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无比地,就把那两瓣嫩到不行的小苞儿给剥了开来
隐在水下的那男人见被发现了,忙不迭从水里浮沉而出。
绛雪惊得美眸圆瞪,一见男人那脸只觉甚是熟悉,再一细想,可不就是黑云寨的三当家黑三嘛!
说起这三当家啊,自对这新夫人有了念想,可不是时时刻刻就支棱着大耳朵,瞧着那新房周围可有一星半点的动静,图着伺机而动。
这不也是赶巧了,黑三就觉得许是上天眷顾他这一片痴心,正好就让他听到那些婆子们碎嘴闲聊。
一聊就没个边的,就说起寨主的这新夫人矫情的很,净是没事找事,洗个身子还要什么撒花瓣的兰汤,哪听说过啊……
且这一时半会儿,又上哪儿去寻她那平时惯用的、还得是那一人多宽的桐木大浴桶咧,反正凑凑和先领着她去了那小湖潭,爱洗不洗啧,恁地可都不惯她那金窝银窝的小姐毛病咧!
得了这信,黑三可是喜不自禁,早早地就来了这小湖潭守株待兔,为求谨慎起见,可不就下了水躲在那大石块后头候着咧。
这盼星星,盼月亮的,从天明儿等到天都快昏沉沉了,他还以为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都想走了,才终于等到了新夫人姗姗来了。
黑三远远觑着,看着美人儿脱衣下水,还逐渐往他这边游过来,急忙潜到潭水下头,他幼时就爱下河捉鱼,这游水憋气什么的也就练出来了,当年在村里头,还有个浪里小黑龙的名头咧!
这时美人离得愈发近了,甚至还在水底下扯了那贴身肚兜儿,黑三就见那一眨眼的功夫,有两只丰满傲人的嫩兔儿就跃了出来,耸翘得似两座巍峨雪峰,挺拔得他眼睛都看直了……
如冰似雪,滑如羊脂白玉,又嫩的跟刚出锅似的嫩豆腐一般,尤其那上头的两点粉玉,淡淡的樱粉色似是被水给凉到了,冷的微微翘起,娇挺肿胀,好不润泽的珠儿!
这白花花的两团饱满嫩乳儿,全都浸在水下凌波摇晃,荡漾出一点点的雪浪涟漪,端的是美不胜收,惊心动魄。
他再往下一看,又见水下那两条雪晃晃的腿儿,好不修长曼妙,这时美人微微屈膝抬脚,又将那亵裤给褪了下来,看那足儿小巧可人,嫩如春笋,黑三可不是呆了又呆。
这眼睛眨也不眨的,顺着这两条柔美粉腿往上瞧去,只见那交结处没了亵裤遮掩,果然跟他黑大哥吹的那般,连一根毛儿都没得长。
春光乍泄,浑似粉脂腻玉,一鼓鼓的缝儿高蓬蓬雪馥馥的,被微微交掩,朦朦胧胧的看不分明,即便这般,黑三也只觉百脉俱贲,一身血气方刚,激荡不休的,齐聚下头要紧处。
这鼻头也随之一热,若非被这潭水冰冰凉的沁了下,差一点就能掉了红彤彤的鼻血来。
这就愣愣神的功夫,不知不觉间,美人儿来了石后,那不着寸缕的娇躯也游了过来,黑三再回神,就看那两只美胸差些就贴到了自己面上,可不是热血上头,也没多想,张臂就抱了。
这一孟浪太是突然,可不就吓得绛雪叫了起来。
黑三连忙出了水,大掌捂着夫人那惊叫的小嘴儿,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子,凑到她耳侧低声道:“嘘,美人莫要喊叫,可莫要把那帮子婆娘给引来了!”
可这话却是说的早了,绛雪这声音早就喊了,这时捂得也是晚了。
一个在树下歇息的小媳妇便朝这边走了过来,没好气地骂骂咧咧道:“这城里头的小姐就是娇气,在湖里洗个澡,又有啥啊,好叫啥叫的啊,知道你嗓子好听,跟那树上黄莺鸟似的,也用不着一直叫啊。哟,夫人,你这回是又咋了,又叫甚啊?”
黑三没法,皱着眉又朝绛雪握了握拳头,恨恨威胁道:“这婆娘就是妨事,美人儿,可知道该怎么说?若是敢说俺黑三在这水里头,老子可就拼个鱼死网破,就这一拳下去……”
绛雪吓得瑟瑟发抖,眉尖若蹙,不等黑三说完,就泪盈盈的点了点头。
心下好不害怕,先是黑大,再是白二,怎么又遇到一个这般的禽兽男人?接二连三的,还有完没完了?
就她这身娇体弱的,如此莽夫,只怕是动动手指头,就能跟碾死蚂蚁似的弄死她了,她还未报了仇,雪了恨,怎能轻易把性命给交代了?
且,且就算她如实说了,又能怎样?这些不喜她的婆子媳妇们还能不畏三当家的权势救得她吗?说不得还怪她风骚勾人,在背后好不指摘议论咧!
而这寨子的人个个蛮横无礼,这三当家也是个领头的,若只推说洗澡碰上了,自然毫发无损,可她就是被看了身子,不守妇道,怕不是还如白二所说要送她去沉塘咧!
眼看那小媳妇离得愈发近了,黑三又威胁两句,见新夫人怯弱乖巧,我见犹怜,料她也不敢说的,安了心,猛地深吸了一口空气后又潜入水下。
反正也被发现了,他沉下去后,上下起手,一掌扶着新夫人盈盈一握的柳条腰儿,一手又攀着她两只嫩生生的兔儿嫩乳,好不揉捏,只觉滑不留手,美的是心肝都酥了!
他又一把将脑袋跟着也埋了进去,虽是紧紧闭着嘴不敢张口,可他的鼻与嘴皆能碰着那沉甸甸的丰盈乳肉,娇弹饱满,酥腻盈面。
在那白嫩嫩的两团上,又磨又蹭的,弄完这只,弄那只,好不舔顶压挑,费尽手段,玩得那对珠儿愈发地娇艳饱挺,好不惹人……
这手指也不曾闲了下来,往那下头的腿心中弄了过去,摸着那处儿花瓣似的姣净柔嫩,美的心都要化了,粗糙的指腹轻轻抠夹,这一抹再一揉的,随随便便,又轻松无比地,就把那两瓣嫩到不行的小苞儿给剥了开来。
压寨夫人绛雪儿18花底那紧接着一股似尿非尿的感觉,如春潮带雨……
绛雪被水下那上下其手,弄得是好生忍俊不禁,柳眉紧蹙,差点娇滴滴地喊出声来。
可这时那闻声来看的小媳妇已快行至岸边,正不远不近地抱怨着:“夫人是怎么了?莫不成又嫌水凉了?那这咱可没办法了,夫人?夫人,咋地也不吭声啊?”
她也只得赶忙刹住,死死地咬着唇儿把那呻吟留在齿畔……
又将柔荑慢慢撑在大石上,好险才稳住身子,可通体酥麻难言,想弓腰躲闪,又想收阖夹腿,可软绵绵的,浑然没有半分气力,也是无可奈何。
又怕动静太大,被岸边的小媳妇发现这水下情境,不敢等她过来离得太近,只能僵着纤腰,慢吞吞地从石后探出半张俏脸粉面来。
她急中生智,眼波流转,便解释了两句:“我先前惊叫,是……是突地惊觉,没带这沐浴时用的桂花香胰子,不,不知姐姐可带了?”
