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窗台。走过的地方无不留下猩红的脚印,一朵一朵,像足底绽开的灿烂红莲。
白鹿忽然回头,正好有风吹起刘海,遮住眼睛。两边眼角潺潺在流的鲜血混着眼泪和遍体鳞伤的血口交相辉映。
他最后一眼不知是冲骆河还是秦冕,若有似无地咧开嘴角,决绝又释然。
秦冕先骆河一步跑起来,踏过遍地清脆的玻璃渣,一伸手,扑到窗前却抓了个空。
白鹿已经纵身一跃,张开双臂,从三楼高的窗户跳了下去,像一只挣脱囹圄却折断翅膀的鸟。
“我自由了。”他从没如此绝望过,也从没如此轻松过。
伤痕累累的身体笔直穿过窗外的灌木,重重拍在腥味不散的泥土地上。惊起一群飞鸟从木丛中鱼贯而出,朝着相反方向,窜上青空。
蓝尾巴灰羽毛,是秦冕叫不出名字的鸟。
第一百零八章 他们需要负重前行
白鹿在重症监护病房睡了一个月时间,能正常与人交流已是第三个月后半。
大概是下落过程伤及后脑,影响到左半球额叶的语言中枢,醒后整整半个月时间,白鹿都无法开口说话。不光不能说话,缝合头皮时还被迫剃光了头发。
他醒来见到的第一个是秦蔚,一米八五的大块头在他面前泣不成声。
秦蔚道歉说自己和杜覃生打架那会儿就得知照片的事情。他一直在悄悄确认,也一直都有偷照片的打算。怕白鹿担心才没有坦白,却不料最终把他逼到这个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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