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任何人。你却不一样，你将楚妧视如珍宝，将她放在心尖上疼，为了她不惜将布置几年的暗线毁于一旦，连造反都不忘把怀王府的旧仆安置了，她在你心里确实是一等一的重要，你在她心里也是一样的？若不是她记挂着那些仆人，你又岂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你只对她一人好，她却对所有人都好，哪怕只是一个不起眼的仆人……”

祁泓看着祁湛愈发阴沉的目光，满意的微笑道：“哦，对了，还有那位北高六皇子，北高人是不懂礼数的蛮族，是她与那六皇子孤男寡女相处半月有余，居然没受一点伤，六皇子若是不喜欢她，又怎会如此以礼相待？还有当初千里迢迢开到大邺的丁正文……你不是第一个喜欢她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后她还会对很多人好，也会有很多人喜欢她，你敢保证你一点都不在乎？”

“若是哪天她与谁走的近了些，以你这般阴沉的性子，你也会如我放了皇后这般轻易地放过她？只怕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才好……”

殿外的风雪簌簌而落，祁湛静立在大殿之内，银色的甲片被风吹得一阵轻响，连带着那眉目间也染上了许久未曾见过的戾气。

那是只有在战场上才见到的肃杀。

他嗓音低沉的对门外的傅翌吩咐道：“皇上倦了，送皇上一程。”

＊

一天后，傅翌在祁湛的吩咐，驱马去相隔十里之外的小镇中接楚妧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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