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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森早晨醒来时,阴茎被纳在一个温暖的洞里,艾伦火热的臀部正贴在他的腹部,感觉到他的醒来,立即加快了内部的吸吮动作,同时满怀歉意的低喃了句“爷。”
卡尔森闭了下眼睛。他能感觉到阴茎上来自环形内壁的均匀压力,但在龟头处请并没有一圈细致的肌肉给以那里更多的按摩。
这意味着,昨晚的“照无眠”,艾伦做失败了。
艾伦正小心控制着内部的按摩力度,使卡尔森的性器很快从晨勃变成了完全的硬起。
卡尔森捞着他的腰把他拽到身下,艾伦连忙摆好跪趴的姿势。卡尔森抽出一半,再往里浸的时候,艾伦微微扭动臀部,试图用花心迎接卡尔森的龟头,却被他滑过,直接进了肠洞深处。
早晨卡尔森向来不爱多话,他动作又快又狠的在艾伦肠洞里反复戳刺了百八十次,便泄在了他里面,然后起身穿衣服。
艾伦赶紧赤裸着从床上爬下,不顾从后洞中流出的精液,先服侍家主穿衣。
等他到卡尔森穿好衣服,侍奴们端着水盆等进来,卡尔森才说了一句话,六个字。
“羊眼圈,进花房。”
艾伦只觉得脚下一软,嬷嬷早已屈膝行礼,去惩室拿羊眼圈了。
前晚,卡尔森睡梦中突然翻了一个身。艾伦虽然一直警醒,却怎么也赶不及跟着他动作,勉强维持住龟头前端还在肛洞中,花了小半个时辰靠蠕动内壁,将滑落的大半阴茎收纳入体内,但要想进花心,却是万万不能了。
从卡尔森今晨的态度来看,固然没有怪他,但却也显然不爽了。
嬷嬷拿了连着丝线的羊眼圈过来,艾伦乖乖的双手撑在床沿上凸出臀部。
羊眼圈本身不算什么刑罚,只是艾伦今天要陪将军去校场,他咬住嘴唇,忍耐羊眼圈进花房时那阵难耐的酸软,偷瞥了一下钟。时间不早,必须尽快装束了。
卡尔森现在官任兵部尚书,火枪队这边的工作,包括枪支检效,向来是艾伦负责。
这一批是枪支与之前初级的前膛枪不同,乃是艾伦靠着记忆画出的真正现代机械,-47。
这个时代的冶金术还不够发达,也没有流水线或工业化生产,这一批-47,乃是诺顿看了样枪以后,召集了全国同手匠人,纯手工制成,包括枪膛,子弹,都是这样制作。
艾伦虽然提供了图纸,也与工匠们见面了几次口述原理,却没想到竟然真的制了出来。等到枪支完备,需要培训出一个精兵团队掌握枪术,这任务自然也落在他身上。
一上午,他都在校场来回奔波,纠正队员持枪姿势,帮助矫正个别瞄具不准的步枪等,体内的羊眼圈偶尔滚到敏感处,让他一阵腿软,幸而手边市场拿着枪,往地上一拄便撑过去了。
到中午时分,小校突然来报,说将军大人来了。艾伦微微惊讶,连忙朝检阅台的方向赶。
他远远见到卡尔森旁边站着一人,身量与他仿佛,身披黑色大氅,正与卡尔森谈笑,待到走近到十步之遥,看清那正是当今皇帝诺顿时,羊眼圈正好滚到花心处,让他脚下猛然一软,竟然在平地上跌了一跤。
诺顿横了他一眼。艾伦微微一抖。
他穿越前对皇权全无认识,到这个世界,却因诺顿的一句话被送进青楼。
“你怎么了?不舒服的话,我让你家主送你回家。”诺顿见艾伦乖乖在他面前跪下后问他。
君前失仪说轻可轻,说重可重,艾伦迅速抬头,看了眼诺顿身后的卡尔森。
兵部尚书微一皱眉,“皇帝问你话呢。”
艾伦便老实回话,“贱侍昨晚服侍家主不力,花房里塞了个羊眼圈。”
他话音并不大,因此这话只有诺顿和卡尔森听见。
但这世界最将礼法,他回的话可说甚是大胆,几乎可说毫无廉耻,诺顿因此先横了卡尔森一眼,兵部尚书一脸我没听到,听到也没听懂的表情,诺顿想想,招手把卡尔森叫近两步。
“什么是羊眼圈啊?”
