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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犯家规/daixiong罩/nai子anm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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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粟坐在地上哭了两个小时,哀哀的,眼眶和鼻尖红通通,白净脸蛋上挂着泪珠,随着呼吸一颤一颤,像是夏日雨后荷叶上的水露,眼看着要滑掉了,过了许久总还是在那上面挂着。

他哭累了,歪在沙发一角,呆滞的望着虚空。肚子饿得咕咕叫,那个人还没有开门让他去吃饭。

早上他穿了一件粉色衬衫下楼,脚还没碰到地板就被男人揪着领子回了房间。男人坐在这张沙发上,让他站在面前,质问他为什么穿这么骚的颜色,是想要勾引谁?

任粟有口难辩,明明衬衫是早就买的,都已经穿旧了,怎么会勾引人呢?家里除了他就是佣人,他想要勾引也没个对象呀!

可男人轻蔑的眼神,好像真的把他捉奸在床。

男人一把扯掉他的衬衫,扣子全崩掉了,让他赤条条站在房间里思过。思过还不够,思完要背家规。

任粟头昏脑胀的背了一天,因为家规里那些露骨的字眼让他羞于记忆,所以背了上一句忘记下一句,总是记不住。到梁冶那里过关的时候,他像小学生背书一样,磕磕巴巴的,一次也没通过,反而看着男人脸色越来越阴沉。

任粟又怕又羞愧,两手拢在胸前,“可以不背了吗?我在心里都记住了。”

梁冶对着面前的笔记本电脑,他周末就把工作搬回家里做了,呆在家的时间越来越多,不然今天也抓不住任粟。

对着任粟那张人畜无害的脸,他残忍地下达命令,“可以不背,不过从此以后你就不用穿衣服了。吃饭的时候让佣人给你端上楼放在门口,你在我这儿过关了再穿衣服下楼吃。”

任粟眨巴眨巴眼睛,胸膛起伏半天,最终还是捏着纸张回了角落。梁冶坐在桌前办公,他站在角落嘟嘟囔囔,到后来已经不是在背书了,而是骂这个霸道无理的儿子。

任粟有他自己骂人的方法:“坏蛋,混蛋,茶叶蛋,火腿加蛋,香煎火腿三明治,烤鹅烤鱼烤鸭,好饿啊。不对,将来梁先生醒了一定要到他那里告状去,让这小子非得回中学再接受几年教育不可!”

晚饭前他终于通过,被允许回房间换上了衣服,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圆领恤,白色。一天没吃东西了,这次摸上饭桌,端着碗的手都在发抖。可也仅仅是两口,手里的碗被挪走了,梁冶微笑的阴险面孔再次出现,“背了也不长记性是吧?”

任粟傻乎乎的,“啊?”

一只大手摸上胸口,使劲儿掐着‍​‌​­乳‍‍‌​头­​,“敢穿走光的衣服下楼,怕别人不知道你有奶是吧?”

那根本不是走光,而是恤贴着胸口显出了奶尖儿,激凸而已。当然最主要是被梁的,本来他的‍​‌​­乳‍‍‌​头­​不会这样突出肿大,也不会一激动就挺立起来。

现在大概是由于看到满桌子菜太激动,小‍​‌​­乳‍‍‌​头­​不小心同兴地站了起来。如果能选择的话,任粟宁愿把饭端到楼上一个人吃。

可是梁家没有这个规矩,时间不会倒流,梁冶也不会听他的解释。

当着旁边三五名仆人的面,他命令:“把白天背过的规矩再背一遍。”

任粟张了张嘴,“能不能,能不能让他们先出去”

梁冶盯着他的嘴,“不行,要么现在背,要么现在脱。”

大概第一口是奔着肉去的,嘴唇上还油亮亮的,衬着黑黝黝的圆眼睛,简直像一只偷吃东西的小傻猫。可他不就是自己的龙物吗?毕竟玩了这么久了。

梁冶玩心加大,“给你三秒钟,再不开始背的话,我直接帮你脱。”

“一。”

“身为梁家的主人”

任粟念咒一般的哼唧,“不可以胡思乱想,每天早上要把烧比送到少爷嘴里,给少爷喝水”

“停。”梁冶嘴角抽搐,“烧比是什么,你能解释一下吗?”

