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意识地笑了一,刚想开唤一句“沈渊”,就听见隆隆雷声,耳畔刮过刺骨的寒风,裹挟着另外的、熟悉的、比雷还要沉重的声音。
明明一点也不响,明明没有夹杂多怒意,明明只是不见波澜、无怨无情的一问,语气就像沈渊平时说话时,他却哽住了喉,遍体生寒。
——“我的筋呢?”
大梦惊醒,浑身都是湿汗。
视线模糊了好久才逐渐清晰起来,白则定睛看了看,恍然发现那是一层床罩。
噩梦退去,现实竟意外安稳。他的大脑空白许久,终于迟缓地回忆起来。
雨停了,潮退了,太阳来了。
洪水已经结束了。
白则伸开手脚动了动,身上并不疼,内外伤大概都已经行愈合了,那他睡了起码有三天。
翻身坐起来,环顾周,青色纱帘挡不住整面阳光,窗外的夏日正透过密密的孔隙钻进来,室内有些燥热了,但空气中有股凉气,格外舒适清爽。
他爬过去拉开纱帘,看见离床边三尺的地上放着一青瓷小缸,里面盛放冰块,化了大半,正冒丝丝白汽。
房间还是熟悉的那个房间,楼走廊尽头,沈渊关他的房间。
大概是潜意识里觉得己仍受着罚,白则一时间没敢床,看着木地板踌躇发愣了半天,刚想伸腿踩去,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卡了。
他吓得赶紧缩回脚。
进来的人一身小厮打扮,手上端着一盆粗冰,一见他醒了,立刻站直,“您,您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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