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沈凉舟，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青儿，你真的这么恨我吗？”沈凉舟的声音低不可闻，仔细听就能听出他的话带着一丝颤抖。

“对，我恨你，恨你恨不得让我自己飞灰湮灭，也不想下世再见到你，被你纠缠，被你折磨。”文静坚定无比的开口。

沈凉舟抿了一下嘴唇，他眼睛里的光彻底暗了下去。

鬼是没有眼泪的，沈凉舟也没有流眼泪，但是他这个样子却比流泪让悲伤，更绝望。

良久，沈凉舟才开口，他的声音带着无助，“别伤害自己，你要是不喜欢我打扰你的生活，我可以离开。”

第649章 鬼帝夜夜来撩（52）

“我能不能最后抱你一下？”沈凉舟睫毛微微颤抖着，显得有点卑微。

文静转过身子，非常明显的拒绝了。

沈凉舟看着文静的背影，他的神情带着难以形容的忧伤跟落寞。

“对不起青儿，我从来没有想过伤害你。”沈凉舟低不可闻的说。

文静仿佛没有听见似的，她背对着沈凉舟一句话也不肯说。

文静那种抵触厌恶的态度，让沈凉舟的眸子更加黯淡了。

“你好好照顾自己。”沈凉舟身上的戾气一点点的消散，灵魂也变得十分虚弱，“我走了。”

听见沈凉舟的话，文静的身体僵了一下，她缓慢的转过了身体，就看见灵魂越来越透明的沈凉舟。

沈凉舟看着文静，他的脸上没有不甘怨恨，只有满目的哀伤，浓得化不开的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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