生母生得太过貌美,还被偶尔来看女儿的城主,好生夸赞过这奶妈貌若天仙也。
五姨娘当时就心生嫉妒怨恨,害怕这美貌奶妈被城主看中,纳为妾室取代了她的位置,就借口奶妈偷了她的名贵首饰,先下手为强,不仅毁了奶妈的容貌,又借机将她给赶出府去。
奶妈气急,为报复五姨娘,在临走前故意抱错了女儿,互换衣物,将自己与农夫生下的女儿留在城主府,又将五姨娘与城主生下的秦四小姐给带走了。
刚出生两三月的婴孩本就长的相似,五姨娘也不受宠,加之她重男轻女,嫌弃自己未曾诞下麟儿,倒也不曾对女儿多么上心,是以根本不曾发觉自己的女儿变了模样。
就这样,身为奶妈之女的秦暖玉成功鸠占鹊巢,成为了尊贵无匹的城主府四小姐。
抱错千金暖玉儿2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而之后,奶妈带着真正的秦四小姐回到乡下,取名王大妞,因为奶妈毁了容貌,只能随便又找了个鳏夫嫁了。
因为生秦暖玉时伤了身子,之后也一直不曾为丈夫添丁,过了七八年就又被休弃,带着大妞这个拖油瓶也养出了感情,倒也不曾将她丢下。
日子浑浑噩噩地过着,奶娘本就身子不好,又经常操劳农事,慢慢地一点点小病拖成了重病,终于是药石无灵。
她缠绵病榻弥留之际,回光返照,神志不清,念叨着想念自己留在城主府的亲生女儿,再迷迷糊糊地被养女一追问,可不就将当年的换女之事给全盘托出了。
王大妞,也就是真正的秦四小姐,本就是个心比天高的主儿,不甘乡下贫苦生活,还就真的将此事记在心里,也是连丧事也不忙了,急忙动身来了春城,找到了城主府。
王大妞被侍卫把门不让进,许是母女血缘牵引,又正正好遇上去逛铺子回来的五姨娘,王大妞长的本就肖母,与五姨娘有七分相似,五姨娘心道蹊跷,这再细细一问,认亲回归的后话就也莫再提了……
秦暖玉想起这半月来天降噩耗,说她是李代桃僵,一片鸡飞狗跳,尝尽人情冷暖,只觉心累俱疲,怅惘无助。
看眼前园中梧桐丛生浓阴匝地,翠润欲流,花影重重迭迭,她收了脚,颓然坐在一人合抱粗细的梧桐树下,细思己身无依无靠,又该何去何从?
她的生父生母皆已去了,虽勉强能留在城主府,姓氏名字也得以保全,做了个这劳什子义女玉姑娘。
先前生辰时,为她千挑万选的名门夫婿,这时自然是要还给真正的贵女千金,而她一介乡下农女,可不是只等着父亲,不,是义父为笼络他人,如玩物般将自己随意许出去吗?
正这时暖玉眼风一扫,就看见远远的秦四小姐穿的花团锦簇,金碧辉煌,正被三四个丫鬟簇拥着朝这边走了过来,言语间似乎还提到了她的样子:
“四小姐,奴婢刚刚听五夫人院里丫头说啊,玉姑娘还拿着点心去幽兰院,被她给随手扔了,玉姑娘还当自己是小姐呢,也不想想,她这乡下出身,怎与您这样货真价实的真凤凰相比呢!”
秦四小姐骄矜地拿帕子捂着嘴,珠翠满头,一说话就玎儿铛铛地响了起来:
“那狐媚贱人,平白替我享了这么多年的富贵,还有她那下贱娘,害我这么多年在乡下受尽了苦头,差点就嫁了个杀猪的屠户……现在爹妈,不,父亲姨娘不仅没把将这个贱人轰回乡下,居然还能让她留在府里享福,连暖玉这样的好名字也留下了,真是气死我了!要我的意思,她就该叫那土里土气的王大妞去!不过我也听姨娘说了,小贱种在城主府养的这多年,滔天富贵也不能是白享的……”
“幸得这小贱人的狐媚模样也够招男人,听姨娘说,父亲准备把她送给一交好的京城高官做小妾,倒也能物尽其用了。虽然那老头都七老八十老掉牙了,不过也是便宜那个贱人了,也就脸面光光,乡下农女还能做个半拉官夫人呢!我恨死她了,姨娘也讨厌她,要我说,就该让她嫁给俺们村里那个杀猪的老李做个正头娘子,天天吃猪肉,就是她顶破天的福气了!”
说着说着就已是走远了,徒留空气中一阵浓郁呛人的胭脂香气……
这时秦暖玉是无暇思索,骤然落入富贵窝的秦四小姐,究竟是洒了多少香粉在身上了,她的心沉沉一坠,如坠冰窟,通体皆寒。
竟,竟是要将她嫁与已过知天命的老人家为填房?
她亦是自小娇生惯养,金尊玉贵长成的,心高气傲,眼比天高,若不然也不能将亲事蹉跎至今时今日,当是年多少青年才俊,多少官宦子弟,也是任她肆意挑挑拣拣的。
可当下真相水落石出后,她也并未奢望再能高攀,只恨未能早早出嫁也悔之晚矣。
可教她嫁与爷爷辈的老人家,还是任人亵玩的妾室,不知将被如何磋磨,这是万万不能的,不,不能的……
暖玉心乱如麻,慌了手脚,不行,她不要做妾,更不要嫁了什么乡下的杀猪佬!
