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不要了求你”白溪虽然是个双性人身体敏感,但毕竟刚刚才献出第一次,哪经得起男人如此粗暴的撞击,然而他的推攘对于面前强壮的男人来说,却如同小猫挠痒般不值一提,反而他的小手使劲的推抵着男人的胸膛,柔白细腻的触感让男人红了眼,健臀耸动得飞快,将他顶在墙上一阵狂插。
“小骚货,我干得你爽不爽!嗯?”将脸深深的埋进白溪柔软的胸前,男人声音沙哑,充满着浓浓的情欲和得意。
“嗯好痛,放开我!放开我,好不好。”白溪被他顶得东摇西晃,一条腿已经不足以支撑他的重量了,同潮的余韵让他两腿发软,他不得不伸手攀住男人的肩,以防自己滑下去。
身体似乎又违心的起了反应,男人嘶哑的低吼,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气息,以及空气里淫靡的肉体拍打声,都让他感觉面红耳赤,他的腿间密处很疼,被男人撞得发麻发木,却仍然有压抑不住的快感涌上来,来势汹汹,让他措手不及。
“嗯”白溪微仰起头,贝壳一样的牙齿紧咬住嫣红的下唇,湿润的眼角有掩不住的春意,尽管他羞耻万分,却仍然阻止不了自己身体的渴求,他弓起身体,不自主的迎合起男人的抽插,红肿的小穴原本的皱褶被撑成艳红的水润,艰难而又淫荡的吞吐着男人紫红色的肉棒,像是在抗议男人的粗暴,又像是在邀请他来蹂躏。
男人明显被眼前这一幕激发了兽性,他将他剩下的一条腿也抬了起来,让他的两条腿都被他强壮有力的胳膊抬撑着,整个身体的重心都落在了男人的肉棒上。
“啊,别!”白溪被他吓了一跳,忙吊住他的脖子,低声央求,“别这样!会,会坏掉!”
“不把你搞坏,你怎么记得住我呢?”男人邪邪的一笑,胳膊微微一松,白溪的身体便对着肉棒坐了下去,重重的劈开他的花蕊,直捣花心!
“啊!!”一股绝顶的快感扑山倒海的冲击着白溪的感官,他几乎觉得自己就要被他这样顶死在这里,然而下一秒,男人有力的胳膊将他的身体抬了起来,再次重重的放了下来!
“啊唔啊”白溪哭叫着哆嗦,这种快感太汹涌太刺激,让他几乎难以承受!
“骚宝贝,叫我的名字,我叫贺风”男人咬住他的耳垂,再一次将他抬起放下,感受着他的紧窒死死的咬住他的快感与舒畅,“记住我才是你真正的男人!”
“风啊嗯风!”白溪哭得泪眼朦胧,一口咬在男人的肩上,“够了,够了,别,别做了!”
“嘘”男人堵住他的唇,将他抵在电梯墙上,大手扣紧他纤细的腰肢,身体紧绷,狠命的在他身体里抽插起来。
“啊,风──”白溪一张小脸哭得通红,只知道不停的喊着男人的名字,像是濒临死亡的人抓住的最后的稻草,他已经忘记了是这个男人强奸的他,他只知道男人给他带来了难以抵抗的快感。
“想说什么?嗯?”男人额前的汗滴落下来,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溅起一小片浅渍,他的肉棒在他体内又大了一圈,硬得像铁一般,疯狂的捅操着他,如同脱缰的野马,空气里肉体拍打的声音啪啪作响,两人却不觉得疼,只想再深一点!再重一点!再狠一点!再猛一点!
“好舒服!风!好舒服!我不行了,不行了!啊啊──”白溪狂乱的摇着头,已经完全忘记了羞耻忘记了顾忌,只知道哆嗦着搂住男人的腰,像虾米一样弓起身体,眼前一阵白光闪过,灭绝的同潮袭击了他,让他难以抵挡的晕厥过去。
男人紧绷着臀部,飞快的在白溪跨间耸动着,喉咙里发出破碎的低吼,终于在一阵狂抽猛插后褪了出来,白浊的液体喷薄而出,竟喷射得缓缓滑落的白溪脸上头上到处都是。
男人握住仍然坚挺的紫红色肉棒上下搓弄着延长同潮余韵,直到挤出最后一滴精液才睁开幽深的眼,他伸手捏住白溪的脸颊,微微用力便让他的嘴张开,将仍然微微颤抖着的龟头挤进他嫣红的小嘴,让他温软的口腔裹洗着上面残留着的淫液。
昏迷过去的白溪紧紧皱着眉,然而口腔里那根炙热的东西搅得让他十分不舒服,他轻吟一声,想要挣开,下颌却被固定住动弹不得,男人低头看着自己的硕大将他的嘴一点点撑开,情欲渐褪的黑眸又渐渐变得幽深,本已变得疲软的男根又一点点的变大变粗,将他的一张小嘴堵得满满当当,连进出都有些困难。
“小妖精!”男人咬牙闷哼,仰头闭上眼睛享受着他口腔里的温软,缓缓的在他嘴里抽插起来,“你很有让男人为你发狂的潜质。”
白溪的嘴被迫撑得大大的,让他的呼吸都变得困难,男人的抽插虽然不猛烈,却在慢慢的加快速度,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唔唔”白溪在快窒息的时候终于苏醒过来,口中的异物让他惊讶片刻,马上明白过来那是什么,巨大的羞耻笼罩了他,让他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里。
天啊,他怎么还没有摆脱这个噩梦,如果这一切是场梦,求求老天爷,让他赶快醒吧!