“啥香胰子?还桂花?弄啥子用的?城里小姐不是只在洗澡盆里,放些啥花瓣儿香香的,就行的吗?等改日夫人和大王说说,教大王派人去城里给夫人买去就是了。”这小媳妇一听便皱了眉,只道不知。
毕竟是乡下出身,是个没见识的,从未听过这什么桂花香胰子,可惯来是女子,不论老幼,自来便对胭脂水粉有天然向往。
这劳什子香胰子,似乎还跟花朵儿有些关系,听着就是个香的,可不是个贵重好用的高档货儿?
她游游怯怯的,一改不耐烦,紧赶着往绛雪藏着的这大石头处又近了些。
还露了张笑脸,讨好道:“那夫人啊,咱们乡下婆姨们,都没使过这么好的玩意儿,大王最疼惜夫人,若是给夫人买来这什么香胰子,到时候能不能也给咱们开开眼界?也赏我们一点点儿用用?”
而这时水下的黑三也不闲着,他揉着美人那红脂软玉似的花户,剖开那道缝儿只往里头一个劲的钻过去,只觉嫩不可言,好不娇紧,重重叠叠将他这一根指节给裹的紧窒无比,销魂难耐……
只是插了一根手指,便能紧窒如此,好像再也进不去了,若是将他胯下那整根硬挺挺的大肉棒儿给捅进去,怕不是能美的上天了?
再说上面绛雪这头,她随口说的这香胰子,本就是为了应付来人,才胡乱编的幌子,本就没有是一定要用的。
而这时身子下头,又被猛地戳了一根粗粗短短的手指,可怜花径被塞得饱胀,她是银牙暗咬,唇儿紧抿,只能强行吞下流泻在唇边的嘤咛……
绛雪是真的怕的很了,只想把这位待在岸边迟迟不走的,应了话,给赶紧送走,况且什么香胰子她也浑不在乎,分了也便无妨。
她便也回了莞尔一笑,做若无其事状,温温柔柔道:“自然是可的,奴家一人也用不得太多,到时候定是要分一些给你们的……”
心里却是好不担心,若是再多拖得会儿功夫,水下那藏着的黑三当家,许是要憋得要岔气了。
一会儿若是他忍不住,当着这小媳妇的面来,那大脑袋蹭地一下冒出水上来,怕是一切都遮掩不住了,这可如何是好?
而三当家的浪里小黑龙称号,可不是个虚名,这区区几十个呼吸憋下来,可是憋得是毫无压力,绛雪可是白操心了。
他在水下那是一个行动自如,整个人从那丰乳上挪开,全身心再往下一潜,看着那小小嫩苞儿如粉玉红脂,娇娇地阖了两瓣,外粉内赤,就连最为细微的皱褶都是清晰可见。
这伸了手指头,再猛地再往上一探,又摸到一粒软腻腻的小肉儿,在那桃花似的红脂堆里颤巍巍地探了出来,娇娇俏俏地挺在那花缝的上缘,好不晶莹剔透。
黑三看得一喜,便又掐着那颗揉了起来,奇嫩无比,柔中带韧,愈发觉得好玩,粗粝的指腹可不跟着就捻了上去,嬉耍,逗弄,是爱不释手。
三五下就勾惹得那小肉蒂儿时缩时跳,好生娇颤不住,再最后重重一掐,很快弄了自己一掌心的香滑清潆,如流水似的潺潺不绝,偏生又多了一抹芬芳粘稠之感……
而小媳妇得了绛雪这位新夫人的应儿,可是喜不自禁,笑的眼角尽是纹路,一边还不忘喜滋滋地恭维起来:
“谢夫人大方了……咱现在就回去,和那几个说说这啥桂花香的香胰子,她们可比咱还没开阔眼见儿,定然也没听过,没见过的,听说夫人要分我们用,可不是能喜疯了……能伺候夫人,真是咱们几个三生有幸,积的好福气了……”
“姐姐快去树下歇着吧……也问问其他姐姐婆婆们,商量些且还想要什么,大王既帮忙采买香胰子,也可一并买些别的,到时候都分予姐姐们……”绛雪笑着说道,也乐的做个好人。
她看着这小媳妇一脸欢欣地转身走了,刚刚才放下心来,然而转瞬之间,身下似乎被磋磨的好不厉害,好像是那藏着的花蒂珠儿被折磨的狠了,唔,别掐,啊,好难受,受不了了……
她哪里尝的过这般奇异滋味,当下鼻息若烧,眉目如画,浑身如有霹雳过电似的,浑然忍不住,这就不管不顾大叫了出来:“唉哟——”
雪背也是蓦地打了一个摆子,骨酥筋麻,花底那紧接着一股似尿非尿的感觉,如春潮带雨,一大波玉液琼浆猛地便喷了出来,汹涌而来,端的是一发不可收拾。
那小媳妇都快快的走了好几步,这时闻声再回过头来,笑盈盈的,哪里还有丝毫不耐厌烦,好不关切:“夫人,这是怎么了?”
绛雪心神一阵恍惚,芳心欲醉,两条粉腿儿微微发颤,若非两手都攀着了大石上的纹路凹凸,怕是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差点就沉入水里去了。
她美目涣散,媚眼如丝,可还得勉力撑着浅笑,好似突然才想到了什么:“啊!对了,奴家只是刚想起那梳妆台上,是也有些许用不上的胭脂水粉,到时也可一并分予你们,只要姐姐们不嫌弃的……”
身为富贵小姐,她自然看出了这群乡下婆娘们的俗气心思,当下又把那些她瞧不入眼的粉黛胭脂,尽数做了顺水推舟的好人情。
这个小媳妇被哄得服服帖帖,迭声说着不嫌弃不嫌弃,当下是喜上眉梢,快步跑回树下,给那还在等着的诸婆娘们,叽叽喳喳好一通说,欢声笑语也是好大一阵,久久未停……
压寨夫人绛雪儿19生生顶的她如五脏皆化一般,当是美不胜收,美轮美奂
而这边窝在水底下的黑三当家,看见美人粉腿纠结僵直,腿心那处花儿倏地一颤,就跟要骨朵开苞似的,微微一裂,吐了许多清露。
清潭水之中霎时弥漫着丝丝缕缕的粘稠儿,一端犹连着那初绽了一条缝儿桃花苞儿,花汁儿四涌,如烟似雾般缓缓漾起。
他伸了指头再把那粘稠儿一碾,粘黏滑腻,呼,美人儿这是被他的指头给玩得丢了身子?
