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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tichun药(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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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春‌‍药‎​(h)

周子衿真的很会接吻。

如果不是待在他身边年年又岁岁,见证了他拒绝一朵又一朵娇花,目睹了他摧残一颗又一颗真心,贺思雨真就将他当做满身绿叶的花花情郎。

头带着温度,软韧非常,在她的腔里掀风覆雨,吸吮着不留一点空隙。娇小的身躯都压在门上,他宽大的手掌覆在她的后脑勺,知她娇贵,轻轻磕着碰着就要哭。

他明知这稍微用力就碎的特性,玩弄时却仿佛化身记忆傻子,只管往舒服处折腾,什哭喊啊,求饶啊,统统甩在脑后了。

齿退了也不罢休,那薄唇一又一啄着她,拇指有些许粗粝,缓慢且暧昧地刮蹭着她的脸蛋,时而绕后去把玩她更为娇嫩爱的耳垂,捏着那寸软肉肆意妄为。

慢慢地他又开始卷土重来,食指划着衬衫一路向,勾着两颗纽扣中间的空隙,空气钻进,贺思雨冷得一抖,哥哥

别乱叫。

他说是这说,实际上受用得很。

手指伸进去,缝隙太小,他便光用那根去刮着她嫩乳的边缘。比起粗暴有力的揉弄,这样撩拨式的挑逗更让女孩颤抖。

贺思雨在身体上一向懂得讨好,她乖巧地攀着他的脖子,喘着香气开始说些不堪入耳的话,比如,哥哥伸进去吧,求你了。

用不着求。

周子衿架着她的腿,将她整个人往上一提,双目发黑间耳边只听得清裤链拉开的声音,一秒粗壮性器便隔着‎​‌­‍内‎­­​裤‍‎‌‌‎抵上来,滚烫的触感让她不禁缩了缩。

小腿肚都在打颤,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爽的。

应该是爽的吧,不然哪来那多水呢。

他恶劣地隔着那寸薄薄的布料磨蹭,故意在划过­‎‎­阴­‍蒂­​时使力,使得她呜呜噎噎,只觉得身体里热潮一阵阵,全往流,流得‎​‌­‍内‎­­​裤‍‎‌‌‎都湿透了。

小鬩女又在那发骚,嘴里喊着哥哥、哥哥。是不接电话还玩失踪,说了喜欢别人却还是厚着脸在他身被鸡磨得­‎淫‍​­­‎水​­­直流,实在不乖得很。

不乖的代价就是挨多几次操,除此之外周子衿也实在想不其他方法去惩罚这个心尖尖了。

娇躯在他的操弄抖了又抖,咬着他的床单哭得上气不接气。

周子衿看着那道水淋淋的细缝红肿着被迫承受,除了感慨她身体构造的美妙,满脑子也只剩舒爽了。

他实在喜欢和贺思雨做爱,她的乳,她的逼,她被顶到宫时难以持发的娇吟,她‌​­‍高‎­‍潮‌​­时不觉张开的红润小嘴,还有她为了轻松一些而故意讨好说的荤话。

哪一样不是催情剂呢?

​­‌‌春‌‍药‎​一样的女孩。

这样和他身体契合的人,心里却装着别人。

贺思雨的嗓子像火烧一样疼,­‎淫‍​­­‎水​­­一股一股向外喷涌,甚至‌​­‍高‎­‍潮‌​­还没有完,就又被他恶劣得­‌­‍插­­‍‍‎进​​来,堵着不上不,抽送时和他的体液混在一起,好不萎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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