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随即轻叹声：“好久没来泡过这灵泉了，真是舒服。小时候还偶尔过来玩，后来哥哥总是带李庄主块儿来，还让起。也知他们在里面干些什么。”

肖衡感到太阳穴阵突突直跳。他咬了咬牙，忍无可忍地睁开眼睛：“司明鄢，你的话太多了。”

漂亮青年也气，转反而趴在池沿上看着肖衡。他的肩背臂膀白得如同瓷器般闪闪发光：“衡哥哥，你当真好奇？”

“你想说些什么？”肖衡盯着他。

“你还记得三年前，在去扶摇阁的船上……曾跟你说过，知哥哥的秘密吗？”他看了肖衡眼，发现青年并追问，心暗暗撇了撇嘴。

他顿了顿，才慢慢：“其实也是什么大事。哥哥喜欢个人，个男人。那人你也认识，孤鸿山庄的庄主，昆仑剑神李凉萧。”

虽然早已知，肖衡仍然感到心里阵阵窒息般的闷痛。他冷冷：“你同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他们年少相识，情分非比寻常。后来因为误会打了架，哥哥很是伤心，甚至耽误了治疗时间，才拖成旧伤。月月发作，痛苦已。”说到这里，司明鄢神怅然，似乎为自己的兄感到难过。

“曾经以为李庄主对哥哥已然全无情意，也劝过哥哥放弃。可是三年前在灵州府客栈，李庄主惜消耗自己的元神，终于为哥哥治好了旧伤。”他轻叹声，继续，“所以想，或许李庄主还是存了些旧日情意的，终究放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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