好生敏感的娇娇人儿,惹得他是若发急躁了……
好容易耳听得岸上人走了,黑三又耐性屏息等了小会儿,不听动静,才猛地扎了个猛子从水中窜了出来,将这还惊魂未定的大美人儿,狂猛无比地把那块足有半人多高的圆石之后。
为以防万一重蹈覆辙,他这刚冒头出来,就直接用嘴封住了她红滟滟的嘴儿,饱尝了樱唇甜美,还用坏坏的舌头撬开,长驱直入搜捕那甜软的丁香小舌。
绛雪本就浑身瘫软,涣散出神,这时又被死死堵住唇儿,给逗弄得泪光点点,娇喘微微,只能微微拿手抗拒,却是无济于事。
这香舌慌乱吐出,就被捞个正着,被好一阵挑舔吸吮:“唔……别……不,不……”
黑三上身矫健的肌肉紧紧贴着绛雪的娇躯,肌肤厮磨,但觉温软滑腻,柔若无骨,鼻子都没有用力嗅,这就能闻见新夫人身上好生一股浓浓的馥郁腻香。
当就是那书里写的什么如兰似麝,清香芬芳,比山里头那所有花儿草儿都香鼻子,迷得他心神欲醉,裤裆里的那根大阳物支楞楞翘了这许久,这疼得胀得似要瞬间裂爆了……
三当家这恋慕新夫人许久,又在水下是望眼欲穿,如今能一亲芳泽,久旱如逢甘霖,可不是赶忙就松了裤腰,亲吻间含糊道:“唔……好香……好棒……夫人,你好香,好软……”
大手把湿漉漉的裤裆里,那根勃如金石的大玩意儿掏了出来,另一手紧紧抱住美人儿那蜂腰,提着大杵,迫不及待的重重往美人儿腿心一捅。
这偌大的圆润大头蓄势待发,对准那暖腻腻之处轻轻压住,这后头的屁股往前再重重一用力,硬梆梆地揉开了穴口两片粉艳欲滴的小花瓣。
他的本意是噗嗤嗤地一捅而深,却架不住那里头九曲回廊般的紧窒无比,好生的纠结紧凑,尽管水儿汪汪,滑腻无比的,可依旧进的是格外艰难,只能一慢再慢地送了进去。
这一路上破开这滑溜溜的软物绵延,重重险阻,只那一时之间,温暖如春、软嫩非常、滑腻水多、窄紧有力,各种美妙难言之感一拥而上。
尤其最后推进花底,碰上那肥美花心,再一用力,全根没入后,圆顶竟能陷入那花心嫩肉中大半,活泼泼的一跳,好不软弹弹、娇嫩嫩的,从未有过如此极致销魂……
绛雪儿先前就被水下的三当家纠缠,情欲已动,那只小苞儿都被弄得花汁激流,早就湿得透到不能再透,虽说内心是无比抗拒,可被这么巨巨硕硕的大尘柄莽然一插,身子好不诚实,舒坦……
况且底下的那种塞涨饱满,被塞得满满当当,爽不可支,花心又被连连猛挑,被弄得好不快美,她不由地低呼一声:“唔……不,不要……”
可害怕被那树下的媳妇婆子们听见,又自恃身份,万不想被这一群山寨草莽们一玩再玩,这厢又急又怕,虽身堕泥泞,却不愿泥足深陷,最终还是她富贵小姐的自尊骄矜占了上风。
她猛使了不知何处来的力气,推开身前死死扒着自己的黑三,薄泪盈盈,低声摇头:“走开,别,别这样……奴家,奴家是大王的人,我,我要叫人了,她们,她们可都在树底下没走呢……这,这是你强迫奴家的……走开啦……”
黑三冷不丁被绛雪给推得往后一闪,下身那大尘柄还死死埋在那紧窒里头,他嘿嘿冷笑,倒也不曾在意,甩了甩健躯,浑身上下全是快慰爽利:
“好夫人,现在又装什么冰清玉洁,坚贞不二的……老子都瞧见洞房那夜,白二那小白脸从新房里出来了……黑老大,白二都弄过夫人了,这就算是排排队,不也该轮到我黑三了……”
“反正夫人这小穴儿生的紧,这紧的都不像是被男人弄过的……现在多老子一个不多,少老子一个不少,就让我黑三也好好教夫人您快活快活……左是要被男人摆弄,夫人多几个尝尝鲜不是更好?”
他说着探出大掌,拿着那沉甸甸的饱满酥乳,满手肥软,揉得掌心都麻了,下身又狂肆一顶,尽情恣意,凶猛勇猛地来回抽动起来。
每每都急急凑向花心,那小东西涨得圆肥,这时被连连顶的颤巍摇摆,这下下沉猛的抽插,出入时还故意往上一提,被磨蹭得是活泼泼乱蹦乱跳,只觉分外得趣,爽利难忍!
绛雪猛地一听,竟没想到这黑三既知了她和白二之事,吓得娇躯一凝,只泪落如雨,娇语婉转:“你,你居然也知道了……不,不要……唔,好深,唔,受不了了……啊,三,三当家的,你轻一点……莫,莫要被那远远的耳目们给听见了……奴家害怕……求,求三当家的……啊……”
偏生这黑三体魄又格外强健,劲腰勇猛,这时他又深入其里,粗长并不逊于黑大白二,一撅一撅的,把她的花心娇嫩给采的是格外完全,好不酥烂。
且那粗巨抽出顶入,如猛虎下山一般,皆是迅猛疾速,直拉扯得她那穴儿嫩肉翻腾,竟是生生顶的她如五脏皆化一般,当是美不胜收,美轮美奂,美的是从头到脚都打起了小小哆嗦。
可怜她意乱情迷的,心中牢记着远处有一群碎嘴女人还在喧哗非常,只能难耐地咬着唇抑住娇呼,高高地仰起了白腻修长的天鹅颈,没忍住就又娇躯一紧,狠狠地丢了个魂飞魄散,美妙绝伦……
压寨夫人绛雪儿20您这下头的大阳物,怎能,怎么能比那白军师厉害这许多!
似仙子落凡尘的大美人儿,如今被自己弄得是摇摇欲坠,这时还泪汪汪地看着自己,美眸潋滟多情,双颊霞蒸桃染,好生撩魂荡魄。
可不是把黑三给迷得是神魂颠倒,尤其下头又被那暖洋洋的浇了过来,爽的那狼腰都打了一个摆子,好险没射出来……
他忙死死搂着新夫人的纤腰,下身的粗长怒物是越插越疾:“我的美人儿,好紧,好水……唔……夫人好个小淫娃,喷的好厉害……夫人莫怕,咱们就在这石头后弄,她们那婆娘们啥都看不见的……啊,天啊,夫人的小穴儿咬的好紧,紧的都快要了老子的命了……呼,爽,爽的都要上天去……”
反而是越战越勇,奋力无前,急争深投,冲着那飞流直下的潺潺蜜水儿迎头而上,下下直击那肥美非常的蕊肉儿,仿佛那里透着一股浓浓的吸力,让人直想往前,一往无前。
那大棒儿正是全根及底,亢奋昂扬,愈发来了气力。
那偌大的圆头又棱又硬,几乎每每都能正中红心,入得彻彻底底,那九曲回廊之紧窄,无与伦比,偏生又水流如注滑如油浸,顶的是这好一个月缺花残,粉褪蜂黄。
绛雪被弄得通身只如花枝乱颤,花房被涨的胀满欲裂,好不餍足美满,可怜那油油嫩嫩的花壁嫩肉儿,更被峥嵘棱角与暴起青筋给刮磨得便破了似的,又酸又涨,真是奇美难言,好不刺激……
尤其粉耳一颤,隐隐还能听到水下那啪嗒啪嗒的声响,隐隐有水泡翻滚,这肉体撞击的攻势好不激烈,好不凶猛。
更有阔大的水波纹已经滑上水面,一大圈,又小一圈的涟漪正慢悠悠地荡漾开来。
她这时身在水中,虚浮浮的浑然没了落脚地,被撞的如在风中摇曳,又恍似踩在高高的云端一般,快感来的是铺天盖地,又顺着她的四肢百骸四散开来,呼,呼,好要命啊……
可这时也只能强撑着,狠狠咬着自己的纤纤玉指,这时理智稍来,她咿咿呀呀地轻声叫唤着,似是情到深处,说话也无遮无拦的。
“唔……三,三当家的,我们轻,轻些……您,您慢一点……三当家好,好过厉害,这,您这下头的大阳物,怎么能,怎么能比那白军师厉害这许多……啊,奴家,奴家要被您弄得命都没了,唉哟,救命啊……”
她这话自然是故意的,诚然这黑三下头这大家伙着实粗巨,也是一身气力,确实比那白二来的更猛更持久些……
可男人嘛,自然是爱听这话的,她,她这不过是在赌,赌这黑三与白二不合,先前听他说什么那小白脸,想必这等莽汉子是瞧他不上的,这也是想试探一二。
