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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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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是不在意来这种地方,还是不在意我被天打雷劈。”

玄机馆大厅繁华依旧,众多喜好歌词诗赋者群聚,不区​­‎男​‌女­​,不分贫贱,赏歌奏乐,撇开楼上的正经生意不谈,每每走进来,均沐风雅。此外,这里还因保密性强受官员追捧,南来北往客人谈论的小道消息虽多,朝廷枢密实则极少,另探到,那就不属于北院女的范畴了。保密更广的作用在于,不让客官家人找上门来,捞住把柄,砸了生意。

是以在裴言昭靠近柜台时,老板娘面上笑靥如花,手下不动声色将客簿盖上。

“裴都督,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您升了都督后还没光顾过我们店呐,有了娇妻就看不上我们这的姑娘了吗。您身边这位小兄弟是谁,有点面熟呀。”

裴言昭勾勾手指,直言:“录簿拿来。”

老鸨微怔,干笑:“都督是怎的了,突然想看这玩意干啥。您也知道我们这行规矩,不能透露客户信息。”

“我想看?我是不得不看,”裴言昭神情凝肃:“女真部遭袭回蒙古后,对大炎怀恨在心,培养了一批刺客潜入燕京,准备拿几位大官开刀。皇上怕闹得人心惶惶,亦怕消息不牢靠,传出风雨,惹两邦再生罅隙,特叫我来暗访。你这要是不经意变成屠宰场,生意还做得下去?”

姜珩听他在那口若悬河,嘴角抽搐不停,将目光转向别处,分散注意力,免被老鸨瞧出端倪。

“哎呀!”老板娘听了吃惊万分,尖叫后及捂嘴巴,身软趴在柜台上,“都督救我们啊,虽然您没睡过我们这的姑娘,谈不上一夜夫妻百夜恩,您,您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因为裴言昭向来来这只跟官员谈事,谈完就走,从不跟她这里的哪个姑娘有过沾染,老鸨一时不知该抬出谁来攀交情,只得这样说。

裴言昭深沉的嗯了声,伸手:“录簿。”

老板娘二话不说,将厚厚一本奉上:“您尽管看,把杀千刀的刺客抓出来!”

裴言昭松松散散翻看几页,心中有数,牵起姜珩的手:“走。”

不多时,他们绕到了大楼的□□院。见裴言昭仰视打量,跃跃欲试模样,姜珩揣测他又要走旁门左道。这也无可厚非,能骗得录簿一观已实属难得,再明目张胆说要查袁灏的房,老鸨不会同意,惊动了袁灏亦会打草惊蛇。

裴言昭搬来梯子,迅疾上爬,姜珩随其后。连接梯口处有一座狭窄的延伸石台,仅够扶栏立锥之地。裴言昭站在石台之上,透过纱窗观望屋中,忽觉身后热热的,他扭头微吓,及时将人揽住了腰。

“这你也跟?不会在下面等我消息。”

姜珩沉思:“你方才说,如果他真的用血参炫耀,不懂血参贮存条件就拿出来的话”

“嘘,他去里间沐浴了。我们进去躲起来。”

裴言昭也不在乎多她一个,身手继位灵活的撑开窗屉,单身抱着轻飘飘姜珩往里一滚,落在柔软的绒毯上。

隔纱内间传来​­‎男​‌女­​子水中嬉戏的泠泠声,姜珩重重锁眉,还未打量房中陈设,只觉置身于一片梦幻缤纷的粉紫色,就被带入一堵衣柜中藏匿,陷入漆黑,适应后,一缕光线从缝隙漫进,能看见几片衣角残影,以及对方的轮廓。

昏暗的空间并不难闻,萦绕熏衣的淡淡迦罗香,还有拂面的温热气息。

姜珩头微偏,贴木聆听外面的动静。

嬉戏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放肆,从浴间移到了床上。短小精悍的袁灏把水灵灵的姑娘往身下一压,挑逗对方下巴,桀桀色相:“你们燕京的姑娘都像你这般好看?小爷我就要搬进京城,天天来照顾你生意怎么样啊?”

“少爷,奴家以后只想伺候你一人,你就把我赎出去得了,做偏房做丫鬟都行。别再让别的臭男人糟践你的女人嘛。”

“哟哟哟,你不仅好看,还会耍心机,”袁灏眼色一厉,抽姑娘一巴掌:“想让爷赎了你,看你待会表现了!”

云雨亢奋间,女子受不住袁灏不把人当人看的凌虐,哭着逃:“满嘴大话的骗子,你走开,老娘不伺候了。”

“不相信爷是富商?”

“是老娘也不干了!”

“小爷我告诉你,过两天我就会取代梁氏医馆,过来看这是什么宝贝儿。”

壁橱里的姜珩快被热气熏晕之际,听到关键之处稍稍振奋,他们跟进此处避免遗漏,想袁灏不一定在这个出示血参,起码还得跟几个地方探寻蛛丝马迹,没想到这么快他就沉不住气。

同时,壁橱里仿佛热浪熏天,姜珩侧目视之一动不动的人影,唯胸膛起伏颠簸可见。姜珩劝念道:“情同而亲合,亲合而事生之。情非得已,心静自凉。”

裴言昭磨动齿压,败给她了:“这种时候,还给我念经。”

姜珩哑然,骤然旁侧大亮,裴言昭没有提前商量的暴露跃出。电光石火间,裴言昭掠到床榻上,夺走一只明黄绣袋,抛扔给姜珩:“你先走,抄小路去最近的顺天府,我断后。小心些。”

“哦!”

姜珩将布袋藏进怀中,撒手不管裴言昭状况如何,爬往窗外,按原路下梯逃离。

姜珩一气儿跑到街市上,忽然想起方才接过布袋时,上面一撕毁的小洞,不知是临时争抢毁坏的,还是袁灏保管不当所致。

她见后无追兵,当即刹步停下,感到胸口一片沁凉,暗道不妙,取出布袋,果然见一小洞。

她知一些珍奇药品的共性,比方要保持活株的鲜活,会在特制的容器里装上特别的水壤续养,有些是冰沙。

不管布袋里的贮养之物是什么,瞧这冷气流淌消散不是好兆头。

姜珩捏住布洞,有些着急在人群中打转。

“请问有没有针,你们谁有针。”

姜珩问了会自觉愚钝,谁带针上街,得赶紧找到一处布庄或五金店询问才对。

正欲放弃,一条灰扑扑的袖子横伸过来,手捏一根绣花针。

“啊,谢谢,”姜珩接过针,顺望去,惊讶遇熟人:“三姐夫。”

第44章

姜珩乍一喊出口,还略迟疑。眼前这人着一身浆洗近灰的玄色官服,袖、襟滚边皆磋磨不见纹路,戴官帽幞头,要不是腰间挂着府衙‘司务’的牙牌,都认不出这是一套官服。不禁想起三姐夫的遭遇,不会欺上罔下,不会溜须拍马,却也因老实好用,有真才实干,保住了头顶乌纱。回门那日听姜有容三两句话描述,三姐夫不仅劳累挨打,三姐还要偷偷使银子打点上级,难怪拮据。人倒是精神,三十出头,眉目隽秀。

“咳,七妹,你要的针。”宋韬复抬抬手。

流眄对方过久,姜珩感到失礼颔首,取针的时候顿了顿,伸手去接:“想不到姐夫身上还随时带着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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