莫是她自夸,以她的品貌绝伦,灵心慧性,曼姝艳质,情殊流俗,春城不知有多少男儿倾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更有有幸一见她真容的书生,特为她吟诗作赋,夸她宛如洛神临世,仙女下凡,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
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
义父也曾笑言,说他膝下第四女,即便是进宫选秀,亦会是其中出类拔萃的人物。
她秦暖玉是要做少爷夫人的,要做富贵夫人的!
可若城主义父真的做了决定,真的要她送去讨好上官,莫说她只是个养女,便是亲生骨肉,小胳膊又如何能拗得过粗大腿呢?
义父向来一言九鼎,说一不二的,也只有身为少城主的大兄长,可以忤逆义父的决定了。
大兄长,对,大兄长!
若大兄长能为她说上几句,可自从真相大白,她便再也未曾见过大兄长了。
大兄长秦云昊,幼时最是疼她宠她,她那时年少天真烂漫,还信口说过,以后要嫁给大兄长做新娘子,却被众人一阵取笑,说哥哥妹妹是不能成亲的,惹得她闷闷不乐了许久!
等等,嫁给大兄长做新娘?
哥哥妹妹不能成亲,可她这时并非城主亲生,和大兄长未尝不能成亲啊……
抱错千金暖玉儿3两峰白雪巍峨,好生的波澜壮阔,雪腻翘耸,瞩目非凡
大兄长身为少城主,年轻有为,只虚长她三岁而已,身长如松,玉树临风,大野不群,人中俊彦矣。
为人丰神俊朗,俊美洒落,眉如剑峰,目如朗星,鼻似悬胆,脸如白璧,温润端方,雅致蹁跹,恍如潘安再世,亦似宋玉重生,比她先前那些夫婿人选不知强往何处了。
自一年前,她的大嫂嫂难产过世后,大兄长便未有再娶续弦的打算,房中也只放了三四房妾室罢了,于平常人家也不算多的,毕竟城主义父的后院也有十二房姨娘呢……
若,若她能以自己的过人姿色,勾得风流大兄长,与自己有了肌肤之亲……
大兄长向来最是疼她,虽长大后要为城中事务奔忙,她也要忙着学四书五经,习琴棋书画,两人疏离些许,渐渐也少了些来往。
可即便如此,她的生辰诸礼是从不少的,在姐妹中也是最贵重最贴心的,大兄长如此疼爱她,一定会对她负责,娶了她为续弦夫人,那她可不就是堂堂少城主夫人了!
在城主府也算是正经主子了,她成了秦四小姐的大嫂嫂,成了城主义父的儿媳妇,又怎能将她当玩意、物什儿般遣送出去?
她再不要被下人轻视,被丫头侮辱,被粗鄙不堪的秦四小姐送去乡下!
再不要吃残羹,穿旧衣,连仆人也没得伺候,事事皆须亲力亲为!她做了十六年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小姐,以后的六十年亦是要做富贵无双安逸顺遂的贵夫人!
暖玉斗志乍起,越想越觉得此计深妙,这样她不仅能名正言顺地留在城主府,还能嫁得大兄长这般品貌双全的可心夫君,岂不是两全其美,一箭双雕?
虽大兄长自恃如斯品貌,为人轻佻风流了些,她就曾偷偷看见大兄长与美貌可人的小丫鬟调情交好,惹得小丫鬟捂嘴偷笑。
虽略显多情倜傥,可自古男子汉大丈夫多是三妻四妾,男儿家可在外建的丰功伟绩,便是爱色慕艾,也是人之常情也。
且大兄长为人温柔缱绻,多情风流,对柔弱的女儿家皆是怜爱心疼,这也能便宜了她的勾引之心,若大兄长端方持正、不近女色,那她才是满肚子的歪门心思无处安放了!
至于如何勾引?暖玉也并非毫无门道,她并非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
自她身世大白,丫鬟仆从一应离去,为免被人奚落,她平时并不时常出行。
即出门亦是影单影孤,也是尽挑偏僻小径的走,是以偶尔还能撞见有偷欢的丫头小厮,在假山或草丛深处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有时避无可避,也对男女之事也有所通透了然……
即有所心思,暖玉说做便做,也随之行动起来。
她扯了扯衣襟微开,隐约透出里边玫瑰赤色的肚兜边来,便疾步姗姗循着大道儿,往大兄长所居的东院那边去了,只求一偶遇邂逅。
先前自顾脸面,不愿见着熟人,只挑着小道儿,从不走大路,便是远远瞧见府中主子们,也是敬而远之相以避,是亦再从未见过城主义父,大兄长,二兄长之流。
暖玉心中踌躇,思虑也不知今个儿是否能碰着大兄长,便是今个儿不行,明个儿再来,脸面如何,哪里又有一辈子的富贵可堪比?