果不其然,三当家亦是十分动情,响应热络:“啊?夫人说什么?比白二厉害……那老子自然是比那,只会写个破字的臭书生厉害了……哼,不过只会动动笔杆子罢了,老子这一身腱子肉都是铁打铁练出来的……胯下这玩意儿动起来,自然是比那白面小子强了……白二还且会装模作样,早上有时候跟着老子们一起练拳脚,……”
“只就他这三天两头的,再咋练,不还是个平板身子,哪有咱们这些练家子结实魁梧……再练又能咋地,可但凡要出去抢啊打的,不还是老子们冲锋陷阵,流血流汗的……那白面书生就只窝在这寨子里的安乐窝里,和一群娘们待在一起……呸,胯下那玩意儿倒也不小,只确实不支事,弄不了一会儿就不行了……没咱这一身好力气不是,哪能弄得夫人爽歪歪,欲仙欲死啊……”
似为了证明这一身体魄委屈,他这身下愈发勇猛而起,尤其美人这时双腿使力,小穴更是卖力地绞的生紧。
那巨杵似的大物什儿当下更是遇强则强,这凶猛有力地一顶一送,直把那娇缩蠕颤的小嫩穴干的是酥烂靡靡。
下下抽至花口,又重重入陷嫩心,直顶得那芳径里的小肉肉哆嗦着让开道路,连那清凉的潭水似也跟着一齐涌进,又被急速带弄抽离,弄得这潭面上的水波纹愈发的大了,久久不能平静……
绛雪得了这话,证明心中猜想,连把一双藕臂死死抱住黑三脖颈,只作缠绵依恋状,眸眼妖娆若水,好不委屈地抽噎起来,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唔……真的,三当家真是好生厉害,比起黑大王也是不遑多让的……奴家自小便钦慕你们这样的绿林豪杰,劫富济贫,好生威武……只,只奴家是真的好不委屈,本被黑大王抢了过来,远离爹娘家人,偏,偏还在洞房夜被那白军师强迫着,丢了清白忠贞,真是恨透了那人面兽心的伪君子,还……还那快的很,奴家都没享受些什么,就没了呢……”
“奴家这委屈还无人敢诉,整日里战战兢兢的,也不敢与黑大王言说……这女儿家没了贞节,相公定是嫌弃非常,好幸今个儿又得了三当家您这个真须眉英雄,得了你的怜惜,您晓得这事,奴家的委屈伤情,也终于有得人可言说一二了……三当家,不,三哥哥,唔……三哥哥真的是太厉害了,唔……轻些……”
她这一伏低做小地偎依过来,努力地一褒一贬,还主动把胸前雪嫩嫩的那两团嫩乳儿凑上去,就跟撒欢的兔子似的,饱挺挺的简直要揉入黑三的心口似的,把他爽的是浑身一颤,没忍住下身就凛冽一抖,呼呼喝喝地射了出来。
可这被美人软语一说,黑三只觉自己英雄气概,直可豪气干云冲天云霄,尤其这软声软语地唤了声三哥哥,下身那刚泄过了的大玩意儿,只歇了几息功夫,就又如金铁一般好生硬气起来,继续狂猛顶干起来。
他这时信心无敌,胯下生猛无敌,胸腔里满满的都是那怜香惜玉之心:“唔……美人儿,那白二真忒不是个玩意儿,可不就你说的那劳甚伪君子嘛……三哥哥一定得了机会就给你报仇,平常咱就最瞧不上他那样子……呼,美人,莫哭了,真是心疼死哥哥了……好人儿,哥哥疼你,最疼你……”
绛雪这刚动了挑拨离间的心思,正欲再细细思谋些,这时软绵绵的身子本就成了一滩烂泥,迅疾就被一股股滚烫烫的东西喷到花心上,顿麻得通体都酥了,一身快慰难捱,泣不成声……
压寨夫人绛雪儿21只不知好妹妹觉得是咱个厉害,还是我那黑大哥更是厉害
她这是一身的酸软难支,通体香汗淋漓,被那提杵再临的大物什给顶的又是一身抖似筛糠,却又被强打精神,还在努力谋算着言语,以作讨好挑拨之用:
“唔……三哥哥,好快,唔……好烫,好多……怎地这么快就又硬了……想那白军师,那夜就弄了奴家一小会儿,后来又来了一次就不行了……怎比的三哥哥你威武,呼,三哥哥弄得奴家好不愉快,天啊,啊,三哥哥好不厉害,好不强壮,唉哟,好快,弄得好快,奴家,奴家都爽的似要飞起来了……”
黑三可是听得心神皆爽,他向来是个耿直心性,也没啥花花肠子,向来是别人说啥信啥,还以为这美人新夫人情真意切的,对自己也是掏了心掏了肺的。
他这头心也飘飘忽忽的都快飞到云端了,身下愈发使出虎狼气力,发了狠似的挺撞起来:“可不是……夫人,不,好妹妹这话说的动听,就白二那小身板子,能在床上使出多大气力?这还不是靠的咱爷们这一身横膘的厉害……呼,三哥哥只,只不知好妹妹觉得是咱个厉害,还是我那黑大哥更是厉害……”
想了想说到此处,这偌是伟岸的一个汉子红脸上竟起了黯然色,摇了摇头道:“罢了罢了,也是咱这混不吝的大老粗多想了,这本就是泥窝里混的,跟在大哥后来这么多年,才混了个小小的三当家,哪里比得上大哥那一寨之主的威风,显赫!想必也只有大王才更算得是妹妹你心里的那啥绿林豪杰了,区区泥巴,怎么敢跟这天上的云彩比……”
绛雪迷茫茫地听了这话,已软成一汪春水的眸子乌溜溜转了转,她轻轻捂着唇掩住低低的呻吟,兀自又寻思琢磨了片刻。
这雪背被猛猛地擦蹭在后头那大石上,硌得生疼,她也不敢言语呼叫,只泪盈盈,又娇滴滴地呜咽咽着,柔肠寸断一般,还得小么小么的压着声儿低泣,如怨如诉,如泣如慕。
“然,然不瞒三哥哥说……大王他就是太豪杰了,太过威猛了些,不如哥哥您会心疼人了……然,然就说那时抢了奴家来,就太蛮了些,太横了些,不管不顾地上来就弄人家,人家当时可吓得够呛咧……三哥哥你却是粗中有细,还晓得前面先抚弄些奴奴,弄得奴奴下头流了水儿,这才进来,也不叫人难受的紧……还是哥哥您晓得疼人,您下头这物什也不输大王……且弄得人家更快活些咧……”
“黑大王他整日里,就知道忙着寨里的大小事务,也不能事事关怀到奴家……就像奴家,奴家心里是想着能与他一同回了娘家,探探爹娘……可大王就是不许的……奴家,奴家心里想着若是三哥哥是奴的夫君,定是要排除万难,也能了得奴家心愿……唔……哥哥,哥哥您,轻些……哥哥不不,万万不行了,就这样快快弄一会儿罢了,奴家真的受不了了,吃不消了,唉哟……这再等些关口了,那姐姐婆婆们就该过来寻咱了,哥哥慢些,咱们还有得是天长日久的时候咧……”
自与黑三的这次水潭相会之后,柳绛雪醍醐灌顶一般,就此觉醒并开启了她的妖媚之路儿。
这位新来的寨主夫人乖巧蛰伏,似认了命,再也不提什么回家的事儿,明里暗里的,就周旋在这黑云寨的这黑大王、白军师与三当家之间,吹尽了耳边枕畔之风。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越说越发如鱼得水,渐入佳境,与寨中人也日益相熟,更是将这黑云寨的三只领头羊给挑拨的厉害,关系暗潮汹涌,一触即发。
在黑大王耳边说那白军师自以为聪慧无双,妄自尊大,只当您是个没脑的,愈发地不把大王您放在眼里,似有不臣之心,大王平常韬光养晦,不显山不露水的罢了,如此威猛善战怎会不通谋略,怎么百战百胜,有这些个玩心眼的军师在一旁辅佐,是锦上添花了,没了,便也无伤大雅。
又同这白二说,她恨透了那不通文墨的莽夫寨主,粗鄙不堪,言貌丑陋,她每每与他多待一天都是煎熬,小女子不才只愿能与白军师这等人才风流,可名正言顺,琴瑟和鸣,白首同偕。
又说以白军师的文韬武略,才智心计,怎堪屈居人下,这一寨之主的位置分明就是该您稳稳坐着的,毕竟以往每每,都是您出的计谋取胜,若非您智谋超群,只凭那黑大王匹夫之勇,又哪能将这偌大的寨子发扬至此?