任粟脸色爆红,下一秒就要烧着了,面前的人却在不要脸的重复。

他哼唧着,“就是骚烧、烧饼。”

餐厅里有片刻的寂静,仿佛咀嚼着烧饼的含义。

佣人上前倒水,任粟被开水烫到似的,身体往后缩了一下,随后认命的垂下头去。

他不敢看这些人的眼神,不敢听他们的低语,别人动一下他也觉得是冲自己指指点点来的。别人会认出他的面孔,会知道他在背后干了这么多腌臜事情。自己的身体不再清白了,那么对梁成鸣的一颗忠心还有什么意义呢?

一旦开始想这些事情,心口就被痛苦缠绕窒息,连最简单的声音也发不出来。不知道埋头坐了多久,任粟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他抬起头来,脸被拍打着,茫然的听着面前人说:“粟粟,粟粟,他们已经出去了,不用怕了。”

他明白过来,神情逐渐醒悟,忽然狠狠的往前推了一把,蹬着腿跳下椅子往外面跑。丢死人了,任粟开启防护机制,像只兔子似的窜上了楼。

――一直到现在。

整个晚上没人过问,让任粟产生一种错觉,他不是自己跑上来的,而是被人丢弃在这里的。

当梁冶慢悠悠的开门进来时,他无可抑制的看了过去。

梁冶一手插兜,一手端着食物,贵公子遛鸟似的踱步到任粟面前。任粟盯着他手里的食物眼睛放光,隐约听到肚子里又发出了哀鸣,赶紧捂住了腹部。

梁冶露齿一笑,温柔的问:“饿了?”

任粟别开脸,倔强的不肯回答。

难得的是这次梁冶没有难为他,摸了摸他的脸,用勺子舀起食物送到他的嘴边,“饿了就吃吧,一整天没吃饭了,别把我的小妈给饿坏了。”

任粟挣扎了一会便放弃抵抗,在食物的‎‍­‍诱‍­‎‌惑‌​‍下张开嘴,乖乖让人喂食。他吃得很急,米饭粘在下巴上,汤水洒了下来,像只欢快的小狗。后来小狗的主人说这么吃不方便,他便坐到了主人怀里,一手扶着主人的胳膊,一手抓着主人的大腿,唯独想不起来用它们端碗。

吃完又去洗了个澡,这次换上的衣服是睡衣,不用再担心触犯家规了。而且家规里不禁止他在少爷面前穿任何衣服。

梁冶则只裹了条浴巾就出来了,浴巾下面是光着的。

任粟抚着鼓起来的小肚皮躺在床上,眼睛半眯着,舒服得马上要睡过去。

其实他不至于睡得这么早,只是不想和梁冶说话,希望他识趣的离开。

显然梁冶没这么善解人意。

上前拉着他的胳膊让他坐起来,梁冶说道:“忘了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任粟不敢再犯规,嗫嚅道:“按摩时间。”

所谓的按摩要用他的­‌乳​­房‎‍​进行,任粟的­‌乳​­房‎‍​小而鼓翘,像一名初发育的少女。‍​‌​­乳‍‍‌​头­​被玩大了一点,红艳艳的肿着,亮着湿润的光泽。

他解开衣扣露出雪白的胸脯,还是因为不好意思想要环胸,躺在那里的男人却不耐烦起来,冷冷的催了一声,“先把‍‌奶‎‍‌子‍­​­给我吃。”

任粟一抖,爬到男人身体上方,托着­‌乳​­房‎‍​送进对方嘴里。

男人先是嗤笑了一声:“真小。”接着有力的大舌卷住了乳肉,含住‍​‌​­乳‍‍‌​头­​猛嘬,发出响亮的砸舌声

。雪白的乳丘上出现一片一片红痕,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脊背中升起。

任粟蜷缩脚趾,难耐的哼唧起来。扶住男人后脑勺的手渐渐用力,好像要把对方按进身体里。这种肉体的接触永远不够,让人永远贪心,永远想要的更多。

男人从玩弄变成专心致志的吮吸,婴儿吃奶似的一吮一吮,像要从‍​‌​­乳‍‍‌​头­​里吸出东西来。

狂猛的力道吸得任粟嘶嘶抽气,直按着­‌乳​­房‎‍​怕被男人咬掉。最终当然是什么也没有吸出来,男人兴趣缺缺的吐出奶头,拍了拍他的屁股,“起来,继续按摩。”

“嗯”任粟撑着软软的身体,手臂支在男人的胸肌上,用湿润的奶头擦过对方的脸颊,脖颈和肩膀,所过之处留下一条隐约的湿润水迹和痒痒的感觉。

男人的大手始终梁搓着任粟的屁股,白腻屁股颤出阵阵肉波,­‍淫‎­荡­‍‍的在男人手中变换成各种形状。这样看来,下面的刺激比上面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强多了,梁冶却偏爱任粟主动的靠近。

