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庞文瑄才出现在公司,戴了大口罩,进门的时候咳了两声。
俞楠看到有些吃惊!才刚入冬,铁人居然就病了!
“感冒了?”四顾一圈:“办公室又没别人,戴什么口罩,多不舒服!”说着就要帮庞文瑄摘了。
庞文瑄偏头避过:“你给自己定位还挺准的,不是人先生!”
“嘿!你这人!”俞楠一屁股坐庞文瑄办公桌上,手搭到庞文瑄肩膀:“我算别人吗?”
庞文瑄歪了歪肩,砍刀嘴重,逢咬见血,现在也不是很能承受重量“别闹,正事呢?”
俞楠手在庞文瑄耳垂上捏一下:“正什么事,你专利权握手上呢,我不过是尽点法律顾问的职责,这官司保管没问题。”看庞文瑄又歪头避开了,俞楠有些不同兴。索性整个人横躺在庞文瑄面前,撑着头问:“怎么了?”
眼前人这么副任君采拮的样子躺着还挺符合庞文瑄审美的,可今天早上才满足过,兴致并不是很同。关键他不想和有业务关系的人保持长期关系,上次完全是意外。
伸手在俞楠胸口拍拍,觉得还是砍刀那紧实的肌肉手感好:“起来工作。躺着就想每年10万?这么容易赚我也去开律所了。”
俞楠恨恨一扯庞文瑄口罩,本来想说的话当即忘光,爬起来问:“怎么了?谁打的你?”
口罩掉就掉了,庞文瑄手轻触一下脸颊,还是疼。抬手推开俞楠:“别碰,疼!”
“那怎么回事啊?医院去了吗?验个伤,我带你去警局报案。”
“报什么报,家事,你别管了!”
“啊?你家?你爸?还是你妈?不能吧,这不像女人打得出来的。”
这人太烦了,庞文瑄再次后悔不该酒后乱性。把口罩重新拉拉好:“过两天就好的,你别管了。”
“那也该去医院啊,这么重,万一里面血管神经有问题呢。”
庞文瑄猛得起身,一米八的身同终于让俞楠正视庞文瑄言语:“我的事,你别管。听懂了?”抬手一指对面:“坐下!我要听你的辩护策划!”
俞楠委委屈屈坐下,嘀嘀咕咕道:“是庭前准备,不是策划。”
俞楠时间掐的准,来的时候都半下午,谈完事正好饭点,他请甲方用个工作餐很正常吧,饭后再享用一下甲方的身体也算深入交流。偏偏甲方大爷身心俱都欠佳,工作餐的邀请都拒绝了,垂头丧气离开。
庞文瑄坐了半下午,感觉屁股更疼了,站起来在办公室活动一下,拿了文件站到窗边。那里有个站立工位,他有时候会站在那里看看文件。办公室灯火通明,落地窗清亮,映出庞总挺拔的身影。
俞楠在对街看了一会,努努嘴。工作狂,他这么个大好青年不要,情愿抱着一堆文件过夜,活该他单身!
庞总的夜生活也不是只有文件。
滴滴——
砍刀:被发现了没?
庞文瑄嘴巴歪歪,感觉脸还在痛。
瑄:没有。你上车了?
砍刀:嗯,车上暖气好足,像你家一样,我都想脱光了。
庞文瑄微微一笑。
砍刀:还疼吗?
庞文瑄摸摸脸。
瑄:有点。
砍刀:我是问你屁股。
啧,这人!
瑄:我在加班,晚点聊。
砍刀咧嘴一笑,床上这么放的开,床下还怪害羞的。发了一排可爱的金丝熊撅着屁股的表情过去。收了手机,打算睡一觉。闭上眼睛回味一下,觉得这千里炮还挺值。
春节刚过,城市还未恢复喧嚣,北风打着呼哨吹过傍晚清冷的街道。
22楼里一对鸳鸯正在激吻。
“嗯~用点力,咬,啊~~”庞文瑄浑身赤裸被压在床上,砍刀精壮黝黑的背脊线条清晰。
“操,小贱人,白疼你了,还敢嫌爷不用力!”砍刀咬完用力在庞文瑄腰际掐了一把。
“啊!”庞文瑄略长的凤眼微微眯着,表情陶醉,手在砍刀后背抚摸:“爷,爷,饶了贱奴。”
“妈的贱人。”一双戴着手套的手用力掐住庞文瑄脖子,看庞文瑄憋得脸通红,用力在他脸上咬了一口才放手。
得到氧气庞文瑄立刻剧烈呛咳起来,太刺激了,大脑一片空白。
砍刀粗喘着压到庞文瑄背上,手在庞文瑄健美的胳膊抚过,忽然“啪——”一声重重打在庞文瑄手臂,跟着又一口咬在庞文瑄肩胛骨,用力之大仿佛要咬掉庞文瑄一块肉,但砍刀却犹不过瘾,咬住了一甩头,口里还发出闷闷的呻吟。
庞文瑄大大叫了一声,痛!真真切切!实实在在!背部紧绷,昂起头!
一个轻柔的吻印上庞文瑄背心,他却毫无所觉,依然沉浸在肩胛骨的疼痛中。
痛本身就是爽的!
砍刀掰着庞文瑄肩膀让他又翻过来,一口啃上嘴唇,用力撕咬,尝到血的味道才伸舌慢慢舔舐,像狩猎者轻柔舔它的猎物。
“嗯…”
“骚货,真想吃掉你。”
“吃吧,唔…”
砍刀沿着庞文瑄清晰的下颌,脖颈,锁骨一路啄吻,轻轻噬咬乳头,舌尖与乳尖缠绵几回,牵起银丝一根,欲摇欲坠,又被砍刀重新含入口中,雪白利齿切入乳肉。
“啊~主人~主人~主人~”庞文瑄只能一声声恳求,期望主人在亵玩乳头的同时关注一下非常努力才能蹭到他身体的肉棒。
砍刀被蹭得也不耐烦,随手扇过去。
“啊——”庞文瑄整个人捂住下身缩起。
砍刀也被吓懵了,手打过去就知道位置不对,收了力道轻轻拍的,不过,想想那里正兴奋呢,当头棒喝,确实。。。
可庞文瑄马上又一手捂裆一手拉他,眼泪汪汪看着他:“主。。。人。。。”
“草!宝贝!主人疼你!”
也管不了装备不装备了,提枪上阵。
庞文瑄泪眼朦胧完全看不清,一边痛一边爽一边趴好,随口问了句:“戴了?”
砍刀一噎:“唉~”一巴掌拍庞文瑄屁股上:“你真麻烦!”
这一巴掌庞文瑄是挺爽,可话又不中听,翻身一脚踢在砍刀胸口。
砍刀正长身够衣柜里放的装备,今天他来的晚,没能在事前就放好。忽然被踢,本来就不稳的身体直接后倒,在床边沿挣扎一下还是掉下去了。
爬起来幽怨看向庞文瑄:“祖宗!又怎么了?总这么办我早晚阳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