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突然响起来。

宋晨看了眼地上打翻的杯子，匆匆楼开门。

一股浓烈的酒精味扑面而来，他心里咯噔一：“项先生……”

项权西抬头，鹰似的眼睛，几步上前掐紧宋晨的就吻了上去。

宋晨躲闪不及，被他抵在门上，肆意地侵犯腔。

霸道又凶猛，这是宋晨对项权西最初的印象。

“教过你多次了，怎还是不会接吻的时候呼吸？”项权西松开怀里喘气的人，皱着眉头颇为不满。

“对不起项先生，我……”

项权西推开他，兀进了房间：“上次给你买的东西，穿了吗？”

“穿了……”

“脱了，我看看。”项权西坐在沙发上，扯了领带，翘起二郎腿，饶有兴趣看着他。

宋晨为难起来：“晚上……”

“现在，脱。”

宋晨没敢反对，沉默地一个一个解了衬衫的扣子，白色的丝文胸露了来。他的手在男人阴暗的眼神里渐渐颤抖，屈辱感没顶而来，窗外照进的阳光让他无所遁形，像是背判死刑，公开执行。

“裤子。”项权西皱着眉，耐心告罄。

宋晨艰难闭上了眼，一狠心，扯了裤子，兔尾蹦了来，插在身体里那部分还在有规律的震动，将白色的​‍内‎­‌‍­裤‎‌­湿得通透。

“过来。”项权西招手。

宋晨缓缓靠近，咬紧唇看着他，眼里的戒备在项权西看来是在勾引，欲拒还迎。

“骚货。”项权西低笑一声，一把拽过他压在沙发上，大手向，将兔尾轻轻抽一截，然后笑着瞬间整个没入。

“啊！疼！项先生，疼！”

项权西用另一手将他的文胸掀开了一个缝，俯身凑近，将头挤进缝隙，挑逗那个粉嫩爱的凸起，接着住了那颗小小的红痣。

宋晨难耐叫了一声，身体颤抖着后退。

他拉着宋晨的手带到他的身：“想跑？来，摸摸看。”

宋晨摸到了己挺立的东西。

他立刻燥地缩回了手，身体也在项权西的挑逗弓了起来。

“项先生，现在不行……”

“契约第一条。”

“……满足甲方一切需求……”宋晨眼神暗了来，落寞地低了头。

“那就继续。”

宋晨有时候会觉得世界很不真实，也很矛盾。

就像现在，在他身上的男人西装没有一丝褶皱，脸上也没有多余的表情，好像他现在做的，只是日常工作，只是在文件上签个字，而不是一场长达一个小时的激烈性事。

“项先生，有人敲门。”宋晨哑着嗓子提醒他。

他的声音已经被撞地破碎不堪，连身体一起，都要被项权西剁吧剁吧一吞了。

项权西终于皱了皱眉头，他俯身凑在宋晨耳旁：“又是你那个青梅竹马？”

宋晨突然戒备起来：“项先生，我契约上说好不过问私生活的。”

“这就急了？”项权西嗤笑，一挺身，撞地更狠，“他知不知道你在干什？”

宋晨低哼一声，随及抬头，眼神已然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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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无关。”

这只小兔子，一旦有人试图窥探他的领地，恨不得全身都竖起倒刺。

只是小兔子不知道这个样子有多勾人，亮晶晶的眼睛，倔强的表情，无意间透露的娇嗔，都被项权西尽收眼底，他暗骂一声，终于肯‍‌‌‍​射­‎‎‌了‎‌来。

“晚有事，你己睡。”项权西起身，抽了一张纸巾擦拭，随后站起身整理了一衣服，随手扔给他一个东西，便离开了。

宋晨皱着眉看着手里的玉石，像是在看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连带着也厌恶起己来。

这份别致的嫖资，就是刚才一切的见证。

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再也抹不去了。

秦安进来的时候，宋晨只来得及穿上衣服遮挡住污秽的身子。

“宋晨你怎了，脸色这差？”秦安疾步向前，探手要摸宋晨的额头。

宋晨默不作声地避开，低声说：“我没事，东西拿来了吗？”

秦安手指悬在半空，良久才一根一根收回来，握成拳，默默垂在身侧：“我刚才看到那个混蛋了，他是不是又逼你……”

“秦安！”宋晨抬头，“是我愿的，没人逼我。”

“你为什？宋晨，你有什困难不跟我说吗，为什找这种人，你知不知道他——”

“我知道。”

他当然知道项权西私生活混乱，这个和他有什关系呢，他要的不过就是钱，其他的，不是他的，给他，他也不会要。

“宋晨，是我回来的太晚了吗？”

宋晨低头，盯着手里价值不菲的绿宝石，安静地像个洋娃娃，不知道在想什。

“宋晨，”秦安激动起来，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玉石，“这种东西你也要？你不嫌脏吗？”

“脏？还有什比我更脏的东西吗？”他呆呆地看着地上被摔碎的宝石，“你刚才摔碎了我天的工资，足够宋浩一个月的住院费。”

秦安被他的话噎地脸红脖子粗，良久，才想起手上拿着的文件，他俯身放在在茶几上：“你委托我办的事。”

宋晨拿起，那是份他的档案，详细记录了他的生平，只是在岁之前，一片空白，他不知道己来哪里，也不知道父母是谁，他找了很多年，是一无所获。

“还是没有线索吗？”

“我帮你去几个地方派所问了，是年代久远，那个时候手续不规范，纸质档案很多都不全。”秦安语气缓和了些。

“意料之中。我这几年也一直在找，找不到就算了，也不是什大不了的事。”

“宋晨，你现在对我这客气了吗？你从小就很冷、很安静，好像周遭一切都跟你无关，只有你说的那个所谓的亲弟弟，每次说起来的时候才难得的以看到你露表情。只要是你的忙，我一定尽全力帮。只是，”秦安为难，“就这一个线索太了。”

“秦安，不管怎样，还是要谢谢你。”

秦安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说：“你是成年人，知道己在做什，多的话我不说了，刚才……对不起，但是宋晨，我希望你好。”

宋晨点头：“我明白，秦安。”

秦安别扭地转身要走，才突然想起了什，在

桌子上放了一张卡：“这里面的钱，应该够买那颗石头，石头我买了，钱你拿着。”

“秦安，刚才只是气话，你这是何必。”宋晨笑着，突然觉得很累，他不想要谁的怜悯。

“别跟我客气，这是应该的。宋玟国、宋浩住院，哪个不需要钱，你做的已经够好了。但是宋晨，量力而行。这话本不应该我说，只是你这个情，他不领的。况且，你缺钱了，我以借你，你何必这样！”

秦安天的话像把刀子插在宋晨胸，一比一深。

“你走吧。”宋晨眼里失去了光彩，看着他面无表情地说。

“我……”秦安还想再说什，看到宋晨眼眶发红，最后还是没说一个字。

谁又活得轻松呢？

身在局内，有多苦宋晨己受了，打碎牙咽进肚子里，所有人便都来大言不惭地劝他，不过都是局外人高高在上的说教。

宋晨拿起桌上的银行卡，想到当年，秦安总是骑着行车，他坐后座上，没心没肺地大笑。

那些年人的时光，是他回不去的曾经，是宋晨最不愿提及的过去，过去有多美好，现在便有多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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