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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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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反而笑的开怀了,拿起茶杯似要品茶,又放:“哎,人老了,总不记得这都是假的。”他看向符晏,对她的怒气不以为意,“看着你这样的小孩子,我都觉得己年轻了好些。”

他敛了笑意,看起来和先生更像了,将旁边的盒子推向符晏。

奇怪,这个盒子一直在这里,为什她刚刚没有注意到?

“这是雪心月见草,给那小子治疗眼睛的。”他面上露了些许沉痛,“这小子,我不找他,他像是宁死也不愿意见我,明知道我有,偏偏这一百多年,一点来找我的意思都没有。”

符晏一瞬间意动,但又想到若真如他所说,先生一百多年都不愿意找他,那现在肯定也不愿意。

“以他的为,不至于这药都采不到,不知道又是哪个师兄弟要了去,这小子对亲近的人,总是心软的很。”

义正言辞拒绝的话停在嘴边。

先生当年是采到的,却用给了己,这多年依旧处在黑暗中。

那人像是担忧己不悦的态度吓到她,换了语气,说了另一件事情。

“对了,我还没有告诉过你吧,我和重休微什关系,想必他也不会向你提起我吧?”他嘲的笑笑,“我在他母亲仙去多年后,娶了别人,他就不认我这个父亲了。”

符晏睁大了眼睛:“您、您是先生的……”

这人笑点头:“我是他的父亲。”

符晏顿时坐立不安,这种情况见到先生的父亲,实在是太合适。梦里她随意构建的衣服不知道是否适合见长辈?符晏想摸摸己的头发,也不知道乱不乱?

这人面上带着笑意看她突然坐立不安,眼角笑时若隐若现的细纹,不仅无损他的英俊,反而为其增添了岁月沉淀的魅力。他年轻时候一定很会骗小姑娘。

看着符晏有些慌乱的样子,他扶着桌子笑了声,爽朗的声音让他看起来更加亲切了,符晏本来还有些脸红,他这一笑,颇有几分破罐子破摔的心理,逐渐平静来。

甚至在想,管他什态度,哪怕是先生父亲,也管不了先生喜欢她,珍爱她。最坏不过要棒打鸳鸯,但她和先生的感情,岂是听起来关系就不怎样的父亲以阻止的。

……应该阻止不了吧。

看她平静来了,重休微的父亲也不再笑话他,郑重地向她介绍:“我名谢镜湖,他应该不怎提起我对不对?”

又说:“我这子,既不随千里姓,也不随我姓,己另改了姓氏,取的是她母亲的名。”

千里,即为重。

谢镜湖又向符晏讲了许多重休微小时候在光明宫的趣事,一件件一桩桩做不得假。还有他在哪里摔的伤疤,他夫妻为了让重休微长个记性,伤痊愈了之后疤痕还留着,这个疤痕的位置,符晏记得清楚,拿茶杯挡在面前,只露一双潋滟的眼,好奇的看着谢镜湖。

他终于讲到了怎和先生父子之间生分的时候,却没有多说,一副不愿意回想伤心

往事的样子。

符晏并不很在意这些,谁说话都会不觉美化己,弱化己的错误,他说先生因为母亲去世后他另娶他人不认他这个父亲,但这只是他一家之言。真想知道,还是再问问先生更靠谱些。

不过现在的问题不是这个,既然是先生的父亲,那这雪心月见草就没问题了。

比起这些往事,符晏更在意先生的眼睛,所有的事情都不如让先生的眼睛重见光明来的重要。

符晏试探的问,“前辈,那这个盒子,我……”她的未竟之语是何意十分明显,殷切的看着谢镜湖,只要他再说一次,那这个药符晏一定会拿给先生,然后劝一劝他,就算和父亲有矛盾,也不要苦了己,眼睛总是己的。

谢镜湖:“刚刚我要给你,你不要,现在我反而不想给你了。”

符晏并不相信他不愿意给己,如果真的不想给,怎会这麻烦的来梦里找她?

果然,谢镜湖脸上不高兴的表情没持续多久,便又带了笑意:“罢了,不逗你了,总还是我子的眼睛重要些。他不想认我这个父亲,我却不真不管他这个子。”

谢镜湖起身离开,符晏想着开始不愉快,分别时候总要和他打好招呼,立刻站了起来,客气的挽留了几句:“谢前辈不和我一去光明宫和先生……和我夫君见上一面?”

