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之后, 他还是惊得后退了好几步。

乔纳森这种好人是不可能嫌弃受害者遗体不好看的，他的一举一动包括反应都很少年漫男主。

“凶手找到了吗？”

怒火率先冲上他的心头，无论犯人是谁干出这样的事都不可原谅，随后开始询问：“他们的身份是……”

大卫发现两人都没有被吓到，还是挺惊讶的，他下意识回答道：“目前为止共出现了三名受害人，分别是食尸鬼街小餐馆的帮佣, 圣玛丽医院的医生与某大学的学生。”

安和理性分析道：“受害人都是男性, 这很少见。”

连环杀人案的受害者往往是女性, 十九世纪的男女地位本来就悬殊, 再加上女人的力气比男人小，东区贫苦的女性也很多，她们很多会沦为流莺补贴家用, 夜里还流连于小巷与酒馆门前，被害机率更高。

安和继续询问：“他们身上有什么特殊的伤口吗？”

“特殊的伤口。”大卫重复了一遍，语调有些奇怪。

乔纳森询问：“你的意思是……”

“就是吸血鬼啊。”安和直接说，“哪怕是杀人案件都不能放血放得只剩下一层皮，而且尸体附近也没有血迹什么的，不是很奇怪吗？我只能望都市传说上想。”

大卫下压帽檐道：“实际上，确实有古怪的伤口。”

白手套扒开层层叠叠的青黑色的皮肤：“脖颈处有两个小洞，比针孔大一点，像某种野兽的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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