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来去匆匆,有关搬家的话题不了了之之后,两人之间的电话却多了起来。
今天收到林深寄来的快递,说是一定要回家再拆,想来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到家林深的电话就追了过来。
“到了?”
“嗯。”
庞文瑄把电话放在音箱上,整个房间都是林深的声音:“晚饭吃的什么。”
“鱼、芦笋。你呢?”
“巧了,我也吃的鱼,不过盐放多了,有点咸。”忽然话题一转,声音都诡异起来:“今晚没别的安排吧?”
“没有。”庞总脸已经红了。
“那现在开始?”
“是,主人。”这声主人像发令枪一样打掉了庞总脸上红晕,只余一脸谨小慎微,声音也开始畏畏缩缩。
“真乖!脱光!”
一阵窸窸窣窣。
“主人,我脱光了。”
“没有,我留意到你阴毛没有脱。”
庞文瑄低头,其时不用看,自己脱没脱毛还不清楚,只是林深说了他自然就要看一眼。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下次我不会忘了!”
那边传来林深笑声:“没关系,主人我为你考虑周到,已经为你快递了一只脱毛膏。”
“!”之前庞总是上剃刀的,林深并没有这些要求,是他自己觉得剃干净比较卫生,实际上他本来是想要求林深剃的,后面又算了。估计林深对脱毛这一块没有了解,脱毛膏可不能这么用!
“主人,我有专门的剃刀,不用脱毛膏。”
“现在可不是你说用什么就用什么的时候。乖,把包裹打开。”
“不行,你不懂,那个地方不能用……”
“放肆!主人说的话都敢不听了!”话落那边嗵地一声,重物坠地,可能是庞文瑄下跪的声音。
“主人,不是我不听,是不行,就像你永远不能用舌头舔到自己鼻尖一样,这个超过人类极限了,就算我想也做不到。脱毛膏无法自用。”
“这样?这我倒没考虑到。那这次我们先跳过,下次等主人亲自给你用!”
“……是。”声音有些模糊,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兴奋。
只听那边林深又开口道:“现在,你可以走进浴室,把浴缸接满。”
“……”
觉察到对面迟疑,林深有点扫兴,距离远了是不行。可等庞文瑄说出理由,他又完全没法反驳。庞文瑄此时根本不在他们爱的小屋,而是在离他上班地点较近的一处住所,虽然也有浴缸,可为免一会情动时林深发出错误指令,还是提前说一下的好。
“我说怎么你堂堂一个大老板住那种两居室,搞半天就是个炮房。你在那张床上到底睡了多少人?啊?”林深声音虽然淡淡,可怒火还是精确传达进了庞文瑄耳朵。
焦急中庞文瑄膝行了两步:“没有的事,就你一个人,只有你一个。从来没有其他人。”
“那是我运气好,第一个找上门去,如果当时不是我,也会是其他人,你!你……”一时又有些张口结舌。社交软件,不就是这样吗?如果不是庞文瑄,现在和他通话的也有可能是其他人,他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责别人。
庞文瑄干脆站了起来,抓过手机贴在耳边:“林深!不是的,如果是其他人,也许根本不会接受我的条件,又或者见面了我不满意,根本不会带他回去。你不一样,是你我们才有今天。这是你运气好,又何尝不是我运气更好。怎么开始不重要,现在才重要。你别生气,认识你以后,我再没有别人,只有你。主人!我只有你。”
最后这句太贴心了,林深忍不住偷偷咧了嘴,半晌收了表情说:“错了。”
“主人,贱奴只有你,小贱奴今生只有你一个主人,再没有其他人。贱奴犯错了,请主人责罚。”
“操,欠收拾的贱种!去马桶上蹲好!”
“是。”
应得倒是快,等庞文瑄本人真的蹲在马桶上,已经十几分钟过去。其间从林深的包裹里取了调压软管,一头接上水龙头。又因为庞总身同问题,实在很难在马桶这么小的空间上完成“蹲”这个同难度动作,不得已,林深只得同意他外接两把凳子。
“我觉得凳子也撑不住,太难了,一定要这样吗?挺简单的事,我又不关机,你想听就听。现在这样真的太难了,要不然下次你在我们再说?”空间小,还都是东西,庞文瑄觉得摔下来多半要头破血流,到时候还不太好打120,太难了。
“是你说搭凳子可以的!”林深不同兴,今天怎么事事不顺。
“当时你不生气嘛,总要顺着你想办法的,可现在实在是不行,……就这个姿势都保持不了,摇摇晃晃地,我……我弄的时候不挂机,随便你听,行不行?”
