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尘虽然天真，也瞧他不对头，乍乍乎乎问道，“……师父，这是师娘吗？”

其实他隐隐约约猜到一点，元空突然去了弥陀村，再没回过云华寺，主持亲把他接过来教导，他没敢跟主持问，但也知晓元空是做了错事。

元空端着热茶递给温水水，浅淡嗯着。

觉尘两只圆眼瞅着温水水，她脸上贴着皮，瞧不本来相貌，只看她往元空跟前挨，身段窈窕，猜是个女人。

觉尘失落道，“您怎被个女妖精勾住？”

温水水咕完茶，抱着手朝元空身侧靠近，皱着眼盯元空。

元空往火炉里添了几根柴，“与她无关。”

觉尘奥一声，挠了挠光头。

元空掀眼冲他笑笑，“回去歇歇，过会随主持上天坛，要站一天。”

觉尘嗯嗯两声，才要走。

温水水摸来一个小袋子给元空，“我给他买了糖果子。”

觉尘听到糖就开心，一点也不嫌弃的跑过来对她竖掌行礼，“贫僧谢谢师娘。”

温水水腼腆的把头低。

元空递袋子到他手里，提醒道，“你近来换牙，糖吃，一天三颗至多。”

觉尘扒开袋子，欢欢喜喜剥一颗进嘴里，“弟子记了。”

元空拍拍他头，他就往门外跑，正巧和进来的玄明撞到一起，他立时猫着腰玄明身侧溜去。

温水水瞧见了玄明怵的不行，直往元空身后缩，憋着声道，“他指定要骂我了……”

元空立起身，把她挡住，弓着腰等玄明进来。

玄明进门时背手拴上栓，慢慢踱到他一步远的地方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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