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攒。

至于什么回去，什么豪华江景房……也罢。

他沉吟片刻，已经打定了主意，便抬眼望向肖衡：“阿衡，我……”

青年忽然打断了他的话：“我可以吻你吗？就，就。”

司明绪愣了愣，怀疑自己耳朵了毛病。都什么时候了？小子天到晚，到底在想些什么七八糟的玩意儿？！

见他蹙眉答，肖衡心阵难受。他低声道：“我……我知道，那天药岛上，我让你恶心了。”他顿了顿，又艰难道，“以后会了，我要……离开了。明绪哥，你……你自己要保重。”

“离开？你胡说些什么？”司明绪瞪大了眼睛。又哪？

肖衡摇了摇头，嗓子堵得说话来。

他想……想被那人怜悯，想被那人同。他无法忍受以个弱者的份，让那人因为沉重的愧疚，照顾自己辈子。更重要的，如秘境危机重重，他想成为那人的累赘。

他站起，狠心再去看那人，大步往外走去。

“肖衡！你给我回来！听见没有！”司明绪有些慌了。小子脑筋短路了？时候，他又在犯哪门子神经病？

青年微微顿，还没有停脚步。

眼见他就要走，电光火石间司明绪急智，声道：“你倒走啊！你走了，我……我就去找李凉萧！”对起，剑神大大！我会给你买酒道歉的！

肖衡的形僵了僵，犹豫着停了来。

招果然使，简直立竿见影！司明绪心喜，了嘴唇，继续厚着脸皮火上浇油：“没了你成日盯着，那倒正合我意！你要走了，我便夜夜同他宵帐，倒凤颠鸾……你很喜欢那个药岛沙滩吗？我偏要把李凉萧带到那里去，与他在那沙滩上，做尽你想象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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