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跪倒在地,神色惶恐,却不敢反驳:“是奴婢伺候的不周,是奴婢伺候的不周。”
祁湛的手指敲打在桌案上,嗓音透着几分慵懒:“去领罚罢。”
丫鬟的脸色瞬间惨白,睁着泪眼望向楚妧。
楚妧的手指紧紧绞在一起,掌中的手帕都被抓了细小的折痕。
她望着祁湛:“不是她伺候的不尽心,是我习惯了刘嬷嬷伺候,不想换人。”
祁湛摆了摆手让丫鬟退,微抿了茶,道:“你既然习惯刘嬷嬷,那她你也迟早都会习惯的。”
楚妧的胸猛地起伏一,像是在克制心头汹涌的怒意,一张小脸又红了几分。
“你不打算让她回来了?她现在在哪?!”
祁湛面色冷淡地看着楚妧生气的样子,轻声道:“她很安全。”
顿了顿,他又道:“你若实在觉得这几个婢女不好,我也以将刘嬷嬷调回来……”
祁湛的话戛然而止,结合他刚才对那些丫鬟的态度,分明是在说,如果要刘嬷嬷回来,那这几个丫鬟就永远消失了。
他果然是……要强迫己按着他的想法行事的。
楚妧手中的丝帕几乎被她生生扯断。清亮的眸子里似乎蕴藏着浅浅水滴眼看着就要落来的时候,她却忽然将脸扬起来了。
那一汪水潭就这被她憋回了眼眶里。
她道:“她伺候的很尽心,不用世子费心了。”
说完,她就向祁湛欠了欠身子,转身跨了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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