所幸上天垂怜,便是她将将越过东边花园,就见远远的大兄长从城主院落而出,身着一袭鎏金玄袍,气宇轩昂,大步如阔,更拟巧的是,他身边竟是一个小厮也未带着。
她心中暗喜,特意又寻个必经的花廊转角,在那花木扶疏之处,眨眼便从心头酝酿出一汪清泪来,毕竟这些时日的变故,若她心志稍弱了些,怕是眼泪水儿便能哭出满满一缸来。
这时只要略一想前尘惘然,可不是当下就酸了心,红了眼,她忍着泪水与眼眶溜溜打转,在心里数着数儿只等着大兄长从那头过来。
眼见大兄长还十数步便要来了,她一身窈窕,急步婀娜,低眉敛眼地只瞧着逶迤裙边,满怀心事,头也不抬,似根本不曾长了眼睛。
这不刚过拐角,便怼着对面高大的玄衣身形,直冲冲撞了过去,果不其然就撞到了那坚实胸膛,柔弱娇躯随之往地下跌倒而去。
“啊……好痛……对,对不住了……”暖玉跌坐在地,她捂着胸口做吃痛状,嘶了一口气,仰头泪涟涟地看了过去。
她看着秦云昊同样低头的俊脸,面上适时作出讶异之色,惊道:“是大兄长……不,是大公子,玉儿莽撞,行走不曾看路,冲撞了大兄,不,大公子,求大公子见谅,莫要怪罪……”
暖玉晓得自己的眉眼生的勾人,这时刻意扬起俏脸,正好叫来人看着自己的桃花眸中蓄满清泪,正强忍着不自落下,水朦朦地泫然欲泣,雾漫漫地水汽潋滟……
她晓得大兄长为人风流多情,最是瞧不得女儿家掉泪的呢。
更别说自己是他疼爱多年的小玉儿了,小时候只要她一哭起来,大兄长就是有求必应的!
秦云昊刚刚才被父亲斥责了一顿,气的屏退了身旁碍眼的小厮,正要回自己的院落,寻新纳的小妾泄泄火气,然这走的好好的,又被不知从哪来的素衣丫头给撞个正着。
他正欲发火斥责,却冷不丁见这丫头抬头,露出一张惊尘绝艳、瑰姿令逸的芙蓉面来,双眉颦皱销春山,两目多情展秋波,好美人绰约兮芙蓉—朵,隐映初出之日,鲜艳流动。
哟,这不是他那位被抱错的便宜妹妹吗?
假妹妹此时眼尾薄红,含一汪春泪欲落不落的,眉目间愁色氤氲,更衬得面容娇媚,带着些漫不经心的媚色招摇,只这一眼,可不是他的一腔怒火也都要被融化了……
以这时居高临下,眸光再往下一瞟,便见她那领口微敞,玫瑰色的肚兜儿下竟是两峰白雪巍峨,好生的波澜壮阔,雪腻翘耸,瞩目非凡。
好似揣了两只玉兔肥嫩,正是呼呼欲出之态,生的是好生饱满陡峻,其间又跃然一幽邃天堑,胀鼓鼓的几欲破衣而来,真真教人根本挪不开眼来……
抱错千金暖玉儿4眼见胯下便是跃跃而起,勃如金铁,立时要支棱起来
秦云昊看得是口干舌燥,不由伸手要将人扶起,语带怜惜,轻道:“玉儿这说得什么话?大公子?难不成大兄长还担不起你一句大兄长吗?刚玉儿说疼,这是,撞到哪了?”
暖玉注意到大兄长的目光在自己胸前流连,她装作无意识似的,将自己拦在胸前的藕臂收的更紧,眉尖若蹙,楚楚动人:
“是,大兄长!大兄长还认玉儿这个妹妹,玉儿心内惶恐,却也不胜涕零……玉儿无妨的,胸口,不,是脚踝,好似也是扭到了,好痛,没事,缓一缓便好了……”
她这一拦不打紧,直把胸前那道深深的缝儿给挤得愈发紧俏,深不见底似的,好家伙,只可怜这两只嫩生生胖乎乎的奶儿,这都被压得快跳出来了……
秦云昊身为热血男儿,这等美景映入眼帘,可只恨不得一头栽进去,生生溺死在这雪浪翻滚里头。
不由心道,从前怎么不曾发现这假妹妹身段如此傲人,胸前这两只兔儿被娇养的是好生肥美,想来这城主府多年来的锦衣玉食,也不是白吃的呢!
