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少年止不住地脸红心跳沉溺其中,自甘堕落而不自知。
他像个蛊惑人心的恶魔,递给单纯无知的人类一张黑暗邀请书,烫金的玫瑰花纹灼烧纤弱纯粹的灵魂,银白文字咒语般引诱猎物踏上不归路。
贺宁晨每一次的沉沦与放纵,都是贺琛赢得这场不公平赌局的筹码。当他知道少年退缩害怕时,他就不怕了,他开始有恃无恐,开始得寸进尺。
贺宁晨缓过神来,看着此刻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贺琛,迟疑道:“哥?”
贺琛看了他两秒,神色掩在光影里看不清楚,他抬脚走进来,像关心孩子的家长般问道:“小晨,东西都清好了吗?”
贺宁晨说清好了,然后语气僵硬地和室友介绍这是他哥哥,贺琛笑着朝他们点点头。
大手揽住少年单薄削瘦的肩,贺琛说:“那我们就先走了,谢谢你们对小晨的照顾,有机会来我们家玩。”
贺琛几乎将贺宁晨整个人揽在了怀里,他对季初别有深意地笑了笑就带着贺宁晨走出了寝室。
宿舍走廊上。
搭在肩上的手滑落,从敞开的校服下摆钻进去隔着一层薄卫衣箍住贺宁晨的腰,“那小子喜欢你。”
贺宁晨茫然道:“什么?”
贺琛停下脚步,将人压在楼梯转角的角落里,腰间的手指从衣服缝隙里钻进去,低沉道:“我说,你们寝室那个高个子喜欢你。”
“没有……”贺宁晨红着眼睛,扭腰闪躲,“这里有监控。”
“没事,这是死角看不到。”
贺宁晨脸色涨红,挣扎道:“哥,这里会有人来的。”
“哦。”
贺琛收回手,看着贺宁晨一路从脖子红到了耳朵尖,像只快要沸腾的小虾米,他伸手拨弄了一下那透红可爱的小巧耳垂,心情颇好道:“走吧,给你补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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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学府的小屋子里一片昏暗,日光透过紧密厚实的窗帘变得淡薄,运行的中央空调发出沉沉地声响,密闭空间里的空气燥热又湿黏。
客厅的茶几上搁着一个吃了一小块的水果奶油蛋糕,上面插着两支熄灭的数字蜡烛,贺宁晨一丝不挂地跨坐在贺琛腿上,脚边堆着凌乱的衣物,蓝白校服被压在最底下。
贺宁晨唇齿间还残留着奶油的甜腻,所以他和贺琛之间的吻变成了香甜的水果奶油味,贺琛叼着他的唇肉轻咬舔舐,专注得如同满腔柔情的深情爱人,而他在这缠绵的亲吻里几欲落泪。
“唔啊~啊啊……”
贺宁晨难耐地扭动着洁白的身子,贺琛抽出在贺宁晨湿热的肉洞里搅弄的手指,拿旁边干毛巾擦去手上的润滑液,拍了拍弟弟被细汗润得滑腻的饱满臀瓣,低声道:“坐上来。”
贺琛用手指做扩张的时候,贺宁晨就被肠道里粗砺的指头按揉得软了腿,跪在沙发上的膝头微微颤抖,细白的手指攀住贺琛宽实的肩膀,另一只手扶着肿胀直挺的性器对准穴口往下坐。
好疼。又疼又胀。
圆硕饱胀的龟头刚卡进去,贺宁晨就清晰地感受到了紧缩的褶皱被坚硬的肉具撑开的撕裂感,紧张的穴口一缩一收将刚进去一个头的性器紧紧绞住,贺宁晨双腿打着颤不敢继续往下坐,贺琛的手环过腰身搭在尾椎骨上,他也不敢起来。
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凹陷进去的尾椎骨处来回轻抚,贺琛偏头亲了亲充血的耳垂,火热的吐息全都喷洒在敏感的脖颈和耳廓处,灼热,潮湿。
“继续啊。”贺琛手指往下滑,滑进被撑开的那条缝隙里,指尖描摹着相结合的轮廓,轻轻按揉那圈不平整的褶皱,大有往里钻之意,“要我帮你么?”
