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丘文殊的口传到南直隶布政使耳朵里,那可就完了。
可要怎么解释纸条的由来?
这一看就向是密报啊…一看就知道不简单啊…
元琛正斟酌字词,丘文殊却豁然起身,破门而出,动作之快,连竹青色宽袍都扬了起来。
元琛神色一凝,立刻追了上去。
但丘文殊只是回了德馨堂看书而已,一整天下来也没和别人接触,也没有要回家的打算,元琛百思不得其解。
晚上熄灯后,丘文殊面无表情地站在床前脱衣,动作流畅。
“丘兄,过几日便是重阳节,”元琛在床上坐起身,有意同他说话,“夫子说要带我们去登高赏秋。”
丘文殊动作一顿,深呼吸一口,自顾自地翻身睡了。
元琛实在无法理解丘文殊,只好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丘文殊便起来了,在看书。
元琛不想在他面前打眼,便也没有去练武,打算先去用膳。谁知丘文殊也去用膳,元琛想与他一同走,他又沉着一张脸,硬是走在自己后头。
难道他打算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也是,其实自己过于草木皆兵了,丘文殊根本没能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最多也就是怀疑而已。
元琛淡定地吃完早膳,到德馨堂念书,不再理会丘文殊。
丘文殊面无表情地坐在案桌前发呆。
话痨的曹再川跑了过来,关心地问道:“文殊,你的头还疼吗?”
丘文殊木然地点点头。
元琛身上有别人送的小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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