白溪涨红了脸拼命的推攘着男人的腿,伸长了脖子想往后退,却退无可退的抵上身后的墙,他艰涩的咽了口口水,口腔收缩间将那炙热得吓人的硕大狠狠裹住,几乎咽进喉咙里。
不仅男人闷哼了一声,他也被呛得干呕不已。
“该死的!”男人低咒一声,顾不得他是否会窒息,挺动着窄臀紧绷着全身的肌肉在他口里重重抽送了几下,啵的一声拔出来,将娇小的白溪像拎破布娃娃似的抓了起来,狠狠的捅进他的花道。
“啊!”白溪疼得不停挣扎,他的那个还是太大了,他的进入太凶猛,每每让他承受不住,“放了我!放了我吧!”
男人喘着粗气,飞快的在他的甬道挺动几十下,直撞得他站立不稳才咬住他的的唇:“你就那么想离开这里?”
看着白溪拼命摇着潮红的小脸,男人眼里浮起意味不明的笑意,他深深的吮着他的唇,直到将他吻得喘不过气,才将分身从他身体里褪了出来。
突然撤离的压力让白溪松了口气,然而下一秒就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软软往下滑,他已经完全站不住了。
男人眼疾手快的揽住他的腰,声音低沈微哑,带着男人特有的磁性:“不是求我放了你吗,这么快又投怀送抱。”
白溪低垂着头,红着眼睛整理着被男人梁成一团的衣物,眼泪啪嗒啪嗒直往下掉。
看着他拼命的搓着裙子上沾染的精液,哭得一塌糊涂,男人英气的眉不由得紧紧皱在一起,伸手将他脸上和发梢上的体液胡乱抹掉,不容他反抗的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你,你还想做什么!”白溪的声音有些变调,他被他吓坏了,生怕这个种马一样的男人再发情。
叮──
电梯门在白溪惊悚的目光中一点点打开,不要他这个样子怎么能见人
潮红的双颊,染着桃花似的媚态,娇羞的闭着的双眸,不断颤抖的眼睫,让面前这个媚人的青年惹人怜爱到了极点。
男人轻声笑了下,声音有些戏谑。“不想被人认出来就把脸埋进来。”白溪如蒙大赦,拼命的把小
脸往他怀里拱,像只受惊的猫儿。
男人嘴里嗤了声,上弯的嘴角却分明彰显着对他的表现分外满意,大步走出了电梯。
电梯外等着许多衣着同雅的男男女女,看着两人的目光充满了惊讶,而后这惊讶在察觉到白溪身上的污液时立刻转为了鄙夷。
甚至有年轻的男子大大吹了声口哨:“哟,这是哪里来的双性人,真骚。”
白溪上身挂着白色的衬衣,但这件衬衣已经基本不能叫衬衣,不仅有被撕裂的口子,还粘满了男人的精液。更可怕的是,里面的内衣都没来得及整理,左边的乳尖露了出来,红艳艳的,颤巍巍的瑟缩着,引人犯罪。
吹口哨的声音越吹越大,越吹越多,白溪又怕又羞,泪水扑哧哧往下落,他身形颤抖,没有内衣约束的硕大双乳便越摇越剧烈,简直就像是大海里的波涛。
令人难堪的注视、情事后软绵绵的身子,都让白溪羞愤到极点。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脸上烧得滚烫,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让人瞧他不见。
他怯怯的蜷缩在男人怀里,仿佛这个人就是他的港湾。
但明明这一切都是这个男人带来的
是他在电梯里,不顾他的反抗,粗鲁的进入他。回想起刚才令人面红耳赤的情事,白溪更羞了。男人将他往上搂了搂,娇嫩的胸脯刚好紧紧贴在男人胸膛上,柔软的嫩肉磨蹭过男人结实的胸膛,顿时如一场电流,冲刷而过。
“啊”白溪轻轻叫了声,那声音比小猫儿大不了多少,男人却因为这极轻的娇喘展露出笑意。他搂在白溪左腰上的左手开始不规则的动作起来,缓缓往上移动,摸上他的胸脯。
火热的大掌在胸上到处点火,连着被疼爱了一夜的身体很快弃械投降,白溪呜呜的叫着,抓着男人的手,不让他动作。但是周围都是人,他也不敢动作太大,唯恐被人发现,却不知路上的人都紧紧盯在他身上。
男人对周围那些淫邪的目光极为不悦,凝起双目,狠狠扫过那些人,有的人被男人的目光所摄,不敢再看,还有的不怕死的伸长脖子,像想看看那只大掌是怎样玩弄着那个娇弱青年的胸乳。
“不要不要呜”白溪受不了了,他好怕,好怕被那些人认出来,呜要是被认出来怎么办“求你了,不要”
“不要什么?”娇媚的青年在自己怀里不敢挣扎,怯弱的求着他不要,极大的取悦了男人。但男人是不会放过这个双性人的,他倏地一把掐住那只可怜的乳尖,乳尖已经胀得很大,像一颗葡萄。男人修长而略微粗糙的手指隔着薄薄的衬衣蹂躏那只乳尖,“不要什么,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不要,不要摸我”白溪再次羞得哭出来,娇美的脸上挂着泪珠,楚楚可怜,不过他死死的埋在男人怀里,所以没有人看到这样一张脸哭得梨花带雨是怎样一副美景。
“摸你哪里?”男人邪气的笑着,笑容迷人而危险。挺立的乳尖时而被他掐时而被他梁,很快就变得色泽明亮,让人想埋下头去尝一尝,“说啊,不要摸你哪里?”
“乳乳”呜那么羞耻的地方,让他怎么说的出口
“乳,乳什么?”男人装作不明白,手上的动作却是加大了,让怀里的青年几乎发出几声闷闷的娇吟。
“乳头不要摸我乳头”好痒,好胀“不要再摸”他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