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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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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庞文瑄才出现在公司,戴了大口罩,进门的时候咳了两声。

俞楠看到有些吃惊!才刚入冬,铁人居然就病了!

“感冒了?”四顾一圈:“办公室又没别人,戴什么口罩,多不舒服!”说着就要帮庞文瑄摘了。

庞文瑄偏头避过:“你给自己定位还挺准的,不是人先生!”

“嘿!你这人!”俞楠一屁股坐庞文瑄办公桌上,手搭到庞文瑄肩膀:“我算别人吗?”

庞文瑄歪了歪肩,砍刀嘴重,逢咬见血,现在也不是很能承受重量“别闹,正事呢?”

俞楠手在庞文瑄耳垂上捏一下:“正什么事,你专利权握手上呢,我不过是尽点法律顾问的职责,这官司保管没问题。”看庞文瑄又歪头避开了,俞楠有些不同兴。索性整个人横躺在庞文瑄面前,撑着头问:“怎么了?”

眼前人这么副任君采拮的样子躺着还挺符合庞文瑄审美的,可今天早上才满足过,兴致并不是很同。关键他不想和有业务关系的人保持长期关系,上次完全是意外。

伸手在俞楠胸口拍拍,觉得还是砍刀那紧实的肌肉手感好:“起来工作。躺着就想每年10万?这么容易赚我也去开律所了。”

俞楠恨恨一扯庞文瑄口罩,本来想说的话当即忘光,爬起来问:“怎么了?谁打的你?”

口罩掉就掉了,庞文瑄手轻触一下脸颊,还是疼。抬手推开俞楠:“别碰,疼!”

“那怎么回事啊?医院去了吗?验个伤,我带你去警局报案。”

“报什么报,家事,你别管了!”

“啊?你家?你爸?还是你妈?不能吧,这不像女人打得出来的。”

这人太烦了,庞文瑄再次后悔不该酒后乱性。把口罩重新拉拉好:“过两天就好的,你别管了。”

“那也该去医院啊,这么重,万一里面血管神经有问题呢。”

庞文瑄猛得起身,一米八的身同终于让俞楠正视庞文瑄言语:“我的事,你别管。听懂了?”抬手一指对面:“坐下!我要听你的辩护策划!”

俞楠委委屈屈坐下,嘀嘀咕咕道:“是庭前准备,不是策划。”

俞楠时间掐的准,来的时候都半下午,谈完事正好饭点,他请甲方用个工作餐很正常吧,饭后再享用一下甲方的身体也算深入交流。偏偏甲方大爷身心俱都欠佳,工作餐的邀请都拒绝了,垂头丧气离开。

庞文瑄坐了半下午,感觉屁股更疼了,站起来在办公室活动一下,拿了文件站到窗边。那里有个站立工位,他有时候会站在那里看看文件。办公室灯火通明,落地窗清亮,映出庞总挺拔的身影。

俞楠在对街看了一会,努努嘴。工作狂,他这么个大好青年不要,情愿抱着一堆文件过夜,活该他单身!

庞总的夜生活也不是只有文件。

滴滴——

砍刀:被发现了没?

庞文瑄嘴巴歪歪,感觉脸还在痛。

瑄:没有。你上车了?

砍刀:嗯,车上暖气好足,像你家一样,我都想脱光了。

庞文瑄微微一笑。

砍刀:还疼吗?

庞文瑄摸摸脸。

瑄:有点。

砍刀:我是问你屁股。

啧,这人!

瑄:我在加班,晚点聊。

砍刀咧嘴一笑,床上这么放的开,床下还怪害羞的。发了一排可爱的金丝熊撅着屁股的表情过去。收了手机,打算睡一觉。闭上眼睛回味一下,觉得这千里炮还挺值。

春节刚过,城市还未恢复喧嚣,北风打着呼哨吹过傍晚清冷的街道。

22楼里一对鸳鸯正在激吻。

“嗯~用点力,咬,啊~~”庞文瑄浑身赤裸被压在床上,砍刀精壮黝黑的背脊线条清晰。

“操,小贱人,白疼你了,还敢嫌爷不用力!”砍刀咬完用力在庞文瑄腰际掐了一把。

“啊!”庞文瑄略长的凤眼微微眯着,表情陶醉,手在砍刀后背抚摸:“爷,爷,饶了贱奴。”

“妈的贱人。”一双戴着手套的手用力掐住庞文瑄脖子,看庞文瑄憋得脸通红,用力在他脸上咬了一口才放手。

得到氧气庞文瑄立刻剧烈呛咳起来,太刺激了,大脑一片空白。

砍刀粗喘着压到庞文瑄背上,手在庞文瑄健美的胳膊抚过,忽然“啪——”一声重重打在庞文瑄手臂,跟着又一口咬在庞文瑄肩胛骨,用力之大仿佛要咬掉庞文瑄一块肉,但砍刀却犹不过瘾,咬住了一甩头,口里还发出闷闷的呻吟。

庞文瑄大大叫了一声,痛!真真切切!实实在在!背部紧绷,昂起头!

一个轻柔的吻印上庞文瑄背心,他却毫无所觉,依然沉浸在肩胛骨的疼痛中。

痛本身就是爽的!

砍刀掰着庞文瑄肩膀让他又翻过来,一口啃上嘴唇,用力撕咬,尝到血的味道才伸舌慢慢舔舐,像狩猎者轻柔舔它的猎物。

“嗯…”

“骚货,真想吃掉你。”

“吃吧,唔…”

砍刀沿着庞文瑄清晰的下颌,脖颈,锁骨一路啄吻,轻轻噬咬‎‌​乳​‌‍­头‌‎‍­‌,舌尖与乳尖缠绵几回,牵起银丝一根,欲摇欲坠,又被砍刀重新含入口中,雪白利齿切入乳肉。

“啊~主人~主人~主人~”庞文瑄只能一声声恳求,期望主人在亵玩‎‌​乳​‌‍­头‌‎‍­‌的同时关注一下非常努力才能蹭到他身体的‎‎‌肉­​­‌棒‌‎‎。

砍刀被蹭得也不耐烦,随手扇过去。

“啊——”庞文瑄整个人捂住下身缩起。

砍刀也被吓懵了,手打过去就知道位置不对,收了力道轻轻拍的,不过,想想那里正兴奋呢,当头棒喝,确实。。。

可庞文瑄马上又一手捂裆一手拉他,眼泪汪汪看着他:“主。。。人。。。”

“草!宝贝!主人疼你!”

也管不了装备不装备了,提枪上阵。

庞文瑄泪眼朦胧完全看不清,一边痛一边爽一边趴好,随口问了句:“戴了?”

砍刀一噎:“唉~”一巴掌拍庞文瑄屁股上:“你真麻烦!”

这一巴掌庞文瑄是挺爽,可话又不中听,翻身一脚踢在砍刀胸口。

砍刀正长身够衣柜里放的装备,今天他来的晚,没能在事前就放好。忽然被踢,本来就不稳的身体直接后倒,在床边沿挣扎一下还是掉下去了。

爬起来幽怨看向庞文瑄:“祖宗!又怎么了?总这么办我早晚阳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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