这鹬蚌相争,至于这等在后头的黑三,便更是简单了。
跟先前在那水潭里讲的一样,只不过更变本加厉,又春风化雨,只潜移默化地把白二,黑大的坏话轮番来讲,再山呼海啸般胡乱吹捧一些则个,让这三当家的愈发敌对白二军师,也慢慢地对寨主的位置起了心思,图谋……
自然,绛雪是不会教黑三当成了这得利渔翁,这渔翁自然是她自己了。
正所谓园中有树,其上有蝉,蝉高居悲鸣饮露,不知螳螂在其后也。
螳螂委身曲跗欲取蝉,而不知黄雀在其傍也,黄雀延颈欲啄螳螂,而不知弹丸在其下也!
这时这些污她辱她之人,每一个都教她恨不得恨不生啖其肉,饮其血,抽其筋,挫骨扬灰。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蝉,螳螂,黄雀她只需弄得一个,算是一个了,勿论是谁得败而死,也是她心中大快……
终于这所谓弹丸其下,也未曾让她等的辛苦,这话便要从两三月后,黑大王他们一行劫了好几十车的西域贡品开始说起。
贡品事小,可朝野脸面为大,朝廷为之震怒,也对这小小山寨起了不满之意,特地派了一位二品将军,亲率五千精兵来剿灭这黑云贼寇。
这黑白黑三位虽内讧的紧,可当一致对外时,倒一如既往配合的天衣无缝,还占了这黑云山的地势之利,山峰之险,黑云寨本就易守难攻,几番对战,那位将军生生也占不得什么便宜。
再一次黑大王亲自出战,不愧他盛名在外,也算有的些本领,这一小战,大获全胜不说,还将一位领头的先锋小将给生擒俘虏回来。
压寨夫人绛雪儿22不堤防沉鱼落雁鸟惊喧,则怕的羞花闭月花愁颤
这一战回来,自然是要开庆功宴的。
这宴上大家是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好不开怀。
可白二却是忧心忡忡,他一向不赞成干这抢劫贡品之事,他们这一群不过乌合之众,如何敢与朝廷,敢与皇帝作对?
然这黑大王也不知会与他,自个下山带着人马,威威武武地劫了这一大群宝贝回来,讨得新夫人的欢心,他还只当劫了一趟肥镖罢了。
待等到半月之后,那什么将军带队来攻,他才知晓那竟是朝廷贡品,方知闯下弥天大祸,然已经打上门来,自然只有想法设法抗衡了,翻遍了兵书兵法,好不容易才得负隅顽抗。
今天这好容易艰难打了胜仗,也难得有了向朝廷投降招安的资本,现在在宴中,众人又论起了关于如何处置这擒获回来的小将军。
白二身为军师,首当其冲提出了自己的想法,要求全须全尾送这位小将军回去,以求朝廷招安,他们这小山小寨的,若是惹得朝廷再派增兵围剿,只怕会被灭了个干干净净!
黑大王却是不听,他自认为自己骁勇善战,天下无敌。
早就有征战沙场之心,甚至在美夫人的吹捧下,觉得自己揭竿而起,逐鹿中原,做个土皇帝也未可知。
这时自然出言呵斥,说这白二胆小如鼠,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摔破酒坛,放言下次出征要把这先锋的脑袋砍下,到时候挂在旗子旁边,以振士气,教这群朝廷来的兵贼走狗有来无回!
这一庆功宴开的是不欢而散,白二率先离去,回屋时却得了绛雪的信儿,喊他与今夜相会,这厢心情不睦,便想着与美人儿快活快活,也是一乐!
便也就乘兴而去,哪想到美人儿今日格外不肯配合,不如往日温柔似水,婉转相就。
她还好不拒绝地踢腾着腿儿,还大声喊叫,好生惊慌失措:“不要啊……走开,白军师,你走开啦,不要碰人家,人家是大王的人,您,您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对奴家……”
这一闹腾,莫说脱了美人儿的衣裳,连那红艳艳的小嘴儿都没亲到,白二本来只当这似玩弄情趣,这闹得久了,死活不让自己碰,他的气性也就上来了。
当即上前往人往床上一推,随意拽着了她的罗衫狠狠一撕,没好气道:“雪儿莫闹了,白哥哥今天心情不好,大王着实是个蠢的,有勇无谋的莽夫也!当所谓夏虫不可与冰,还真不如弄下他,老子自己当大王了……乖,别躲,让哥哥好好弄弄你……”
然正说着,还没等倾身上前,背后却是猛然一股劲风袭来,他惊觉不对往旁边一闪,之后又被大力拽着,如小鸡般被随意往地上一扔……
白二心道不妙,如此神力的,当真也只有黑大王是了,他这抬头一看,可不正是目眦欲裂的黑大王也,正是怒目圆瞪,面目可憎:“白二!你好大的狗胆!老子的夫人你也敢碰!该死!”
这匹夫之勇逞能起来,这匹夫气劲再一上来了。
黑大王想想这段时日,白二屡屡与他作对,刚刚还口出狂言欲取而代之,当即就气的是这一把砍刀过去,快如流星。
任这白二绝顶聪明,巧舌如簧,却还没得张口,便也没了项上人头,着实死不瞑目,也不知还在宴上本当一醉天明的大王,怎地这么快就回来了……
这当来是柳绛雪,同黑三一并设计的。
白二本就不爱饮酒,从不在宴上多留,是也今夜绛雪先约他相会,待他今日拂袖走后,黑三便在一旁与大王敲起边鼓,先斥白二不分上下,惹得黑大愈发不悦,烦躁。
言说这等大喜大功的时刻,大王不该恼怒,应该让寨主夫人也一起同乐欢喜,又说大王亲自去请夫人才显诚意。
如此筹谋,这才让黑大王从宴上归来,把这欲对夫人图谋不轨的白脸军师,捉个正着,又杀之后快。
解决了白二这其中一个心腹大患,绛雪心中大快,连夜中入眠也并未因见得血腥而失眠惊梦。
再者她又用迷魂药,药倒了黑大王,没得这莽汉在夜里没轻没重的云雨折腾,她睡得格外安稳香甜,实在是舒心惬意的一晚了。
至于这迷魂药,便是她先前哄着白二,言及让大王如新婚夜那般昏睡连连,这才能与他偷得浮生欢愉。
又言不愿怀上大王孽子,才从这神通广大的军师那儿弄来了迷魂昏睡之药,还有这足可避子的汤药,毕竟若是叫她怀上这山寨贼子的孽胎,还不如教她当场自尽呢!