且她这时的姿势正是跪坐在地,这时正好抬着脸,好巧不巧地对着自己胯下的鼠蹊之处,似乎自己只要往前再走一步,就能把自己裤裆里那玩意儿撞进那红滟滟的小嘴里……
他喉结上下滚动,愈发心生怜惜,伸臂将这娇滴滴的妹妹给搀了起来:“哟,这是大兄长我的不是了……来,玉儿,慢些,哥哥搀你起来……”
“不,玉儿可以自己站起来的……男女授受不亲,嬷嬷说女子不可与男儿家碰的,先前您是大兄长,如今,如今……”暖玉摇了摇头,却是轻轻躲了过去。
她以退为进,自己扶着一旁的廊角,勉强便要从地上站起。
然刚还未站定,便失力吃痛,娇躯一歪,便朝秦云昊怀中方向倒了过去,自然是被他接了个正着:“玉儿小心点……看着这哪里是无妨的,站都站不稳……”
暖玉这一跌入怀,更有意将胸前的饱满粉团儿,往男人那结实上的胸膛狠狠一怼,直撞得那两只兔儿跳脱娇弹,好不亲昵……
“啊……好痛……胸……”她微微嘶气,秀眉紧蹙,脱口而出后恍惚才自觉失言。
这微微直起身子,便要从他滚烫的怀里站起离开:“不是,所谓男女七岁不同席的,玉儿和大兄长您……总之,这却是要避嫌的,唉哟……大兄长您松手……”
秦云昊被这软玉温香软玉扑个满怀,那两只柔馥馥的兔儿沉甸甸地撞了过来,再软绵绵地跟着一压,高耸耸的,甚至还能感受到那随之被娇娇弹起,呼,好软,好大……
随即脊背一僵,再随着美人儿这直往鼻子里窜的女儿体香,一身热血激荡而起,下头那偌大的大尘柄好悬就高高翘了起来。
他勉力压了身下动静,环着美人儿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不放,长眉一凛,却是生了好大的气:“玉儿这是什么话?这是与大兄长生分了?什么男女之别,那是女儿家与外男,大兄长是玉儿的大哥哥,玉儿这般见外,真叫哥哥心痛……”
“哪怕如今未有血缘之亲,这多年的相处情谊,竟是被喂了狗吗?一日是玉儿的哥哥,终生便是玉儿的哥哥……乖玉儿,别动,这都伤了脚还乱动什么?是想伤上加伤不成?大兄长送你回去……”说着便是不容推拒之态,将暖玉给一把拦腰抱起。
暖玉正听得煞是动情,又忽地被腾空抱起,她仰头看着大兄长,鸦羽般的长睫毛又浓又翘,掩映下的眸色漾起一汪亮晶晶的秋波,泪光闪闪。
她将小脸埋进秦云昊的肩头,无限依恋,小声哽咽道:“大兄长,玉儿的大哥哥,只有大兄长还要玉儿了,爹爹,姨娘,还有什么丫头小厮都还给四小姐了!还好玉儿的大兄长还在,大兄长别不要玉儿,大兄长一直都是玉儿的好哥哥,对不对……”
秦云昊听得心中柔软,然欲火不降反升,妹妹兄长什么的,禁忌伦理禁断,却又并非真的血亲兄妹,想想还真的很刺激呢!
从前知道这是自己的亲妹妹,尽管容色倾城却也不曾多想,如今没了血脉牵连,邪念一生,便如星星之火燃了起来,熊熊一烧足堪燎原……
他愈发抱紧了怀里柔若无骨的美人儿,让那两只沉甸甸的酥胸继续压在胸前,浑身快美:“在的,大兄长一直在,好玉儿,哥哥一直在……玉儿如今可都是清减了,大兄长抱着都轻飘飘的……”
暖玉犹豫了一下,抬头拿手擦了眼眶,却是挣扎着要从他怀中下来:“大兄长,刚是玉儿失态了……你别再把人家当小孩子,放人家下来吧,叫下人们瞧见就不好了……脚刚刚只是轻轻扭了下,可以自己走的……”
秦云昊听她这样提醒,也是担心有碎嘴的下人看见了,这再传了闲话到父亲耳朵里可是不好了……
他倒也没有真的把美人放下,脚下还是抄了小路,这又抬掌,拍了一下暖玉的粉臀:“玉儿别动,大兄长这一会儿把你摔下来可怎么好?小伤也不行的,大兄长心疼,正好这院门口就到了,你来大兄长房里,哥哥给你寻点药……”
暖玉被他这动作弄得一羞,娇靥羞红,却也乖乖安分不敢再动,只娇娇嗔道:“唉哟,大兄长,您,您怎么能拍玉儿的……那,那里……这于理不合的……玉儿是大姑娘了,不可再这样的……”
这花园本就在他院落周围,这建来也是为了他平日休憩纳凉的,不过走了数十步便就到了。
秦云昊抬脚踢开屋门,把暖玉给放在耳房里的贵妃榻上,便要动身去拿药:“怎么了?小玉儿大了,难不成就不是大兄长的小妹妹了?哥哥和妹妹玩耍,天经地义的……乖,别动,哥哥给你拿药抹抹……”
暖玉红着俏脸,乖乖坐在榻边,依旧用手捂着胸前,咬着唇儿叫住他:“大兄长别去,去拿来了,玉儿也不叫你涂!不行的,嬷嬷说女儿家的脚只能叫夫君看得,大兄长再亲,又不是玉儿的夫君,也不行的……”
她本就不曾真的扭伤脚,怎会叫他拿药来涂,这且不是要露馅了?po小说群遛/三/无/嗣/巴/菱/久/嗣/菱
这话里提及夫君,也有些意思是暗示大兄长接话,若他应了这夫君的话头,便可不是能名正言顺给她揉脚,看脚了!
