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松，小鸟啪嗒掉到了殷厉身上。

“哎吆，”孔雀痛呼，“阿厉，这就是你说心灵手巧姑娘？”

“没被血鬼杀死，我要被她害死了。”

殷厉脸有些难看，“她听不懂你说什么，也不知你哪受伤了，多担待。”

周楚柠特别玄幻看着殷厉：“你懂鸟语？”

殷厉轻轻嗯了声。

周楚柠这会没敢去抓小鸟，而是伸两只手轻轻把捧了起来，轻声问：“小鸟，你伤到了哪里啊？”

“我晕了，我晕了，”孔雀忽然倒头栽了去，“她手好香，太香了，我要受不了了。”

句话说殷厉嗤声笑了，可是很快被伤痛掩盖，又忍不住皱了皱眉。

“说了什么？”周楚柠直觉两个人有事，她看着殷厉问。

殷厉当然不会说她手香，只说：“说好了，可以把放走了。”

孔雀立刻急了：“我不走，我不走，我要躺在香香手心里，谁也不能把我赶走！”

“额，”殷厉看孔雀撒，为难跟周楚柠解释：“还有些晕，让给你再照顾会。”

“哦，”周楚柠低头跟孔雀打招呼，“你好，我叫周楚柠，你叫什么名字？”

她问完之后想起自己不会鸟语，转头跟殷厉说：“以后你能不能教我鸟语？”

殷厉眼神看向别，没说话。

刚才女孩护在他身前样子，他看得很清楚。

可他被人打断了骨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保护自己。

可能从现在，不，是从很久以前他就再也不能保护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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