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子欸了声,低着身子退下了。
“沈大人渊博。”这是又将矛头对准他。
“你可知私逃出宫是何罪名?”潋潋眸光深邃柔婉,陷在窜跃烛海中,看不分明,“学生不明白,请沈大人斟酌。”
他咬字清晰,落下时尤为暧昧,像剐蹭在皮肉上,流连一层痕迹。
沈仰闭上眼,“草民不知。”
好端端一个大活人平白在宫里消失,怎么解释都说不通。
沈仰或许已经做好赴死准备,亦或者,笃信他不会杀他。
渐眠并不关心沈骄去了哪儿,但这种事态脱离掌控的感觉,着实令人不爽。
思绪纷飞,掠过沈仰,又有些复杂。
书中刻画在沈仰身上的笔墨并不如沈骄的多,甚至有读者一度将他纳入为剧情服务的炮灰一列,认为他只是推动主角攻破城而入的工具人而已,但是真正穿到书中,却发现沈仰其实并不如作者笔下如此木讷。
作者一笔带过的,是他们或辉煌或平淡的人生。但渐眠却觉得,脱离了书中纸片人的身份,他们都是有血有肉有思想的大活人。
沈仰穿一身粗布麻衣,躬身端坐,君子如兰。倒有几分不卑不亢的风骨。
外头传来窸窣声响,渐眠起身,推开窗。
鹤柳风已经被搀扶起来,精武卫不敢拦,多半是皇帝身边人。
渐眠暗自思忖着,不由就问出口:“沈仰,你觉得这朝堂如何?”
沈仰不知为何,竟然很快回复了这句话,“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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