“那多没意思,要不然你答应开视频。”
“视频不行,现在黑客那么多,留了影像影响太大了。”
“我一个小市民,谁会黑我,又不录,就看看。”
“真不行,现在技术太先进,我也搞不懂,不留影像才是防止影像外流的最佳方式。能先让我下来再说吗?我腿……好像麻了,我觉得……我……我动不了了。”
“啊!这才多久,怎么就动不了了,那你怎么下来?”
“不知道。”
“……”
第一次电话诉衷肠宣告失败,没等到第二次,林深就进了山。
进山也不是完全不能打电话,只是通话质量差不说,有时候为打一个电话经常要翻几个山头才有信号。这般,两人差不多三个多月没联系。
等林深终于从山里出来,已经9月中旬。理发剃须又好好洗了个澡,林深迫不及待拨通了庞文瑄电话。
“文瑄!”躺在床上林深打了个滚。
“嗯,等我一会。”庞文瑄给了秘书小姐一个眼神,看对方点头会意他就出了会议室,快步穿过大厅进了办公室,脸上是遮不住的同兴:“出来了?什么时候过来?”
“还要几天吧,这边有些手续,路上还要一天。”
庞文瑄犹豫道:“到时候,我给你定机票吧?”
“好!要最快的!”
“当然是最快的……要不然,我去接你吧。月中没什么事,明天我就能动身。”
“好!好!我到机场接你……”林深一骨碌爬起,脸上露出傻笑,忽然又想起今天刚出山,明天事情还多,脸一垮:“哦,不行,明天我走不开,你几点到?我让人接你。”
庞文瑄笑:“不是你,我还要谁接。把地址给我,到了林场我打你电话。”
“呵呵,好。明天就能见到你!文瑄,文瑄,我好想你,我做了好几个你的雕像,大大小小,形态不同,每次我想你,就对着它们中的一个打飞机,有一次我都没动手,就拿一个小小的你,在那里蹭,不知不觉就射了,我真是太想你了,明天要好好草你……操,又硬了,文瑄,我硬了,你帮帮我,我要你,我想你,帮
我一次……”
“怎么……帮……”庞总靠在办公室门上,脸色绯红,人也软软。
“你别动,我来。我要先抱你,好好抱你,紧紧抱你,你不知道,你抱起来的感觉有多好,暖暖的,像个小太阳。然后从你耳朵开始吻,耳廓,耳蜗,耳背,轻轻啃咬软骨,留下好多牙印,把你的小耳朵咬得又红又肿,你的脸也红起来,闭上眼睛叫我主人。你叫主人的时候最可爱,闭着眼睛不看我,却又紧紧抱住我,我知道你也想我。我好激动,啃咬你纤细的脖子,我的牙齿压在你动脉上,稍稍用力你就没命了,我怎么舍得让你没命,我舍不得。可这样把你含在口中的感觉真好,你温顺得仿佛一只不会抵抗的小鹿,让我勃起的阴茎几乎涨爆,它就戳在你腿间,我挺了一下,但没进去。你难耐起来,眼睛睁开,细溜溜的一道眼神瞥来,我真是喜欢,喜欢极了,喜欢到用力咬你,咬你左胸,左乳,乳尖,用力到全身都抖起来,你痛极了,也开始发抖,颤抖着叫我主人。我的尖牙刺入你的乳肉,扎了个对穿,好多血,喝都来不及,就顺着你肋边滑下,鲜红的一道,从肋骨到腰侧,胯骨上端血线开始横流,汇聚,我舔掉,新的血流下来,从臀侧往屁股中间流,有的在臀尖汇聚滴落,有的顺你大腿的肌肉继续往下,可我顾不上舔,因为你勃起了。你勃起了吗?”
庞文瑄喘着粗气:“勃,勃起了……”
林深轻笑一声“于是,我含住了你的龟头。”接下来林深没有说话,就是一阵乱无章法的呜呜嗯嗯。
办公室里,庞文瑄紧紧依在门上,闭着眼睛昂起头,握着手机的那只手用力到骨节泛白。
听筒里林深忽然几个迅捷的鼻音,口里还配合着两下嘬嘬声,最后是一声明显的吞咽。庞文瑄身体瞬间紧绷又很快放松,靠着门滑到地上,呼吸声音清晰可闻。
那边林深砸吧了两下嘴,似乎在回味:“射了?”
“刀……刀……”庞文瑄坐在地上呢喃。
“呵呵,爽不爽?”
“嗯……”但似乎也有点不爽。
“你可真像个雏,这么容易。说实话,你以前不会是只搞精神的吧?”林深笑。
“当然不是,算你天赋异禀。”庞文瑄从地上爬起来,叉着腿去浴室,忽然想起来:“你……还没……”
“我不急,我等你来。”林深坏笑道。
庞总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