秦云昊看着她容色惊艳,再从高处看她胸前丰满高耸,被她的藕臂挤得是雪色流溢,可不是被磨得没了脾气,健躯里烧的是五内俱焚,眼见胯下便是跃跃而起,勃如金铁,立时要支棱起来。
他叹了口气,紧紧挨着美人坐下,千方百计想哄着这假妹妹成了好事:“那玉儿怕羞,既不让大兄长看脚,那看看胸口总成了吧……这玉儿总是环着胸前,刚刚是被大兄长给撞疼了吧,哟,瞧瞧这两团肉儿,可怜见的,可是都高高肿起来了……”
抱错千金暖玉儿5大兄长这给玉儿多弄几次,想来就容易瘦下来了……
暖玉虽早有准备,可这时大兄长如此直白,她羞涩不已,难免露出小女儿娇态。
这再猛地低头一看,浑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领口大开,大喇喇地将那嫩雪似的胸脯给露了出来。
她桃颊飞霞,含羞带臊地将那处的衣襟给整理好,斜睥了一眼秦云昊,细细嗔道:“大兄长您,您胡说什么?玉儿哪里是撞肿了?那时候是撞到了,这歇了歇,现在都不疼了的……玉儿也不瞒大兄长您说……人家胸口这儿一直都是这么胖的,真是羞死人了,你可别取笑我了……明明人家的腰也是细细的……却是不知为何胸脯……却越长越大,越长越圆……”
“胖的像大桃儿似的,如何也瘦不下来,真的是好生烦恼,玉儿先前拿肚兜紧紧束着,憋得胸口发闷,也没能止不住长势……这两团肉儿也不知怎地才能瘦下来,大兄长见识广博,是府里最聪明的人了,可有法子?”说着她瞪大两只水汪汪乌溜溜的桃花眸,长睫忽闪,定定地看了过去。
刚刚也却是虚张声势的假抱怨、真显摆了,暖玉听过那偷欢的小厮提过说,男人最喜欢女儿家奶大腰细的。
那小厮那时候,就嫌弃丫鬟胸前平平,足可跑马,摸起来没滋没味的,可不如那沉甸甸的大胸脯来的让人想栽进去,一头溺死咧……
小妹妹如此不谙世事,又对他这般孺慕信赖,连这等女儿私房话都说与自己,天真与妩媚并色。
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这都成熟了,却似又对男女情事一无所知,连胸脯长得大大的都觉不好,殊不知男人可是最喜欢了……
秦云昊这厢是舌敝唇焦,一身的欲火激荡,他半眯凤眸,意味深长道:“大兄长自然是有法子的,不过要帮玉儿治治这毛病,也得让哥哥仔细瞧瞧,这两团肉儿有多胖不是……玉儿不会又是嫌弃大兄长,同看脚似的,连胸脯也不叫哥哥瞧,那大兄长可是爱莫能助了……”
暖玉先前拿乔不教大兄长看脚,一方是因脚踝不曾扭得。
一方又是为彰显女儿家的矜持,免得大兄长以为她是个有心计的,主动送上门来,以后便也不加珍惜。
这时听得大兄长这般说了,分明是上了她的鱼钩,她心中暗喜,面上依旧懵然思索,摇了摇道:“哪里会嫌弃?喏,嬷嬷只说,说只能教夫君看脚,却不曾提得,不能叫阿兄看,看胸口……想来该是无妨的……”
“虽嬷嬷说什么男女大防,可大兄长是大兄长,是玉儿一辈子的大兄长,自然不是外人了,玉儿又怎会与您见外?大兄长您可别生气,只不过这……要怎么瞧啊?该不会要把上身的衣衫脱了吧?”
“自然是要脱了的,叫大兄长瞧瞧是怎么个胖法?”秦云昊强行咽了口口水,胡诌起来:“女儿家的胸脯,自然是要比男儿稍微鼓些,可大兄长瞧着玉儿的胸脯也没怎么胖啊,还是脱了衣裳打量些好……”
这话说的可都自打嘴巴了,明明前几句的功夫,他还在说什么玉儿胸前的这两团肉儿,都高高肿起来了。
现在又是说什么瞧着不怎么胖的,可不是两相径庭了?
暖玉心内有数,默默偷笑,却还是乖巧地解带脱衣,慢慢腾腾地解到一半,还不忘轻轻发问:“是,是要连里头的肚兜,也一并要脱掉吗?好羞人的……”
得了肯定的应儿声后,才继续手上解衣的动作,又突然略一灵醒,指了门口那边的光亮:“哎呀,门,大兄长,门还没关呢!可别让下人们瞧见了,那玉儿还要怎么做人?还,还有窗户,也得关上才是……”
秦云昊在一旁正等的火急火燎,恨不得帮着把人碍事的衣裳脱得精光,又听这话,压着邪火,只能顺着美人的呼喝,小跑过去把门栓,窗牖都给插上阖住。
这忙前忙后的再一转头,就见美人上身与自己赤诚相见,鬓垂香颈云遮藕,粉作兰胸雪压梅。
那两只嫩乳儿若雪凝成,蓬蓬春山怒然耸起,胖乎乎的拥作两团。
菽发初匀,似罗罗翠叶,新垂桐子,又有莺软软的粉药玲珑,樱红红的乍擘莲房,当是脉脉双含绛雪顶,如美酿琼缪之上,好一对玛瑙珠儿鲜亮亮,看得秦云昊眼儿都直了。
乖乖,这奶儿两只,圆翘翘的,嫩生生的,可比没脱衣裳时愈加蔚为壮观了呢!
