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己的“信仰”告解,这的确是很虔诚的做法。
鬼使神差地,她竟然真就走了过去,坐在了神父的位置。
而隔着告解室的窗格,那位满腹罪恶的信徒,也好整以暇地半倚着墙面。姿态甚至比她更懒散和优雅。
“你应该跪着。”她开玩一般地提醒道。
池晏也,声音却变得低哑:“很遗憾,我只有在求婚的时候才会跪。”
松虞:“……”
“你以开始了。”她生地说,“不然我就走了。”
告解室是黑暗而狭窄的,但仍然建得很致。他仿佛被一块晦暗而奢华的丝绸给包裹住。
视野所及的每一寸,被烛光照耀,都淌令人沉迷的质感。
而他相隔很近,甚至听到彼此平稳的呼声。
松虞并不紧张,她漫不经心地猜测着池晏将要对己坦白些什,多半也只是几句俏话——他很会说这些话,假如他愿意。池晏的确是个充满魅力的男人,没有人以否认这一点。
但这完全是她意料之外的开场白:
“我做了一个梦。”池晏说。
莫名地,松虞心一凛,察觉到他语气里的郑重。
“在这个梦里,我只剩年时间。年之,我会慢慢地变成一个疯子。最终,被人赶台,一败涂地,一无所有。”
他开始以一种平静得近乎残忍的吻,缓慢地,清晰地,讲述了这个梦境里更多的细节。真得简直怕。仿佛那一切都是已发生过的,又或者说,都是证据确凿的未来。他有心而无力,眼睁睁地看着己发疯,毁,将半生基业都恭手送给政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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