他觉得自己有点上瘾了,像吸食大麻,明知道不好,还是忍不住一口接着一口。

‍‌奶‎‍‌子‍­​­按摩在腹部下方停止,松散的浴巾自动分开,露出了里面热气腾腾的大家伙。性器早已充血勃起,直撅撅的等待着抚慰。任粟看到就害怕,哪里敢碰,挪着屁股想悄悄逃走。

梁冶往上靠了一点,方便更清楚看到两人连接处,梁着任粟柔软的短发道:“怕什么,又不是没见过。之前我爸没用这根东西干过你吗?”

任粟抿着嘴,奶尖晃悠悠的悬在性器上方,心里想的是梁先生没用这种方法作践过我。

“既然你这么不情愿,那就算了。我们再去修改一下协议,看看哪里有适合你的地方”

话没说完,性器上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任粟从两边挤压­‌乳​­房‎‍​,让中间包裹住性器。柔软弹性的乳肉夹着柱身来回磨蹭。

低垂的额前落下几缕发丝,看不清任粟的表情。开始梁冶还享受对方温吞的滑动,一会儿他就受不了,坐起身包住任粟的双手,自己挺腰动了起来。他动得又快又狠,每一下重重摩擦在乳肉上,让任粟痛苦的咬紧了唇。

他的­‌乳​­房‎‍​只有那么大,性器却雄伟粗壮,根本包不住。从两边挤压乳肉也非常疼痛,任粟干脆放弃这个方法,直接用­‌乳​­房‎‍​压着性器。嫣红的‍​‌​­乳‍‍‌​头­​蹭到马眼,要命的往里挤,那里激动的跳了跳,竟然忍不住​‎­‍​射​‎‌了​‌­‍出来。

对着任粟的‍​‌​­乳‍‍‌​头­​射,将他的胸口喷上一片白液,梁冶脑子里一片沸腾。沸腾过后,他冷静下来,心情逐渐被冰冷所代替,翻过任粟的身体让他躺在床上,抚了抚他嘴唇,说道:“挺熟练的,知道怎么取悦男人。”

任粟脸上也喷涌到了液体,他难堪的别着头,哀求道:“你放了我吧。”

“放了你?你不是挺舒服的吗?”

“不是,这样不对。”

他脑子笨,反应慢,可也看出了这一次次的玩弄是在羞辱自己。猥亵他身体所有的部位,但不会真正的进入,这样梁冶就可以维持自己梁家大少爷的颜面,不必背上­‎­乱‎‌伦‍​‎‌的骂名。而自己,就是一个真正下贱的婊子,连通奸的资格都算不上。

世界上不会有比这个年轻男人更深的城府和更黑的心了,任粟感到一阵阵寒冷。

梁冶同深莫测地注视了他许久,目光捉摸不定的,最后停留在任粟的胸口。他下床拿了一件东西,回到床上后把任粟扶坐起来,从后面给任粟扣上一件衣服。

任粟像个提线木偶,呆呆的任人动作,等发现背后有系扣绊的动作,他才反应过来,剧烈挣扎。

“你干什么?!”任粟羞愤欲死,这明明是女人薄薄的乳罩。

男人不擅长系这种女性衣物,忙活了许久也没有成功,加上怀里的人不老实,差点就把胸罩掉了下来。他用两腿夹住任粟,一边暴力的与扣绊作斗争,把任粟勒得胸口生疼。

最后大功告成,他满意的捂住两个­‌乳​­房‎‍​,隔着一层内衣梁搓,在任粟耳边道:“你不管好自己的‍‌奶‎‍‌子‍­​­,就让我来帮你管,我以后会给你买好多好多胸罩,你天天换着穿。”

以后,他还要以后?任粟打了个抖,咬牙怯怯的道:“可是,可是­‍‍‌精‌‎­液‌‎‌­‍还在上面。”

粘粘的糊着,实在太不舒服了。

梁冶轻笑,在他耳边嘬了一吻,“没关系,给你的小‍‌奶‎‍‌子‍­​­补充点营养,让它们长得更大些。”

大概太有自信的人才会认为自己的­‍‍‌精‌‎­液‌‎‌­‍也是营养品,任粟一整天被迫胸口糊着液体戴胸罩,连楼都不敢下,总怀疑自己身上散发着腥涩的气味,让人看出他干净的外表下面原来是如此的‍‎­‍​淫‌‍​‌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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