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溯之面无表情，“我不觉得我会分化成。”

“有自信很好，但是分化这事可说不准，”晏霜恶劣地吓唬小孩子，“说不定你就会变成一个，甚至更糟，一个！”

姚青栎忍不住插嘴：“无意冒犯，但是你说反了，并不是最糟糕的选项。”

晏霜不甚在意地耸肩，“我认为只知道张开腿被人操的玩意儿比较惨。”

穆溯之严肃地指责他：“你这是歧视，很珍贵，哪怕在首都星系，他们也只占总人口的”

“哇，失敬失敬，您是保护协会的预备军吗？”晏霜懒得听他长篇大论，“另外，对，我就歧视这种人形子宫怎么了，有本事你打我啊。”

穆溯之：“”

姚青栎幸灾乐祸地看了穆溯之一眼，转头把话题拉了回去，“所以你是怎么做到的？”虽然问题不是他提出的，但是姚青栎自己也不是一点都不好奇。

晏霜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还是那句话，小少爷，熟能生巧。对的’服从’本能就像是用哪只手写字一样，虽然基本上是由先天决定的，但是只要花足了时间，右撇子也能变成纯粹的左撇子。”

“你还是没说具体的。”

这次晏霜干脆利落地给出了答案：“找个上床。”

头等舱陷入了沉默，就连地上运货人的喘息声都停了，不过他更有可能是失血过多终于死了。

这时，三人的个人终端上几乎是同时受到了一条信息。

晏霜点开那条信息，然后呼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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