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上官发生了关系，孙芳便一直旁敲侧击在杨清那儿打听消息。只听说上官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到现在都还没有来上班，好像是身体不适。

“你问他做什么？”杨清盯着孙芳，疑惑地开口。

“嗯……就是担心上次打架的事，”孙芳随便扯了一个理由，然后夹了一块红烧肉给杨清。这个动作却让两个人都有些愣住。

杨清看着碗里的红烧肉，眼睛用力眨了一下。孙芳尴尬了一下，但是也不可能再把肉夹回来。

停顿了几秒，杨清慢吞吞地将肉咬在了嘴里，表情充满了不自然。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孙芳感觉杨清有些变了，至少没有之前那么排斥她了。

杨书墨看着他俩，脸上倒是有了一些笑意。

“明天我要出差，可能要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杨书墨忽然开口。

“好，待会儿我给你整理一下，”孙芳已经习惯了，她也没有多大的反应，像是往常一样回应他。

杨清不说话，不过这种冷淡的反应大家都已经习以为常。

杨书墨不怎么笑，孙芳也一样。结婚前，孙芳性格开朗，尽管做着被人瞧不起的职业，但是依旧比较乐天。杨书墨那个时候还是个容易害羞的大男孩，虽然没有钱，但是对孙芳是真的好。可是自从结婚以来，两人除了肉体上的交流，其他基本没什么牵扯，有时候孙芳甚至怀疑杨书墨只是把她当成了人形的按摩棒。都说孩子的存在会让一段关系变得更稳固，孙芳却觉得自己从那以后反倒成为了多余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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