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怎么说总能让对方误会成逼迫。他急得就差原地跳起来了。若是此时他面对的浮华,定然是满地打滚,抱腿搂腰,什么无赖都能耍。若是同他说的是梦中那个人他也能嬉笑两句,便是挖坑他也认为那位太子殿下是愿意为了他跳下去的。
可偏偏面前这个人他不敢。他们之间其实不过才见了两面,认真计较不过是熟悉一点的陌生人。他才将玉佩给了自己,殷迟不敢惹得他气恼,也觉得没有让这个人可以为了自己去做不愿做的事情的分量。
他大骂自己得意忘形,忘了自己的地位,又唾弃自己只顾着好玩,忘了这事也是有危险。他们一直站在凡人的头顶上,不将他们放在眼里,修为到了他们这个地步已经不是百人敌千人敌,凡人在他们眼里已经同蝼蚁没有区别。自然难以将他们放在眼里,记得不能用灵力知道其中困难,可总难认真的时刻记住。
傅苍寒见殷迟懊恼模样,心下也觉自己让殷迟误会了。但若要他开口又不晓得从哪里说起。他看不大顺眼殷迟小心翼翼的模样,殷迟在他面前一向是无所伪装,愿意说什么便说,想要做什么便做。而此时傅苍寒却觉自己也成了殷迟的枷锁。殷迟不信任傅苍寒,这个结论让他胸口一闷。
“我......”傅苍寒方开口,殷迟便已经激动的站了起来。
他将塞在腰间的竹扇拿出来,握在手中,道:“我去学姑娘家的形态。我定好了客房,你可寻小二进房打坐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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