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可当不起你这哥哥。”
贺琛站起来往楼上走。
“对不起。”贺宁晨跟在他身后走了一步,哑着嗓子,声音飘忽得捕捉不到。
贺琛脚步顿了顿,冷笑一声:“对不起有用吗?”
贺宁晨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我现在看见你那张脸就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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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宁晨前几天晚上还和他哥哥说‘没有爱的性好恶心’,现在他哥说看见他就觉得恶心。
心脏往下坠了瞬,贺宁晨却莫名生出了一种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原来自始至终他在贺琛心中未曾有丝毫改变。
对于贺琛来说,他永远是轻贱的。
他以为是贺琛给予的柔情令他心神荡漾,但其实一直以来都是他自己自甘沉沦放纵。
贺琛只拿他泄欲,而他在每一次近乎残忍的性爱里奢望恳求,哥哥你能爱我吗?爱我一点点,一点点就够了。
听见他说喜欢的时候,贺琛其实很想笑吧。
贺宁晨垂着眼睛,轻声道:“真的吗?”
贺琛转过身来,有点怒极反笑的意思,反问道:“你觉得呢?一个母亲为了争夺遗产把自己的亲儿子送上继子的床你不觉得恶心吗?后妈出轨自己的二叔害死自己的亲生父亲你不觉得恶心吗?!”
是啊,我觉得很恶心。
贺琛步步逼近,冷笑道:“还有,你不是说跟我做爱让你觉得很恶心吗?”
贺宁晨本能地往后退了一小步,贺琛贴上来低冷暧昧道:“能恶心到你的事,我都愿意做。”
贺宁晨没见过这样的贺琛,声音冷得像凝结了的冰,眸色深沉漆黑得可怕,宛如正在酝酿着一场风暴,贺宁晨感觉到了危险。
但他逃不了,他被大力推倒在了地上。
“哥、哥!!”
贺琛坐在沙发上,低头皱眉看着他,“别叫。”
贺宁晨被按在茶几与沙发之间跪着给贺琛口交,湿润柔软的口腔被男人粗壮的性器撑得发麻。
贺琛按着他的后脑勺,来回吞吐了几下就受不了地干呕起来,眼睛发热瞬间泛了一层水汽,贺琛扣着他的头不让他往后退,性器往喉咙深处顶。
紧窄的喉道因为干呕收缩,贺琛被内壁黏膜夹得舒服,他低叹道:“这么会吸,以前在别的男人那儿练的?”
贺宁晨想摇头,却被贺琛按着后颈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眼眶被憋得通红,眼角的泪珠欲坠未坠,他由下至上地抬眼看着贺琛,眼里盛着盈盈一汪水,像破碎的晶钻。
贺琛见不得这样的贺宁晨,明知道是因为难受而流出的生理性泪水,却还是让他感觉到了赤裸裸的淫荡与勾引。
他突然抬手捂住那双眼睛,嫌恶地提着后颈将人甩到了旁边的米色地毯上,“骚货。”
贺宁晨刚想挣扎着爬起来就被人按住后腰,一把脱下了裤子。
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他下身光裸翘着屁股跪在灯光明亮的客厅里,那点可怜的羞耻还没完全展露出来,贺琛就直接闯了进来。
没有扩张,没有润滑。
这具被进入过很多次的身体依旧承受不住如此粗暴的性爱,贺宁晨连声都没来得及发出瞬间就哑了,他感觉身体里像被打入了一根火热的硬楔,强硬地撑开他的穴口与肠道,宛如要将他的身体撕成两半。
贺宁晨痛得额头冒出细密的冷汗,撑在地毯上的手臂绷得紧直。
贺琛被紧窄干涩的肠道夹得也不好受,但仍跪在身后固执地挺进,细微的摩擦将柔嫩的肠肉拉扯得火辣辣地痛,穴口像要被撑裂一般。
滚烫的泪水毫无征兆但又理所当然地砸在了手背上,贺宁晨疼得声音都在发颤,他哀求道:“回房间,拿、拿润滑好不好。”
贺琛不为所动,“痛吗?”
贺宁晨泣不成声:“好痛。”
贺琛无声勾了勾唇角,“喝点酒就不痛了。”
贺琛插着他没有动,桌子上放着之前喝过没有收的红酒,贺宁晨听见玻璃相撞与液体流动的声音。
贺琛持着高脚杯浅尝了一口,然后转动手腕,杯口倾斜。
贺宁晨来不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后背一阵刺骨的冰凉,他惊乎一声挣扎着往旁边一歪,性器还没完全从后穴里滑出去就被贺琛拖着后腰重重地拽了回来。
“啊!!”粗长的性器瞬间狠狠末根而入,贺宁晨被捅得痛叫出声。
深红的酒液被淋在背上,将白色的校服布料浸染成酒红色,半透明的棉布湿答答地贴在后背皮肤上,露出小半截后腰,宛若一种若隐若现的诱惑。
剩余的液体顺着后腰的弧度流进股缝间,淋在在相结合的穴口周围。
贺琛借着酒液的润滑用力地大幅度抽插起来,冰凉刺激的液体被带进娇嫩火热的肠道里,他每顶一下,贺宁晨就会控制不住的叫出声。
痛,太痛了。
这不是做爱,这是惩罚,是单方面的奸淫,贺琛所有的怒气与怨恨都发泄在他身上,他只能无助地被迫承受。
一些杂乱的念头在他脑海里活跃,比如母亲和贺成夜现在在哪里,他应该和班主任请几天假,如果阿姨现在推门进来看见这副景象会怎么样。
思考的时间很短暂,因为他很快便什么也思考不了了。
贺琛抽插得快速狠重,掐着他的腰像要把他操死般地用力,体内混合着酒液的“咕叽咕叽”声格外地响。
粗长火热的性器狠狠顶到最深处,重重地操干,虽是毫无章法单纯凌虐的冲撞,但硕大的龟头一次次顶着敏感的前列腺戳过,来回反复碾弄,贺宁晨很快还是起了反应。
贺琛发现了他翘起来的前端,弯腰一把抓在手里,讥笑道:“这样你都硬了,欠操的贱货。”
贺宁晨死死咬住嘴唇,藏不住的微弱细碎的呻吟还是从唇齿间溢出,传进贺琛的耳朵里。
埋在湿滑肠道里性器被这种饱含情欲但又压抑隐忍的呻吟声撩拨得又胀大了一圈,贺琛加快了身后挺动的动作,抓着贺宁晨阴茎的手也握得更加重。
“太快了,好快。”贺宁晨嘴唇翕动吐出模糊的音节,被强烈的操干激得失神。
涨热的阴茎被带着薄茧的大手重重地快速前后套弄着,贺宁晨臀肉紧绷,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轻微发抖,含着性器的白嫩屁股像要躲避那根火热坚挺的阴茎般左右摇晃着,但每一次都会被粗长的性器找准位置狠狠地操肏进去。
“啊……啊……”
贺宁晨沙哑地呻吟,呼吸越来越急促,声音越来越高亢,他突然夹着屁股一抖,强制高潮来得迅速又猛烈,射精的瞬间贺宁晨失神地吟叫出声。
贺宁晨每次高潮都在哭,他被贺琛操到不行,爽得身体都在发抖,但欲望冲顶的那一刻,快感与难受夹杂在一起,他每次都皱着眉头哭出来。
贺琛感觉他快被少年沙哑缱绻又淫浪色情的叫床声给叫射了,他发狠地顶弄操干还在不停抽搐痉挛的肠穴,将刚高潮的贺宁晨肏得经受不住地哭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