比这家里奶娘的胸脯也是不遑多让,却是比之更为饱挺,丝毫不曾有下坠之势,漂亮地跟跳脱而出的小玉兔似的,实在是让人爱不释手,恨不得当场又把脑袋给埋进去。
见大兄长突地顿住脚步,眸中惊艳非常,胯下又是高高翘起遮挡不住,暖玉略有得色。
她再将藕臂阖在胸前搂作一团,反挤得那儿雪浪腾腾,微微露出一抹惹人的粉尖儿来,似真似假的低低抱怨起来:“大兄长,怎么样?确实是太胖了吧,女儿家哪有不喜欢婀娜纤瘦的,这两团沉甸甸地窝在胸前,还越长越是胖了,人家腰背都挺不直了,穿衣裳也显得臃肿不美了……前年嬷嬷便跟着老夫人一并去了……”
“再没有人教玉儿道理了,这烦心事儿想问姨娘,可,可姨娘与玉儿惯是不亲近,玉儿想着等等少吃一点饭食,便能瘦了下来,加之也羞的慌……可一直不见胸前消瘦,反长势傲人,好容易如今鼓起勇气,谁能想姨娘已不是……哎,造化弄人,现正好遇上您,也只得腆着面皮问大兄长了……人说长兄如父,玉儿怕爹爹,却是不怕大兄长的……”
“的确,这穿衣裳却不大显……脱了衣裳,这两团白肉儿也着实是胖了些……乖乖玉儿别怕,大兄长也粗粗看过几本医书,这,这也不难,哥哥帮你揉揉,吸吸,大兄长这给玉儿多弄几次,想来就容易瘦下来了……”秦云昊走了过来,再次亲昵无间地贴着暖玉坐下。
他轻轻拿开美人儿护在胸前的藕臂,大掌包上这两只饱满浑圆,在自个儿掌心娇弹弹地泛起雪浪轻盈,不由地揉捏起各式千奇百状,可谓是满手流膏,酥腻生香。
说着又低下头来,唇齿游走,轮流舔吻这两只沉甸甸的嫩乳儿,将那两朵粉尖儿也给吮得尖尖翘起,又咬,又啃的,浑然几天没吃过饭食似的,狼吞虎咽,顺带把周围的乳肉,也一并给涂上一层又一层的涎水儿,亮晶晶的好不可人。
抱错千金暖玉儿6大兄长带玉儿飞飞,飞上天快活地像仙女好不好?
暖玉虽是有心勾引,也是第一次被男人亵玩嫩乳儿,只觉大兄长那无比恣意的唇舌肆虐。
细腻慢舔,柔情轻咬,恍如在她乳儿上跳着轻歌曼舞一般,惹得她那尖儿愈发娇俏肿硬,给她带来了近乎战栗的绝妙感受。
双腿中间蓦地跟虫儿咬似的麻痒非常,又似有什么涓涓细流,几欲奔涌而出。
恍如冰雪初融,在她的丝帛亵裤中涌起湿润的羞人暖意儿,古怪非常,却又是奇特非常的绝美体验……
说不出,道不明,迷迷幻幻,却让她芳心醺然欲醉……
眸中忍不得又含热泪,口中随之溢出像小奶猫受惊了似的腻人轻吟:“唔……好,好热……被吸的好奇怪……唉哟,大兄长,好了吗?可以停下来吗?不知怎地,这浑身都好热,好难受,好痒痒……啊,不行了,下面好难受……”
雪白纤细的小手覆在男人的肩膀上,也不知是该推拒,还是该迎合,浑身也似有雷电落下击过一般,体内窜过一阵难以抵抗的极致酥麻,唔,下面融化的春水愈发多了,好不粘稠……
秦云昊敏锐地听到了下面难受这几个字眼,从那雪腻双峰中留恋不舍地抬起头来。
他将薄唇贴在她的耳畔,热气暖暖呼出,好不温柔体贴:“怎么了?大兄的乖乖玉儿,怎么难受了?下面是哪里难受,和大兄长说说……”
随着大兄长的健躯越贴越近,好大一根胀硬之物也硬梆梆地抵向了她腿侧,一弹一弹的飞扬跋扈,带着如烧红烙铁般的热度,容不得她视而不见,触而不发。
那物儿好生剑拔弩张,热腾腾的教人好不害怕,却又让她隐隐期待接下来的交欢缠绵,也不知大兄长的这大物什儿是何模样,如果真的顶进了她赤裸裸的腿心,该是怎样的,怎么的快活呢……
她忍不住耸着细腰儿,将被舔得湿淋淋饱胀胀的乳儿再往前送些,小手向那碍事的滚烫大肉棍儿摸了过去,状似天真无邪地问道:
“唔……什么,什么硬梆梆的顶着玉儿……好像是有根粗粗的大棍子啊,唔……好烫,不要,硌得玉儿好难受啊,浑身都难受呢……不要……唉哟,现在真的好难过,说不出哪里都好难受,越来越古怪了……”
这话倒也不是作伪,暖玉儿是真的好难过,好古怪的……
脑中恍惚回忆起那时偷听时,就看得小厮把他那藏在裤裆里的黑棍子掏出来,猛地往丫鬟光溜溜的裙底下插进去,不到几下,就插得那丫鬟一脸愉悦春情,好不开怀忘情。
丫鬟把嘴张的大大的,浑然忘我,哭爹喊娘的,又不住叫着快活,快活的要上天似的,也不知究竟是如何个快活法,如何个快活的要上天了似的……
暖玉如处暖炉之中,热得差点要冒出细汗来,她嘤嘤呜呜地摇着头,难受地夹着双腿磨蹭,不知该怎么描述这种难受是好,尽力如实地渲染起腿心里那股子奇特的麻痒:
“不知道……全身都好像是更难受了,好热……下面也是更加痒了,痒的挠心挠肺,差点想拿手儿掏它几掏……挖它几挖罢,好像,好像都嘘嘘地漏了水儿,大兄长……玉儿好怕,该怎么办?”
