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活不去,所以我为你付什都是应该的,那也是为了我己。”
他握住江灼抓着己领子的那只手,一点点地放了去:
“但是你不一样,我在你心里没有那大的分量,最起码我不是你的一切……别犯傻,你好好的比什都强。否则你救了我,我也受不了,你别逼我了。知道吗?”
总算说来了。
刚才把那块不昼石生生捏碎的时候,云宿川的感觉都没有过如此强烈,此刻那短短的“我喜欢你”个字,却好像当真带着一种掏心挖肺的痛苦与痛快。
多次的欲言又止、无言以对,将心事小心翼翼地捧着藏着,怕他知道,又想让他知道。最后也只化进云淡风轻的玩笑中,一次次装作不经意地表白。
现在江灼会怎想呢?厌恶或者愤怒,还是己心中以抱有一些隐秘的期待……
厚重的窗帘将窗整个遮住,房间之中光线微薄,金灿灿的夕阳被过滤了一层,艰难地洒在两人身上。江灼半跪在云宿川对面的地板上,逆着光,脸上的表情看不大清楚,那双眼睛却依然如往日般黑白分明。
他对视着,周围一片寂静,几乎以听见急促的心跳,与血液的奔涌。
过了一会,江灼听见己的声音说:“什时候的事?”
云宿川道:“很早,我也不知道,反正高中就已经喜欢了。”
江灼从来没往这里想过,只觉得最荒谬莫过于此:“你、怎……”
他低声道:“怎?”
对于江灼来说,云宿川是最熟悉最亲近的人,是跟他相互扶持着一起长大,余生还要继续彼此陪伴的人。但从云宿川那句话说,两人之间就有什东西遽然改变,再也无法回到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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