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逃，却发现自己腰被条似蛟似蛇尾死死缠着，半分也动了。

半人半蛟怪看了他许久，伸手住了他，声音哑得吓人：“所以，你……直都在骗我。”他手背上也覆盖上了层薄薄鳞片，锐利指甲如同刀锋般，闪烁着详寒芒。

司明绪在极度震惊之后，已经反应过来。肖衡这是……鬩化了。这似蛟非蛟身躯，便是他……鬩族原身。

“阿衡，你控制，我没有想逃。我是为了你，才想去探明真相……”他镇定了，尽量放柔了声音。这样鬩化去……阿衡他……

肖衡冷笑声：“控制？控制什么？”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可怖身躯，脸上甚至没有太多惊讶之，“你终于发现，我原来是个怪……所以，你更有理由逃走了，更有理由扔了我了……是是？是是？”

他声音愈来愈激动，乎是厉声责问着司明绪。

其实，桓屠之前话，肖衡在潜意识，已然信了分。只是，他敢承认罢了。倘若自己真流淌着这怪血液……人会会……可血脉终究得假，这天，还是来了。

“我没有要逃……我只是等及你了，你直肯……”司明绪急急辩解着。

肖衡忽然低头深深吻住了他：“嘘，别说话。否则……我真想割了你这条撒谎头。我……想再听到任何谎言了。”

他轻柔抚摸着人微微颤栗身子，锐利指甲慢慢划开了后背衣衫……甚至在人光滑背部留了深深血痕。

察觉到他想什么，司明绪急了，狠狠咬住了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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