在这山寨待了不过三月,绛雪已锻得心志颇坚,她晓得这寨中草寇者皆是罪大恶极之徒,拦截过往商旅,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是以恨不得将这举寨皆送官查办也!
她本想靠一己之力,弄得这领头三人自相残杀,只待大仇得报便自裁了了,没想到竟有朝廷派兵剿杀,着实喜不自禁。
却听得又俘虏了一位小先锋,黑大王竟是要杀之祭旗示威,她心中不落忍,正欲求情,黑大王却言之凿凿什么妇人之见头发长,见识短,教她不许插手男子汉大丈夫的所作所为……
绛雪无法,次日便偷偷问了关押所在,欲将人偷放出寨。
却到之时,正巧见那看守之人门昏昏倒地,而那白袍小将已将一身捆绑顿卸于此,正是要逃之夭夭之际。
她美眸圆瞪,一时未想过来究竟,只眼睁睁地看着这位先锋,虽白袍微瑕,一身落拓,身姿清瘦,柔劲有力。
再看其面容,竟是英俊无匹,俊朗非凡,地阁圆,天庭饱,鼻方正,眉清眼秀,更兼少壮年纪,浑不似行伍出身,竟是世家公子一般的风流俊雅人物。
这白袍小将也是看得惊了,他刚砍倒这看守二人,正是要探查寨中情境,眼前惊现疑似天女下凡的美人儿,好生不堤防沉鱼落雁鸟惊喧,则怕的羞花闭月花愁颤。
但见她身躯袅娜,态度娉婷,雪肌芬芳,月貌笼烟,鼻倚琼瑶,眸含秋水,眉不描而自绿,唇不抹而凝朱,生得唇红齿白柳嫩花娇,一股妖娆妩媚轻轻然清透而出,好不惹人心弦……
压寨夫人绛雪儿23睡不着多好,这便可陪娘子翻云覆雨,大战三百回合不带累的
不过他也只愣了两息呼吸的功夫,便反应过来。
三步两步上前,劈掌作势,便是要如法炮制,一个手刀,便要打上美人的脖颈。
不过下手眼见就要到了,看着美人目露惊讶,下颌微抬,露出的那一截雪腻鹅颈,秀颀修长,领如蝤蛴,延颈秀项,皓质呈露,一时之间又稍有犹豫。
毕竟这位小姐看着扶风弱柳一般,好生柔弱不堪,一点功夫也不会的。
他这手刀重了,若是使人香消玉殒,岂非呜呼哀哉,他也于心不忍,可若是轻了,叫她有逃跑的可趁之机,惊动了这一寨中人,坏了他的大事又奈如何?
绛雪只觉只是略一眨眼,这本是在十数步之外的白袍小将,竟如一阵春风般挪移至她身前。
再一抬螓首,便是掌风凌厉猎猎,就见他抬手欲将她砍晕,忙吓得拿柔荑捂嘴,颤声道:“慢着,这位小将军,且别动手……别,奴家是来帮您的,本是听说您被关押与此,想见机行事,好将放您出去的……”
“此话当真?”白袍小将本就不欲伤她性命,这时自然是停了下来,施施然将手放了下来。加裙琉三五嗣八零久泗零
观这女子说这话时,花容诚恳,眼眸清澈,不见闪烁辞色,倒是不曾扯幌子的样子,再加之瞧着環姿艳逸,仪静体闲,当是良善之辈,他已然信了六七分。
绛雪见他将手放下,也稍微放妥了心,将自己的身世娓娓道来:“奴家不瞒小将军您说,奴家乃春城柳家之女,清清白白,本本分分的人家……一日游春,却被这山寨大王掳了来,备受侮辱,本不该苟且存活与世,可奴家却不愿平白留了这坏人当道,在人间逍遥快活,又坑害了不知凡几无辜百姓……”
说话间她已眼泛泪光盈盈,兀自凄凉笑了一笑,抿着唇瓣:“奴家说来也不怕小将军您取笑,奴家虽已是残花败柳,这便是要自裁了事,毕竟得报了仇,雪了恨,叫这坏人们比奴家先一步入了黄泉才是……不知小将军您这般逃了关押,却是有何谋算?奴家不才,却也在寨中混得个脸熟,虽不过绵薄之力,却也愿为您忝助几分?”
这白袍小将仔细将人打量,觉得这女子气度谈吐,的确乃娇养的大家闺秀也,他也似曾听看守夜话,提及大王两三月前娶了新压寨夫人,貌若瑶池天仙,又是富贵小姐出身,让人又羡又妒。
又回忆他这阶下囚,乍然脱逃的前因后果,当是无人所知,这女子前来,浑是偶然,怎么也不该是这山寨筹谋的诡计,这斗转心念,已经信了九成……
他微微放下戒心,叹了一口气,其音琅琅,如金石击玉:“小姐心性坚毅,不输男儿心志,让人佩服还来不及,怎会取笑?鄙人杨亭深,这次主动失手被擒,便是因这黑云山寨地势险峻,难以攻陷,想着若能入得寨来,偷偷拿到这寨子里的山防布略舆图,便能事半功倍,规避伤亡……”
“山防布略?舆图?嗯?奴家不知……”品了品这几个字,绛雪觉得颇是陌生,摇了摇头。
可听着大概不过就是什么山形,布置,地图什么的啊,这玩意儿她有的啊。
先前她想逃开这山寨,却不知周围环境该如何遁走,是以就用美人计哄了白二,从他房里偷摸摸临摹了些画图,她还暂且没用得上呢……
想了想那些画儿的内容,她琢磨着言辞,柔柔道:“可若是有张画图,囊和了这寨子里的大道小路,还标注了小人的把守布置,还有一张小的,画了总个的山形地势,小将军,杨将军您看这可粗粗堪用吗?”
杨亭深闻言大喜过望,直点头:“合用的,这也没有这么合用了?多谢柳小姐了,不知这些画图在往何处?劳小姐为鄙人指个方向,待将入夜我便去将图取了,为求此战告捷,纵是龙潭虎穴,也姑且试上一试!”
柳绛雪捂着唇笑,直言不必:“怎会如此麻烦?那图儿就在奴家房中的衣橱底下压着,您且悄悄跟着我回房便可了。”
这时暮色西沉,夜幕沉降,杨亭深轻功绝顶,本就擅长隐秘身形,再借夜色深深,又有绛雪小意提醒,自是轻而易举跟了她回去。
拿到了那些压箱底的画图,这图儿工笔舒展,重点也一笔一画地勾勒完全,某些山势与他先前粗浅探到的轮廓山形一模一样……
一切有惊无险,再没有这么妥帖帖地顺利了,杨亭深言谢告辞。
然还没推门迈脚出去,门外却突然传来了黑大王粗犷张扬的声儿:“娘子,可睡下了?你相公我回来了……”
变故抖生,杨亭深再行出逃也是不急,柳绛雪吓得面容发白,急中生智,忙把这小将军给塞回大开的衣橱之中。
她关上橱门,款款整了衣衫,定了心神,软语问道:“大王,今晚不是要彻夜与属下们商量对敌策略,怎地这时辰就回来了。”
黑大王没好气地摔了门进来,大步去又将窗牖打开半边:“房里咋不开窗,这气闷的,让人心里憋得慌……还不是那群子窝囊的,没了白二那龌龊下流货色,其他人跟锯嘴葫芦似的,半天连个臭屁都憋不出来,这还对敌个奶奶腿儿,这还不如回来陪娘子你,也好过和他们大老粗的闲坐着!”