贺宁晨被徘徊在穴口处的手指摸得害怕,他怕贺琛真的再添一根手指进来,紧绷脆弱的穴口会被撕裂。
纤细柔软的腰往下塌,贺宁晨双腿松了劲,将直挺坚硬的性器吞吃进了一半,他喘息着,眼睛变得湿润,双颊耳廓染上了一层绯红。
贺琛看着蓄满盈盈泪水而愈发清亮的双眸,大手按在颤抖的腰肢上狠狠往下一压,“太慢了。”
贺宁晨瞬间惊叫出声,粗长火热的性器直直顶进肠道深处,像要把他脆弱的直肠弯顶出一个洞来,贺宁晨睁大眼睛,眼眶里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漫出来,掉在贺琛平整干净的绵白衬衫上,洇出一小块深色水迹。
纤瘦平坦的小腹突兀地凸起一小块,薄薄的肚皮被撑出一个圆鼓明显的形状,贺宁晨盯着凸出的地方不敢动。
这是顶到哪里了?怎么会这么长,太长了。
贺宁晨眼泪簌簌地往下掉,他看着贺琛惶恐道:“肚子……肚子要破了。”
“不会破。”贺琛盯着贺宁晨的眼睛,就着这个姿势托住身上人的屁股往上抬起然后又按回去,平滑柔软的小腹瘪下去又被顶起来。
往复几次后贺琛便捉着细白的腰肢上下颠动起来,贺宁晨近乎惊恐地用手捂住不断被顶起来的小腹,哭道:“哥……我怕,我害怕。”
“别怕。”贺琛去亲他红得发烫的耳垂,用舌头缠住舔舐轻吮,灼热带着湿意的吻沿着脖颈一路往下,贺宁晨难耐地仰起纤白的脖子,将最脆弱的一面展现在贺琛面前。
冰凉的项链在滚烫的胸口来回摆动,白色纯净的铂金又硬又冷,贺宁晨抬手捂住跟随上下颠簸的动作不停晃荡的吊坠,心里莫名很轻淡地抽痛了一下。
生日礼物。
这条项链不是他的生日礼物。
他十八岁生日礼物是成为他兄长的玩具,这是他尊敬、仰慕、小心翼翼靠近的兄长亲口告诉他的,在酒店阳台冰冷的地板上的那个夜晚,他看见烁烁有光的满天繁星,他眼里是满天星辰,可贺琛眼里是深不见底的幽暗。
他哥哥说,你没得选。
终于,黑雾吞噬光亮,星星不见了。
火热狰狞的性器青筋盘虬,粗糙的肉具快速摩擦着软热柔嫩的内壁,将湿滑的肠道抽插得滚烫,耳边是性器进出甬道挤压的水声,贺宁晨在贺琛怀里艰难地呼吸,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左躲右闪,企图躲避硕大的龟头戳弄那块敏感的软肉。
贺琛掐着他的腰,颠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来,猩红灼热的性器重重碾过前列腺进到更深处,敏感点被来回挤压戳刺,快感如涨潮一般向他袭来。
粗长的性器隔着内壁又重又快地顶上下面的精囊,贺宁晨被重重地顶了几下就想射,完全勃起的肉茎挺直地贴在小腹上,夹在两人之间,随着身体起伏在贺琛的衬衫上磨蹭。
“舒服吗?”贺琛揉着他白腻湿滑的臀肉,让贺宁晨每一下都坐得很深,坚硬的性器直直顶进深处。
贺宁晨撑着贺琛的胸膛胡乱地摇了摇头,哭着哑声道:“不舒服……好难受。”
贺琛笑起来,弹了弹他流出很多水的前端,“不舒服你还这么硬?”
说完,他突然剧烈地抽动了起来,饱满软嫩的臀肉被圆鼓鼓的囊袋拍打得“啪啪”作响,贺宁晨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