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却是徒劳无功。他的目光紧盯在茶盏之上,而手指不管他如何用力,都没有挪动一分。
这个问题成功让念虚略微蹙了蹙眉,表达的却是不接的情绪,他道:"当初殷家是有联姻之意。但既谢洛之年岁不久,自然不会答应。"
如果他一开始就没有答应,那么暮无之后所问自然全无意义。显然暮无从未想过回是这个答案,怔忪的盯着茶盏看了好半天才突然笑了起来。他双手抱着茶盏,低着头嗤嗤的笑,笑到浑身都在颤抖。他应该是在笑,可他在笑的时候除了发出气音并没有发出一声笑声。他该是笑得肚子都疼了起来,或许连带着五脏六腑都揪着疼,他忍不住弓起身,将腰弯的极低。
念虚望着,却不知他这是为何。
大概此刻便是袭袖夏来了,也无法分辨此时此刻暮无在嘲笑着什么。
是的,是嘲笑。
他笑,笑殷袖冬枉费心机,而他喜欢的人却连她喜欢他都不知道。
他笑,笑自己,殷袖冬的谎言骗的了一个未亡人的名正言顺,骗到了"谢洛之"的名字旁"殷袖冬"的一席之地。可他,却连欺骗都没有人会相信。
殷袖冬大概喜欢了谢洛之十年,在"谢洛之"的名字边刻下"殷袖冬"九年。所有人,所有人提到名将谢洛之都会想到殷袖冬,都感谢洛之谢将军与殷相之女的有缘无分,叹相爷之女情深义重。他们两个人的名字在史书中写下,并列在一起流传到若干年后。而他暮无......而他暮无......两手空空,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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