卡尔森便靠过去,贴在他耳边如此这般的讲了一遍。说完两人相视,哈哈一笑。
其他的近臣落后几步,便只看见有军校给诺顿行礼,然后兵部尚书和皇帝之间交换了什么,似乎都甚是同兴,浑然不知他们在威武校场,说的竟是这般话题。
诺顿既然知道了艾伦身体里有东西,稍后演武的时候,便分外留意了一下他,心中约莫估计这玩意儿的威力,想着回去也给他家皇侍用上一用。
他见艾伦虽然有时脚步略飘,但总体而言行走尚无碍,想来只是个情趣小物,留心记下了,心思便放回了正事之上。
那晚艾伦跟着将军回家,刚进书房,都还没有来得及脱下甲胄,便被卡尔森推到了桌边,解下他腰部的护甲,扯下外衫,拉着系住羊眼圈的线,一把将它扯了出来,便直接将自己的性器塞了进去。
艾伦膝盖一软,羊眼圈擦过花心带来的酸软,令他全身瞬间酸麻了一下。然而不及恢复,卡尔森的龟头早已冲关直入。
他花房里面被羊眼圈来回滚动了一整天,早已润泽酥软,此时得了卡尔森的性器在内,只觉得又解痒,又解馋,迫不及待的耸肩塌腰,把将军的性器吃的更深,一边忍不住淫词荡语脱口而出。
“爷,您的大肉棒,想死贱洞了。唔,贱洞今天在校场一整天,里面都湿着,就等着您操进来。”
卡尔森听了,原本已十分伟硕的性器,又再涨大了一圈,撑得艾伦的花心洞开,往来反复间,艾伦只觉得如入天堂。
另一边,诺顿却遇到了个难题。
他兴致勃勃的弄了个羊眼圈,晚上拿出来给皇侍看,小五羞得脸红到脖子,虽然如此,却也羞答答的亲手把羊眼圈给他戴上,然后乖乖趴在床上,翘起雪白圆润的臀,一幅任君采伐的样子。
问题是,他刚刚只进了一个龟头,羊眼圈才刚进港口,小五的整个甬道内部就开始剧烈收缩;等他好容易披荆斩棘,龟头擦着前列腺推进,小五已经哭得软成一团,全身如没有骨头一样挂在他的身上。
但等到诺顿要想拔出来的时候,小五也各种缩,就这么别别扭扭的,直到终于用到洞底,只一个往复,小五内部已经春潮涌动,竟然就同潮了。
诺顿一方面满意小五身体如此敏感,另一方面也只能怅然放弃了戴着这个进小五花房的打算。
诺顿却没想到,他固然怜惜小五,皇侍想要服侍他的心情却是同样迫切。第二日,趁着诺顿上朝,小五竟然让人去卡尔森府传了艾伦。
艾伦昨夜被家主各种姿势,颠三倒四,整整折腾了一夜,正在腰酸背疼,却也不能不听宣。
到了宫里,一听要求傻了,小五听他能把羊眼圈放进花房,自己也要试试。
小五没说昨晚的事,艾伦也没想到他身体会敏感到那个地步,结果好容易艾伦在一边描述,服侍的宫人借助道具,把羊眼圈送进小五的花心了,他尖叫一声,身体蜷缩成一团,哭了出来。
但等艾伦想拽着线把羊眼圈扯出来吧,刚微微一动,小五又是一声尖叫。
如此僵持到诺顿下朝,皇帝哭笑不得的把他家皇侍抱在怀里,用力一扯,小五大叫一声,晕倒在他怀里。
艾伦回去的路上,真心撞墙的心都有了。
将军已经回府,听说艾伦被皇侍叫去了,就料想没有好事。
果然,艾伦回来时一脸惨白,眼含眼泪,扑倒在他面前,五体投地。
“爷,我做错事了,请您罚我。”
卡尔森当机立断,把无关人等清了场,才问他,“你也别告诉我出了什么事,事涉内帏,外男不宜。你就直接自己说吧,该罚多少。”
艾伦想起当时那宗室一事,他前后挨了不下500藤鞭,越算脸色越苍白,却又不敢不答,最后到底一咬牙,“500,皮鞭。”
皮鞭乃是军中的刑具,一鞭下去,能让人血肉横飞。
卡尔森听他这量刑,便知果然事涉内帏。
但这事却也不能说是艾伦的错,毕竟小五招他,他也不能不去。何况他一回来就主动请罚,态度起码可嘉,于是减成了500藤鞭,让嬷嬷拖出去行刑了。
诺顿当晚光顾安慰小五,第二天想起还有外人在场,果然有点犯忌讳,但派人到尚书府一看,说是艾伦被罚了500鞭,在床上爬不起来,见皇使都是被抬着去的,何况卡尔森也表明是艾伦自己请罚,并不知是何事,这事也便一床锦被遮盖,翻了过去。
后来罗少辗转知道此事,曾想过在楼里多加个项目,就是军服系。然而不是所有侍妓都能撑得起三四十斤的甲胄,最关键的是,许多男人虽觉得硝烟是催情药,却对压倒别的男人没兴趣,因此这个军服系的服务,便没能流行开来。
这日卡尔森早起,只觉得久不活动,筋骨生锈,便拉了艾伦去演武场,给他陪练。
艾伦在各种兵器上倒都一般,只在贴身近搏上,十分厉害,等闲十个八个男子都未必近得了他的身。
两人在演武场上你来我往,拆了百八十个回合,艾伦打的热了,便挽起了袖子,露出一双肌肉流畅,线条优美的胳膊。
将军抬了下眉,踏前一步,便往艾伦的头发上抓去。
这一招完全不符合任何掌法,他手未到,艾伦心里已经闪过了十几种拆招的法子,但他心念电转,却哪一招都没用,乖乖等着将军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拖到一边的兵器架上,压平他上身,直接拽下裤子,就将又粗又长的阴茎塞了进来。
他身上,刚刚与将军堪堪打到平手的汗还未完全消散,强壮到可以力扼猛兽、射出连弩的手臂,乖乖下垂扶住膝盖,强壮的大腿稳稳立住,肛内的内摺迫不及待的缠绕上来,整个人的姿态,在一瞬间由剑拔弩张的战士,转变为媚意入骨的侍妓。
“爷,贱洞里还有钢球,请您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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