经常叫他先生,在他父亲面前,符晏改了称夫君。

“不必,我父子真的见了,倒不好开。”他负手而立,衣袖被风起,“这一点我父子倒很像。”

他料想一个凡间来的小姑娘,在仙界依靠的只有重休微,怕是不太敢触其逆鳞,“你说了我,他恐怕更不会用,他怨我这个父亲,不是一时以消解的。”

符晏染上了重休微的习惯,犹豫不决的时候总喜欢敲着什东西。恰好手里只有玉牌,不觉的用玉牌敲着手心,想了一会,看向谢镜湖。

却在他的手臂,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符晏紧紧握住玉牌,这是许过让她看清世界真相的那块玉骨化成,看清真相不是一朝一夕以完成,玉牌便也保存了来。

她看到了谢镜湖的手臂。

想起了在迷雾森林,姜遥和她说过的话:玄天剑宗有一门心法,以在命数将尽之时以姻缘树的树根刺进爱侣心,杀死所爱之人,为己续命。续命仪式是要二人的心头血的,最后活来的人,身上会有一个魂契图案。

而正在谢镜湖的手臂上,密密麻麻,都是黑色的魂契图案。

符晏狠狠掐了一己的手臂,紧紧攥住玉牌,声音平稳,和刚才相比,没有任何变化:“多谢前辈,我一定会先让夫君用了药,再告诉他前辈的一片苦心,等夫君重见光明,好好劝劝他,父子之间,哪有什深仇大恨。”

“理当如此。”谢镜湖满意点点头。

梦境消散,符晏从梦中醒来,那个据说装着雪心月见草的盒子就在她身边。

符晏盯着那个盒

子,就像盯着什毒蛇恶鬼。

半响,平静的说到:“来人,我准备回光明宫。”

第37章 另一个他 怎,你在害怕你的夫君?……

回了光明宫, 符晏有些不知道怎和他说。

按照己的猜测,先生的父亲不像是什好人,最后的态度也有些奇怪。他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黑色魂契做不得假, 符晏有个最坏的猜测:如果他是这样杀死道侣给己换取生机, 先生的母亲很有也包在其内。

符晏坐在‌​​美‎­‌​‍人​​靠盯着这个盒子已经很久了,她不知道要怎和先生说。

“夫人, 夫人。”法红萼提醒她, “主人议事结束了。”

“嗯, 我知道。”符晏答应了一声,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往常如果不是手上有事情,必然会去找重休微的。

她没有去找重休微,重休微却来找她了。

两人坐在窗边, 交谈了几句, 重休微便察觉来, 她有些闷闷不乐:“这是怎了?怎这样不开心?”

符晏勉强笑笑, 心底话实在难以说。

“先生对父母还有多记忆?”

重休微一时间也没想到她会这问, “我都记得, 怎了, 你想父母了吗?”

他以为符晏这问, 是思念父母。

没想到重休微会这想, 符晏一愣,她回想起己的父母,但一个时间上回不去, 一个空间上回不去,何况他并不需要己,想了只是徒增烦恼。

“没有,我只是, 好奇先生的父母。”符晏说,目光又转到了那个盒子上面。

重休微突然说:“晏晏,你是不是听什人提到了我的父母?”

思来想去这件事情不应该瞒着先生。

“先生,我见到了你的父亲。”符晏一边说着,一边观察他的神情,把那个盒子放到了桌子上。

重休微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她猜想的反应那大,但他手指已经开始敲击着桌子了。

“怎了?他在做什?或者对你说什?”

“他说,他有雪心月见草……”符晏将他梦中谈话一五一十告知重休微,只隐去了看到手臂上密密麻麻黑色魂契的部分。

重休微神色平常,看不什想法,等她说完拿起盒子,盒子在他手上燃起了火。即将被烧完之时几缕青烟化作蛟龙模样冲来,符晏吓得退后一步,重休微手上火势变大,将这些一并烧毁。

“雪心月见草应该是真的,但还是不要接受为好,谢镜湖的给的东西,总会在别的地方讨回来。轻而易举以拿到的,是要付更重的代价。”重休微安抚符晏,“我知道晏晏是关心我,但我不用理他,安心等着一丛长来就好了。”

符晏心怀愧疚:“你早该看见了,是把药给了我才至……”

重休微没有让她说去,一吻结束,安慰着微微喘息的符晏:“看来我是说什你都觉得是己欠我的了,

既然这样想弥补,不如帮我把这些天的文书和事宜都处理了吧,以后也由你来处理,我就在旁边陪着你?”

符晏:嗯!?

这就有点过分了吧?

但是,一定要也不是不行,先生陪着她,也不会丢她己去玩。

于是符晏想了想说:“那也行吧。”

重休微没想到,她竟然会答应。做到和喜欢做说两回事,符晏看起来并没有多喜欢,每次都认为这是他的妻子应该做到的,乖乖的处理这些,天居然把他开玩笑的话也当真了。

他有些感慨的摸摸她的头发:“还好你遇到的人是我,这聪明怎一旦亲近了,就任由别人欺负啊?”

这有什欺负的,要是一直在碎玉宫,现在应该按部就班成为长老了,也不会比这样更轻松啊。而且,什叫还好遇到的事先生?

符晏郑重地对他说:“没有别人的,如果不是先生,我一辈子都不会嫁人的。”

“当真?”重休微反问。

符晏想到他不再修无情道的后遗症,很是坚定地对他说:“当然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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