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笙祁僵笑，“主持说笑了。”

玄明微挑眉，带着元空进殿。

元空侧目冲温水水给了一记警告，温水水佝偻背装看不见，只等他入内，她就盘算着要去找温烔。

惜元空把她看的的透，将玛尼轮放到她手里，她拿着玛尼轮跑不掉，只得跟在元空身后进了寝殿。

甫一进门，整个殿内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像是某种东西腐烂散发来的。

温水水忍着恶心和他一道进到暖阁，地上跪满了太医，她瞧着情势不好，立刻躲角落边和太监蹲一起。

玄明和元空盘膝跪地道，“见过陛。”

龙床上传来一阵咳，“……让这群蠢货全都滚去。”

王全赶忙冲太医挥手，他灰溜溜的退走。

明弘帝喘了气，探一只手来，朝玄明招了招，他的手腕遍布星星点点的血窟窿，一颗一颗的淌来污血，腥臭就是源于此。

玄明走到床畔低声唤他，“陛是难受的紧？”

明弘帝点一头，“你给朕治治吧……”

玄明回了个好字，道，“老衲需的看一看陛身上。”

明弘帝微微合眼。

玄明便解了他的腰带，掀开带血的亵衣，那胸已然被脓疮覆盖，瞧不清原先模样，他仔细辨认过，问道，“陛还在吃幻灵丹？”

明弘帝咳了一血，气喘吁吁道，“方玄子说，朕再吃半月就让那肮脏的东西排走，朕看胸前确实烂了，才强忍着疼继续吃……”

方玄子是苍穹山宏清观的观主，这人是了名的方士，据说炼制丹药很有一手，甚至传过用丹药救活过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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