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渴望的事成了真,让他几乎落下泪来。
靳以宁察觉到了边亭的情绪波动,将他放在玄关的边柜上,停下了动作,“怎么了?”
“没有。”边亭催促他继续,手脚并用缠住靳以宁,一秒钟也不愿意浪费,捧住靳以宁的脸,低头和他接吻。
两人跌跌撞撞,越过走廊,穿过客厅,进了最里面的卧室,一路上碰倒了不少家具摆设。剧烈的动作加速了酒精的挥发,边亭所到之处皆弥漫着酒气,让人愈发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靳以宁回国后,边亭还是第一次进到他家里,但他什么都来不及看上一眼,就被靳以宁甩在了床上。
边亭翻身从床垫上坐起,挣掉了缠在手肘上的衬衣,抬手就去扒靳以宁的外套,从客厅进来的一路上,他的衣服已经被剥了大半,而靳以宁依旧衣冠楚楚,连领带都没乱。这很不公平。
靳以宁配合地俯下身,贴近边亭,金属纽扣刮过他裸露的皮肤,蹭出一道道红痕。边亭趁机缠上他,拉过靳以宁的前襟拽向自己,像是一个决心献祭自己的信徒,急于付出自己能给的一切。
因为,那也是他的渴求。
靳以宁拉过边亭作乱的手,压过头顶,牢牢固定住,“别急,我还有话想问你。”
很显然,边亭对靳以宁这种在关键时刻停下叙话的做法很不满意,他动了动身体,满脸控诉地看着他。
靳以宁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在边亭的脸上看出“楚楚可怜”这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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