“大王莫气,不如再喝点奴家酿的梨花酒,这可是奴家同姐姐们学的,辛苦酿了这两个月才成,饮下可凝心静神,免得大王心浮气躁,怕是气的今夜都睡不着了呢……”柳绛雪陪着笑,转身去取了花酒送来,悄悄下了点剩着迷魂药。
“睡不着多好,这便可陪娘子翻云覆雨,大战三百回合也不带累的……前些日子,总刚要与娘子乐活,我这不争气地就困得去会周公了,真是辜负,辜负那啥,啊,良辰美景奈何天咧!”黑大王握着她的纤手,不停摩挲。
看着娘子羞答答的花容娇红,他哈哈大笑,仰头扶着坛底将这酒儿一饮而尽,还乐醺醺地打了个饱嗝:“嗝,好酒,娘子不仅貌美,这酿酒的手艺也是一绝……就是太清淡了些……”
压寨夫人绛雪儿24外头有好多人,你别老不羞不害臊啊,说什么这样最刺激了
“虽是清淡,可其中蕴含梨花的芳香,清酒的淳冽,既大王觉得好喝,那再来一些,你可得好好品品奴家的手艺……”说话间,绛雪又跑去拿了两坛过来。
她莲步款款而来,将酒放下,面上又莞尔一笑。
看在黑大王的眼里,只觉美人梨涡浅笑,比这淡而无味的清酒更加醉人芬芳,当下又咕咚咕咚灌下两坛……
喝着喝着,他就觉这酒气上头的厉害,热的连外头披着耍帅的大氅也脱了扔在桌上:“娘子,你……唔,眼,眼花……”
喝完抬头,只见面前的美人二娘子,竟是一个头两个大的,渐是粉黛模糊,花容朦胧。
再依稀念了两个不知是何的字眼,就是眼皮打架,重逾千斤,他这一大坨就闷头倒了下去。
绛雪见他被药倒了,松了一口气,连忙去衣橱里把杨亭深给迎了出来,拍拍心口,惊魂未定:
“呼,吓死了,小将军你还好吗?奴家把黑大王给药倒了,这次用的药量多了,怕是明天中午也醒不来呢!您快走吧……”
杨亭深再次拜谢绛雪,他提步要走,可看着埋头被迷倒呼呼大睡的黑大王,想到这样良善多情的小姐,竟被这等面目可憎,作恶多端之徒给玷污欺辱了。
蓦地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趁他病,要他命……
他提起黑大王腰间所挂的长砍刀,回身对绛雪问道:“柳小姐,若在下此时,趁机送这恶徒魂归黄泉,你可会心中不落忍?”
“啊?”绛雪惊了一惊,她定了定神,摇头道:“不,不会,奴家自来这山寨,每一日都过得水深火热,只恨他死的不够早,死的不够快!
“那就还去请柳小姐扭头闭眼,莫被这血腥污了眼……”杨亭深得了话,见绛雪依言乖乖捂眼,也不犹豫,当下取掉黑大王碍事的毡帽,手起刀落。
黑大王仍在酒酣打呼之中,睡梦里就是人头轱辘落地,连他自己也未料到,前天还是他将白二手起刀落,如今风水轮流转,河东河西,竟也轮到他得此身首异处的下场!
等杨亭深吩咐绛雪睁眼,她这才发现,这位小将军一兼拿了双层包袱包住他的头颅,又甩了地上那无比贵重的虎皮地毯将那尸身盖得严实,一切得掩完毕,竟一点不叫她被骇人场面吓到。
绛雪心中一软,还没讲话,就见杨亭深朝她伸出手心,温文尔雅:“魁首恶贼已除,柳小姐,你可愿随在下下山,在下愿送您回柳府,与家中亲长相聚。”
“奴,奴家……”绛雪伸出一半柔荑,可近乡情怯,却有了期期艾艾:“奴家已是残花败柳,回家也只会丢了父母的脸面……”
说着她的手正要收回,然而长指指尖却霎时被男人的大掌捏住:“无妨,不会的,万事有我。柳小姐今日救了在下,滴水之恩,尚且涌泉相报,赠图之恩在前,又助我剿杀恶贼首脑在后,大恩大德,铭心刻骨,跟我下山吧。”
柳绛雪被他说的熨帖安心,点了点头:“好,奴家信将军。”
就在这三言两语的当口,忽然听到不远处一阵嘈杂人声,竟是惊动了整个寨子:“不好了,被押的那俘虏不见了,把看守的李老四他们都打晕了……”
“咱们寨看得严,这小子肯定没有逃走,咱们都挨家挨户搜搜看,看这厮给藏到哪里去了?王大,张寡妇家归你了,张寡妇开门,开门,我们要搜逃犯咧……”
“唉哟,前头就是大王与夫人住的地界了……咱们也不好直接去搜吧……老张,你去搜老李头家,开门,让我们进去看看……”
“那有啥,大王之前可说了,啥一视同仁来着……反正是进去随意看看,搜个犯人,指不定那犯人就是故意藏在大王房里,猜着咱们不敢去搜咧……”
“就是,寨主夫人身娇体弱的,若那贼子半夜出来,伤了咱们夫人多不好啊……必须得搜,还得仔仔细细的搜……说起来,听我婆娘说,寨主的新房里头布置的可美可排场了,咱们也终于有机会开开眼了,嘿嘿,齐六,咱俩去寨主新房……”
眼见这人声越来越近,都快搜到他们这儿来了,这时再逃出门,可是正正好当场就撞上了这搜查的一行队伍了。
双拳难敌四手,虽杨亭深武艺深重,且还带着绛雪整个拖油瓶,却难以正面对上这寨中众人,还能全身而退,尤其这屋里的地上,还有这黑大王的尸身在此……
绛雪再次急中生智,忙把桌上的毡帽给杨亭深扣戴上,又把一旁的大氅给他披上,他同黑大王一般身高,虽身形略比瘦削,可这大氅宽大,倒也不显。
那外头的一众搜查匪徒们就要来了,那什么齐六什么的就来了,嘴里还远远喊着:“大王,老大……有逃犯,教咱们来搜搜……”
杨亭深对绛雪所为不明就里,却不妨碍他已经拿起长刀,蓄势待发,欲大开杀戒,生生从这寨中杀出一条血路……
绛雪却摇了摇头,拿过他手中长刀,再猛地将桌子上的酒坛杂物往下一拂,噼里啪啦的,连同宽大的丝绸桌布一起扔下,再行盖住地上隆起一大团的地毯,遮掩的更加天衣无缝……
然后猛地扯开衣襟,半露雪胸酥腻,再行抱着这小将军的劲瘦腰身,往大檀木桌上一跃,拽着他半躺下来,双腿跟着缠了上去,只做两人恩爱云雨之状:
“唉哟……大王,别这样……您喝醉了,外头,外头有人在搜查,似是有正事要弄咧……唉哟,奴家知道你等不及了……可,您,您别在整个时候弄人家啊,别撕……外头有好多人,你别老不羞不害臊啊,说什么这样最刺激了,刺激什么啊……别啊,别这么猴急……”
“是啊,咱屋也没藏什么,不用搜……可他们都要来了,奴家要脸啊,别弄了,唉哟,别撕奴家肚兜啊,多丢,丢脸……唔……别亲……虽则您是大王,下头的人不敢扰了咱们的好事,也不敢进来,可,可若是被听墙角了怎么办?唔,奴家的脸面……”
绛雪刻意先弄出房中动静,将声儿弄得婉转缠绵,娇媚欲滴,只当是黑大王醉意正浓,欲行不轨,来了兴致直接把她就地推倒,而她百般推拒,欢喜娇嗔,这时的呻吟声儿好不妩媚妖娆,呢喃销魂……
压寨夫人绛雪儿25长驱直入,一入再入,美的难以自拔,爽的情难自已
这时她听见自己奇怪娇媚的喊着这些有的没的,尤其还是在这位俊俏非凡的小将军面前,不由地眼含秋水,桃靥发烫,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咬掉。
偏偏这时情势紧急,外头的喧杂吵闹,早就随着这屋内乒乒乓乓一阵乱砸而噤了声,那什么齐六的两个,还都嘘声轰着其他人去了别处。
尤其在她将将那一番娇语推托,外头更是连一丝声儿都没了,似都在屏息以待等着……
那半开的窗牖处已经偷偷冒出两颗脑袋,绛雪的余光瞧得真真的,再看着这位呆愣愣完全不晓得配合她的小将军,好个乖乖,瞧你又俊俏又机灵的,这时傻愣着干什么?
