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立刻乐颠颠地隔空击掌。
峙先生看了看那一瓮长忧酒,犹豫着问道:“你说的是,帝释天?”
“那不,‘长忧酒’之后又有《长忧曲》流传于三界,也是这般酸不拉叽的调调。”
书中仙人将破折扇往青瓷酒瓮上一点,“铛——”
便有幽幽乐声瓮内散:“天涯咫尺,相思无凭。裁得落霞成锦,缀以长河繁星,待漫天红妆,挽三千青丝……”
若是雍卿在此,定忆起,这是她在鬩界祸弋山王庭里曾听到的片段歌谣。
然而当,她身在丹穴,却被另一桩怪事所困扰,早将夐山之行忘了大半。
“这些时日,我的本命法器莫名不听使唤。”凤凰正襟危坐于殿上,满脸严肃地盯着浮在半空的业火红莲,“早前夜行吏到访时,我似乎历经了一场大梦,醒来之后,识海里莫名现一朵芙蓉花。”
“嘎?”敖蓬莱没反应过来,她大侄子却忽然被茶水呛到,狂咳不止。
雍卿话还没说完,略带不满地看了敖摩昂一眼。
“我无事,去透透气。”后者避开敖蓬莱殷殷关切的眼神,捂着嘴落荒而逃。
红莲旋而化作雍卿手中描金流火的一把长弓,她面无表情地随意掸了掸弦,立刻有丝缕业火如波纹隐现。
“瞧,就又好了。”
敖蓬莱挠了挠额上龙角,勉为其难地开:“你这法器因夜行吏而得,许是用坏了,她便来帮你修理好……嗯!应是如此了!”
迷之逻辑,说完她还觉得很有道理,骄傲又信地笑起来,龇一排小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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