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百道理都站在她边，也极难说服他人。

陈羽感觉到头顶上有片影笼罩来，有迟钝抬起头。她还满脸茫然：“你说，不错得离谱？”

“不知道喽，这个问题答案难道不该由你自己思考来吗？”聂棠朝她微微笑，“该回家了，你也回去吧。要知道，命数这个东西，当你能算准时候，自然也能够想办法去改变。”

陈羽路沉默，直跟着她走到医院门，他们在医院里折腾了整个午，眼见着晚峰开始，车水马龙，人熙攘，天边火烧云如血般得艳红，可见明天依旧灼天。

聂棠觉得自己个伤患了，怎么还能再去挤铁，就想打车回去。幸亏医院人流量，正巧有好几辆租车在医院门停着，她打开车门，正要坐进去，忽然听见陈羽在背后喊道：“你等等！还有话想对你说！”

聂棠连车门都打开了，犹豫了，又把车门合上，歉意说了声：“师傅，不好意思，这边还要分钟，您要方便话能等吗？”

租车师傅也个快人，见她手上还抱着白纱布，立刻应道：“哎，成，等你！”

……

原先聂棠还没怎么会过江城晚峰威力，这回可结结实实验了回。租车在架上整整堵了个半小时，中间时不时速挪动，又很快停来，动不动排着队。

等到她回到家里，连天都黑了。

她这回见了血，黄鼠狼闻到纱布底血腥味，激动得都炸起来了，可也知道，就算聂棠受了伤，也不能去攻击，必须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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