秦云昊亦是心怀鬼胎,被她那软绵绵的小手这样一摸,可是亦然浑身一颤,胯下被捉住的那物儿更加生龙活虎,怒发冲冠……
看着怀中娇慵清妩的美人儿妹妹婉转哀哀,他低低地笑,手指安慰地抚摸着她的发顶,宛如一个温文尔雅的好兄长:
“玉儿下面痒啊,都漏了水儿出来,竟是这么痒吗?大兄长好心疼,大兄长最疼玉儿了,怎么能看着玉儿这样辛苦,大兄长帮玉儿掏掏下面好不好?很快就不痒了呢……”
另一只大掌已经熟稔非常地钻入那六幅裙下,轻车熟路地扒了那丝薄的小亵裤,强硬挤入,包着那朵鼓鼓涨涨的嫩花苞揉的不亦乐乎。
似浑然没听到少女口中温柔柔地推脱,这长指轻拢慢捻抹复挑,蘸了那许多濡湿花露,揉得暖玉浑身更是抖似筛糠,腿心那肥腻的花瓣仿佛马上便要炸裂绽放似的。
尤其当那指腹蓦地插入那细不可察的花萼之中,惹得美人浑身再次似过电一般,弱小无助的芳径,不堪入侵,靡靡抽搐蠕动。
其里花瓣重叠,紧窒无比,暖呼呼水汪汪地含住这粗粝所侵之物,同时小腹一缩,里头那甜美芬芳的丰沛春液跟不要钱的,浓稠馥郁地便扑簌簌喷了出来,淅淅沥沥好大一片。
暖玉黛眉紧蹙,脑中美洋洋空白一片,已是刚刚才登过巫山云顶,享受了好一番的抵死缠绵,她媚眼涣散如丝,双臂抱紧身前的大兄长,娇软无比地呢喃一声:
“啊……不要,更,更难受了……这,大兄长,怎么办?唔……为什么要手伸到人家群里,这一掏,一挖,更难过了,要死了,水儿越挖越多了,怎跟个水井似的,裙子是不是都湿了……别抠了,别挖了,好哥哥,好兄长,把手指弄出去好不好,救命啊,要飞,飞起来了……”
假妹妹被自己用手指头三两下就弄得春潮荡漾,簌簌绵绵地喷了那许多甜甜的春水儿出来,秦云昊体内的血液翻涌,好一个敏感的小娇娃,自己才伸了这一根手指头,就爽的要飞了似的……
若自己整根大尘柄抽插进去,可不都要飞入九天仙境了吗?
他将怀中已瘫若一团的妹妹,轻轻往榻上放倒躺下,飞快解开胯下束缚,伏在她身上,再将健躯压得更低:“玉儿要飞了吗?玉儿喜欢飘飘的对不对……记得小时候玉儿不是最喜欢飞飞,还说想变成小鸟儿飞上天做仙女吗?大兄长带玉儿飞飞,飞上天快活地像仙女好不好?”
说话间猛地抽出自己堵在穴口的长指,再用胯下那根怒气蓬勃的昂扬大物取而代之,迎着那春水潋滟,硬梆梆粗壮壮地长驱直入。
抱错千金暖玉儿7为什么玉儿会浑身发抖,玉儿是不是要死了,救命啊
果不其然,眼见这大物一入,但把美人儿这白馥馥、鼓蓬蓬发酵的馒头给重重剖开,随之便陷入那无比销魂的凝脂之中,甚是幽窄,温暖如春。
暖、腻、润、嫩,怎一个妙字了得?
可不就跟那软浓浓、红绉绉出笼的迷人果馅似的,这一团柔美糊涂,差点就给绞的是动弹不得了。
花壁上层峦叠嶂的花肉嫩腻如脂,此刻这紧呼呼地一拥而上,无数粉壁推着挤着,柔韧非常,温紧香干口赛莲,能柔能软最堪怜,差点缠的他那胯下尘柄当场缴械。
这也把这位经验老到的少城主急的是额头冒汗,只管自顾自挺着劲腰咬牙再行深入,他这头是莽足了气力,擦剐着那颤呼呼的嫩瓤肉儿一往无前。
幸好这里头水儿油润润的,也喜得他那榔头似的大龟头,足可生猛无畏地破开春红,撑着那些柔嫩褶皱儿陷没大半,近乎连根没入,一爽再爽,美的是无边无际的哟……
与暖玉来说,她只当这男欢女爱,是件顶快活顶快活的快活事儿,君不见那丫头小厮一弄起来,便美的是旁若无人,呼天喊地的……
可又哪曾想到,大兄长这一物儿入将进来,又大又粗,可不就根那大木桩似的强行楔了进来,疼的她是小命儿都要没了!
