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见她哼唧一声,嚷嚷一句。
反而是如今,一天比一天情况好了,吃饱了后精神头上来了,又不许下床,就整天躺着,然后中气十足,如武林失传已久的狮吼功一样。
“我受伤了我好疼啊……”
吼出了那种“同志们呀么嚯嘿!扛起锄头呀么嚯嘿!”的激情澎湃之感。
听着这吼声,众人也知道,这家伙如今身体又不错了。
唯有李三金傻乎乎地紧张。
赵令然一吼,他就恨不得一哭。
赵令然和李三金两个小纨绔倒是牵出了一桩震惊朝野上下的大案。
这些日子以来,京中的风声很紧,一直紧了两个月。
朝堂之上人人自危,曾经是左相门下的更是有避之而无不及。
这天,皇帝最终的那一锤子终于落下。
左相伙同逆贼广王谋逆,证据确凿,满门抄斩。
赵令然听到的时候,还挺惊讶的。
她明明记得,书里写的是,家里成年的男丁女眷抄斩,未及笈和未及冠的流放边疆,罪不及出嫁女来的。
怎么比书里的来得重了那么多。
赵令然不知道,这中间多亏了顾月承的不懈努力,日夜苦读,引据翻典,查看律例,终于将陈家的判决调到了最高点。
临斩立决的前一天,一名清润如风的青年公子提了一个食盒,站在了天牢的大门前。
公子面色坦荡,眉间和煦,和这肃杀的天牢极为不相称。
他提步向前,被拦住了。
“来者何人!此处是天牢!”
公子从怀里掏出身份文碟,“在下顾月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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