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供人浮想联翩,遐思不断。
公子雪看着千少白抱着冷美人远去的背影,那茫茫白羽里的一道身影,很久,可是千少白他终是没有回头。
所以,一切都已回不去了,当初,永远都只是当初。
身旁立着的墨秋影挥手打断她家公子的视线,站在他的面前:“公子,为何还要那么固执的遵守那个约定?羽宫主都已经因为他而不在了!”
也正因此,所以墨秋影她才会倾巢出动墨舞流影的人去刺杀千少白,不再让他有机会出现在武林大会之上,不再让有她家公子的地方,有他千少白的存在!
在墨秋影看来,他们三个人之间的那约定,都是什么狗屁东西?!所以,她要为公子雪斩断这一切,终结这一切。
可是……墨衣少女狠狠望了一眼千少白离去的背影,他竟然没有死!
这怎么可能?
墨舞流影从创立至今,接下的每一单买卖,都从来没有失手过,这次墨秋影她还为防失败,毕竟,这次所要对付的不是一般人,还特意将青琅轩和傻婆婆全部派出,可是……谁能来告诉她这是怎么一回事!?
而很快,过后没多久,她知晓原因的时候,简直气得要吐血!一头白发活生生都要被气成黑的了!
公子雪默了好半晌才转过头来,面上挂着一抹笑,漫不经心的回了墨秋影一句:“师哥他无情,难不成我就得要无义?”
他在反问,亦是在寻找会有人能够给他答案。
“我干嘛什么都要跟他学啊?”公子雪似乎很不屑,雪扇又悠悠摇起:“我是好人,天地良心的大好人!”他夸自己,一点都不带客气。
墨秋影向上翻了一个白眼:“行行行,公子你是好人,你就继续做你的大好人吧!”
“诶~这才对嘛~”公子雪迈着悠闲的步子走得不亦乐乎。
身后墨秋影赶紧跟上:“公子这又是要去哪?”
公子雪:“醉乡楼,找乐子去,小影子去不去?公子带你体会人间美妙去!”他拿雪扇轻轻抵上墨秋影的下巴,满是挑逗。
墨秋影探手一把卡下雪扇:“不去!”
“公子也不能去!”
公子雪一手挠了挠头:“为什么呢?”一副求学好问的好好学生样。
“那种地方去多了,有损精力,对身体不好!”墨秋影如实答。
“咦~”公子雪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小影子,你这是怀疑我身体不行喽~”
“那要不……”他挑眉,大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了一圈,查看了一下所到之地的四周,确定人烟稀少,然后一把将墨秋影拉在了怀里摁着,低头在少女耳边接着说道:“公子我现在就身体力行给你看看,对我身体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那声音低凉魅惑,听得墨衣白发的少女竟是难得面红耳赤,一把推开怀里人,一溜烟如鬼魅般蹿得老远,只听见她的声音回悬在耳边:“公子你请便,影子就不打扰你了。”
确实,她还有事,她倒是要看看这次青琅轩和傻婆婆给她干的叫什么事!人竟然没给杀死,还让他回来了!
“哈哈哈哈……”公子雪笑得大声放肆,他就知道这招对小影子可有用了。
看着那白发少女闪走飘远,他也故意一路漫步在芬香花丛、软草柳絮间,让飞雪为七彩披上一层淡薄的洁白,使它们晶莹剔透的不似凡尘俗物般。
绵延不绝的雪白,那是他所行之处的印迹,一路延伸至热闹繁华的重州城街,镀金镶银、纸醉金迷的醉乡楼门匾前。
醉卧美人怀,笑看庭前雪。
说的便就是那一身雪衣,纤尘不染的公子雪。
作者有话要说: 啊哈哈,我又来冒个泡来,木头争取明后两天都来刷个存在感!所以,乃们也都不要客气的出来冒泡泡吧嘿嘿嘿;-)
☆、该吃药了
公平?这世间从来都不存在什么绝对的公平!
夕阳沉斜,霞光红透半边天,投到那幽谷深处的竹屋上,淡淡疏影斑驳,恍惚了视线。
香残味远,暮风入屋,吹尽那香炉里最后一丝烟火气。
蝶依从竹逸怀里正起身来,用手指戳着少年额头,跟他讲道理:“我把你脱光光,那是给你上药,给你打通经脉,给你活络筋骨!”
“而你呢?你是想干什么呀?”
“嗯,是不是又想干什么坏事?”她凑近,眉梢挑得老高,狐疑问道。
竹逸拿下她的手指,捧在手心里呵气,憋屈的很:“我就是想让你开心而已。”
蝶依转眼一笑:“想让我开心?”
嘻嘻~她心中的小九九又在开始打圈圈转了。
“那你就听我的话,我带你出去,我带你去赏尽五光十色,踏遍万里山河,领略世人他们口中所说的、那诡美奇丽的地方。”
它有个名字,叫江湖。
而一入江湖,便是身不由己,除非你足够强大!
强大到让所有人都恐惧。
因为你而感到害怕。
强大到不论有多少人?持剑向你,你都能让你的身边人安然无恙。
让你的剑,你的手永远都分毫不差的指着对方的心脏!
竹逸摇头,忽然就撒开了手,他一声叹笑,无奈出声:“不去……可以吗?”
看吧,她又在跟他说这个事了。
因为蝶依她骨子里从来都不会安于现状。
即便有再多困缚她的东西。
终有一天她会踏出这片天地一隅,看见她从未领略过的苍茫天涯,看见她所曾经憧憬的梦境一朝破灭。
却依然无所畏惧,不曾悔恨的向前,永不止步,追寻她心中所想。
蝶依咬了咬嘴唇,鼓着一侧腮帮子吹了口气,兀然便握紧了少年的手,像是用尽了一生的力气,攥着他不放。
她认真的看着竹逸,郑重说道:“为什么不可以?”
“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你相信我,好不好?”眨眼间,那纤长浓密的睫毛像两把小羽扇一般轻轻扫过谁人心房?
柔了谁的情?又软了谁的心?
竹逸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道:“我相信你,而除了你,我谁都不信。”
那是属于他们两个之间的诺言,永生永世,真诚挚重,无人可以颠覆,而除了他们自己。
“所以,那就是可以喽?”蝶依晃着少年的两肩,摇个不停。
竹逸还是摇头:“我只说我相信你,什么时候说了可以?”他仰头望天嘤~
“咦~你……!”蝶依又狠狠戳敲了一下少年额头,将他上上下下晃了一遍,结果,从少年身上掉出了她习医多年来却未从见过的两粒药丸。
“这是什么?”她把少年的衣服给拉过来亲手给他穿上又整理好,捡过那两粒药丸来便问。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