她痛得黛眉紧蹙,小口张得大大的,也不知那越挤越深的滚烫大玩意儿是破开了什么,竟教她一时间竟痛的是喊不出声来,两行薄泪亦随之无声无息滑落粉颊。
可怜刚破瓜的暖玉儿娇躯绷紧,疼的是头昏目眩,好半天才找回声音,娇娇的惨叫一声,还得装的是不谙世事,天真烂漫:
“唔……什么?大兄长,大兄长把什么棍儿给插到玉儿的腿心了……唔……好烫,太大了,弄得人家那里都要撑破了,好痛,好难受的……火辣辣的疼呢!大兄长不是说要带玉儿飞飞的,怎,怎么?这是在弄什么?真的好痛……大兄长疼疼玉儿,把这棍儿弄出去咧,挤得人家痛死了……”
而这厢秦云昊美的是眉目舒展,这好妹妹的黄花嫩穴儿初初开苞,好生紧窒滑腻,又是九曲深幽,急不可耐地连连抽顶,爽利的头皮发麻。
这身下越抽,那穴儿越是紧窒多汁,水儿多的还真像个水井似的,越钻越是潺潺冒水儿,弄起来一下比一下妙趣横生,一下比一下趣味无穷,比他的那些小妾们可是有滋味多了呢!
呼,好紧,好缠,跟那咬人的小嘴似的,咬着就不松口呢,真真是个小淫娃,快要了他的命呢!
秦少城主长长地喟叹出声,急忙安抚起这疼的落泪的美人妹妹:“呼……妹妹的穴儿好紧,好生缠人,缠的大兄长命都没了,且松活些……夹得大兄长都快不行了咧!大兄长这是把自己珍藏的宝贝玩意儿,都送与玉儿玩呢!玉儿不是说下面漏水儿,哥哥特别拿自己的宝贝大棍儿帮你堵堵,顺便还带你飞天呢……”
“明明是好意儿,玉儿还不领情,这下面夹得紧,都弄得哥哥的宝贝玩意儿都动不得了……玉儿若是把它给夹坏了,又拿什么赔给大兄长啊……玉儿乖乖的,大兄长什么时候骗过你?听大兄长的话,把下面松活些,大兄长一会儿就能带玉儿你飞飞了,可别急嘛,带你飞的高高的,快活的跟天上仙女似的……”他一边说,爱怜地在她脸上亲着,一边又是拱着臀股急急抽添起来。
暖玉儿多年来一直是养在深闺,恪守规矩,身边尽是一些丫鬟婆子,从不与外男亲近,哪里被男人如此亵玩弄过?
这时大兄长亲着她的嘴儿,下头又弄得快了,也不知怎地,这慢慢的那疼痛也减了许多,反生出一股奇妙无比的莫名滋味来,心头也是一片迷醉茫然……
她簌簌地掉着泪儿,星眸朦胧,小手紧紧地抓着男人的前襟:“真的吗?玉儿自然是信大兄长的……什么宝贝大棍儿,为何玉儿从来都没见过……这大棍儿竟真真如此神奇,能带玉儿上天飞飞吗?唔……好,好深……大兄长,您疼疼玉儿,别让这大棍儿顶的这飞快,呼……啊,受不了了……都,都要把玉儿给捅得散架了……好像,好像是没那么痛了……好,好奇怪……”
尤其这时秦云昊动作越来越大,狼腰耸动,大开大合的架势如同打桩一般又快又猛,势如破竹,虎虎生威,将那层叠娇缠着的媚肉一破再破,满满当当的是入了个完全彻底。
早就娶有妻室,又置了几房美妾,与男女情事上向来是游刃有余,自然是晓得如何弄得女儿家快活起来,他轻而易举便寻着了那深处的靡靡花心儿,入得越来越深,顶的是越来越快。
芳径内最最娇嫩的那一点蕊心,猛地被那硬挺棱角重重一磨。
初试云雨的暖玉儿不堪承受,只觉浑身如过电一般,好像被雷光击中似的,顿觉快美异常,爽利骇人。
这滋味好不怪异,难以言喻,说是麻也不是,说是痒也不是。
竟是前所未有,又麻又痒,又酸又甜,是避之不及,也是避的不得的……
汹涌的快意如潮水般铺天盖地,只教她眼前白光一闪,浑身抖似筛糠,“啊”的一声便不管不顾地叫了出来:“啊……大兄长,好奇怪啊……玉儿好,好难受……这,这是要怎么了?玉儿受不了了,为什么玉儿浑身发抖……玉儿是不是要死了,救命啊……啊啊啊啊……救命啊,玉儿活不成了……”
她眼儿倏然一闭,纤长的鸦青色长睫掩下一片清疏暗影。
小腹端的是酸酸胀胀,那被顶着的小穴儿一阵痉挛缩紧,不知是什么一大股暖流便是喷涌而出,丢的又凶又急,淅沥沥奔注股心,竟是美的差点便要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