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的身后。
殷袖冬有些慌乱的道:“爹,阿迟他就是一时的意气。过两天他就想通了。”
“阿姐,朱颜有辞镜时。我却不怕老,也不愿辞别了他。”殷迟脊背挺直,双手微动又被按得更紧。他似乎是觉得有些好笑,在殷季柳黑沉黑沉的脸下笑了一声,道:“我又不跑,何必这般严正以待。你们放手吧,我既然在这里,就不会再逃避。”
“好好好,好得很,口气硬。我倒要要看你的骨头和你的口气是不是一样硬。放开他,打!”殷季柳将新端来的茶盏重重的放到桌子上。
左右两个家奴深怕惹怒气上身,连忙放手站在一边,颇为惴惴不安。
拿着戒尺的是一中年人,在殷家呆了半辈子,也动过尺。却是第一次把握不住分寸,手心微微出汗。殷季柳一声令下,他也只好睁着眼睛,双手握着黑尺照准殷迟后背狠狠的挥下。这面上的殷家二公子,可谁不知脸一个旁系的表公子都不如。殷家家主震怒,比起放水自然是毫不留情为要。
黑木坚硬而沉重,便是不用力随手打下去都是肿成一片。第一下对着殷迟肩胛骨,密密麻麻的疼刺着骨头蔓延开来,殷迟咬紧了牙紧抿着唇。跪在地上,脊背挺直不曾动摇。
“啪。”“啪。”“啪。”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
殷袖冬将帕子扭成一团,近乎是心疼伴着震惊。她看着殷迟跪在那里,身形挺拔如一块磐石跪在地上,不曾挪动一分一好,就连脊背也依旧挺得笔直,不曾屈服。她突然受刑的人变得陌生起来。寂静的大厅中,光光是一声声重尺敲击皮肉的声音,都让人心惊肉跳。只听着便觉得痛不可抑,令人胆寒。他却还跪在那里,不发一语。殷袖冬甚至没有听见他一丝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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