不是都暗示你该假装黑大王,好掩人耳目,说着别亲别亲,怎地还不赶紧亲过来?
她没得办法,一咬牙一狠心,只能自己将芳唇凑了过去,乘着他惊讶时薄唇微张,她娇嫩的丁香舌尖趁机钻了进去,随随便便舔了几下,生涩地啜了又啜,试图发出亲吻的声音……
杨亭深猝不及防被亲的手足无措,脑袋“轰”地一下炸了。
他眸光深邃,看着身下的美人儿眸光流转,顾盼生姿,云鬓微微凌乱,瑶鼻急喘,红唇微张,还有那敞开的衣襟里,两只雪峰盈盈隆起,巍峨险峻,一道沟儿幽幽,黑的是深不见底……
身为世家子弟,他家中也有长辈赐下的通房妾室,并非不通情事之辈,这时待反应过来,差点被迷得神魂颠倒。
这时自然是反客为主,大舌勾住那亦是莽然无措的那尾小舌,对着那香甜柔嫩的檀口好一阵吮吸交缠,狂猛搅拌,轻而易举发出了绛雪想要的那种唇舌相接,啧啧有声的效果。
亲着亲着,愈发流连忘返,一身气血激荡沸腾,肝火大旺,齐聚下腹,似有炉火熊熊燃烧,被烧得怒起擎天一柱,坚壮劲崛,激昂向上……
绛雪差点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呜呜出声,只觉她的吐气,连带着舌头似乎都被他尽数吞吃入腹,根本教她无力抵抗,更有满溢的涎水从唇角滑落,沾湿了她小巧的下颌。
这时又被小将军压在身下,他通身滚烫的男儿气息阳刚灼人,尤其带着青竹的清冽淡香,全全将她笼罩在内,她芳心熏然欲醉,一身的酥软绵绵,几乎化成一滩柔柔春水。
加之腿心那儿的娇软隐秘,被那什么硬梆梆灼热热的大物什牢牢顶着,惹得她小腹深处似有什么沉沉的要坠下似的,产生一丝痒痒的酥麻之感,腿心分泌出了好几缕那熟悉的湿暖黏滑……
唔,小将军下头,是对她起了反应吗?
好硬,好热,似乎也是好大一根翘了起来……
不知为何,先前她十分厌恶这山寨里的贼子,对她行不轨之事,只觉令人作呕,可这时换了小将军这般行径,她竟内心隐隐期待,身下的嫩花儿亦然泛起了寂寞的翕颤抖动。
好生渴盼,好生希冀那怒勃而起的庞然大物可以,可以……
这时窗外的两个看了好久的戏,分明是小声耳语,可乡下人嗓门忒大,竟也教屋内两人听得一清二楚:
“呼,日,大王和夫人亲的好带劲啊,听听这口水声,老子都听得一身火热……可大王,大王怎么只顾着亲,也不弄点别的,看着也不够劲啊……”
“嘿嘿嘿,看夫人的小嘴,就知道跟含了蜜似的,可不是亲不够嘛!人都说大王下头那大棒儿可厉害了,能把女人弄得呜呜哭爹喊娘的,今个儿也算咱们有福气,可以现场看个活春宫了,大王上啊……不过大王不会生气,咱们搁这偷看吧……”
“那有啥的,大王可是那啥子宰相肚子里能跑船的……平日他老炫耀夫人多美多招人的,迷得他腿都软了……大王,弄啊,揉夫人的奶子啊,掐她的腰儿,弄她下头啊……以往多猴急啊,你没听刚刚夫人说,说是大王喝醉了,只怕是醉了后力不从心了吧……”
绛雪被他们这话臊得满脸云蒸霞蔚,桃颊艳若桃李,她作势惊得手脚并用,挣脱开来,桃花眸四处乱飘,根本不敢看小将军的神情。
只兀自含着一汪热泪盈盈,细细喘着气,羞答答地咬着娇艳欲滴的唇儿:“大王,别,底下人还在窗底下偷听呢……别听他们的,别乱来,放开人家啦……别,别让他们瞧咱们的笑话……别,别揉人家的胸啦……您真的喝醉了,别闹了,外头他们都竖着耳朵听着呢……唔……”
她顺从心中渴望,小手轻轻拽住小将军的大掌,把她半敞的粉胸雪腻前一放,只当是为了敷衍外头人。
眼睛一闭,鸦青色长睫若蝶翅翩跹,紧张的要命,还无声地做口型命令道,揉啊,快,别露馅了……
杨亭深的喉结上下滚动,鼻息急促,另一只大掌随手拿起桌上还剩下的一个青花瓷盏,头也不回往先前发声的窗牖处掷了过去,聒噪,却该死的,教他心烦意乱,欲火高炽。
眼见其他搜捕的众人,已经被这偷窥的两人给哄弄到别处去了,他明明可以此时一跃出去,拿着长刀将这两人做个干净,再带着她远走高飞。
可他却控制不住,大掌重重揉上这两团粉腻酥融的饱挺柔软,配合着柳小姐怯生生的做戏遮掩,胯下长枪胀的火热硬挺,蓬勃欲发,已然是蓄势待发,虎虎生威。
罢了,就让外头俩个再多活一个时辰吧……
杨小将军的这大手向来是拉弓射箭的,布满粗糙的薄茧,落在绛雪那娇养长大的两峰娇娇雪乳上,不轻不重的揉捏游走,引得美人儿娇喘吁吁,从嘴角咿咿呀呀的漏出了一声哀哀娇啼……
他更加情动火热,隐忍不住,先三下五除二解了腰带,掏出他那根怒紫长物,在她血玉般的耳垂珠儿低声呢喃:“事急从权,为免露馅,只得假戏真做,柳小姐,在下冒犯了……”
话音刚落,便撩开美人儿的十二幅裙摆,大掌一扯,那碍事的亵裤便碎裂一道,只大眼见得那处儿雪馥馥,鼓蓬蓬的,已跃然眼底,美不胜收。
上好的奶饽饽也不过如此玉雪娇嫩,尤其那道粉滴滴的缝儿细的根本瞧不到入口,还带着弥弥的晶莹花汁,若滴泉流露般欲落不落的,嫩的仿佛轻轻一戳便要化了似的……
他口干舌燥,忍不住狼腰一耸,挺着那根茁壮怒物沉沉向前一送,那热烫烫的巨昂圆头微微上翘,硬梆梆地将那窈然紧闭的粉瓣儿大力揉开,长驱直入,一入再入,美的难以自拔,爽的情难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