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过来,摆成跪趴的样子。
在贺宁晨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抓着纤细滑腻的腰从后面深深地肏了进去。
“嗯啊——!”
贺宁晨下意识地惊叫出声,猩红的肉棒抵着操开了的小穴轻而易举就肏了进去,烂熟的深红色媚肉被抽插的巨物带得翻进翻出。
他艰难地扭头看了一眼身后挺跨驰骋的人,撅着屁股塌下腰,疲惫地将头枕在了手上,脸颊在柔软的床单上前后磨蹭,喉咙里发出沙哑破碎的呻吟声。
贺宁晨第一次做爱,又是被操,贺琛本应该温柔节制些,可他不但没有,反而不管不顾由着性子狠命地肏弄着贺宁晨。
“嗯啊……啊……”
贺宁晨又一次难以抑制地到达了高潮,秀气的分身哆嗦着吐出了一些近乎透明的稀释精液,湿热的穴里也同时吹出一股骚水。
贺琛握着身下人虚软无力的腰,猛地冲刺几下后,才插在小穴里射出最后一波白浊。
几乎是后面的抽插一停下来,贺宁晨就经受不住地软了下去。
他像累极了一般,贺琛把他抱起来的时候连眼睛都睁不开。
贺琛带他去浴室清理了一番,贺宁晨只记得他躺在浴缸里,贺琛将手指插进他后穴里替他清洗,小穴几乎被操烂了,红肿的肠肉敏锐地感受到了疼痛,贺宁晨哼唧了几声就又昏睡了过去,后面的记忆都有些模糊不清。
贺琛用白色的宽大浴巾将人包好,然后从浴室里抱出来。
热腾腾的水汽将少年白嫩的脸蒸得熏红,像是一颗成熟的水蜜桃,咬一口就能溅出甜美的汁水。
贺琛把人放在床上看了许久,还是忍不住在那白里透红的脸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圈沾着晶莹口水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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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渐明,初春无力的阳光像要从那云层雾幔中挣扎出来,却又怎么也破不开浓雾厚云。
早上六点,准时的生物钟将贺宁晨唤醒,他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准备下床洗漱然后去上早自习。
高三作息时间严格,贺宁晨向来自律,当他掀开被子抬腿下床的时候,身后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传来一阵撕痛感。
贺宁晨愣了好几秒,昨晚的记忆才慢慢一点一点地回笼。
他坐在床上僵着身体发呆,浴袍松松垮垮地裹在身上露出脖颈和锁骨上几处色情暧昧的红痕。
那是贺琛情到深处时不自觉地咬的。
昨晚,他十八岁生日,他和他的哥哥,和他的继兄,和贺琛上了床。
贺宁晨内心其实一直无比渴望和那个对他不冷不热的哥哥亲近。
贺琛尽管很少和他说话,但每次碰到了停下来和贺宁晨说两句话时,贺琛都是和颜悦色的。
不过只有贺琛自己知道,那亲切和煦的笑容都是他二十几年的自我修养伪装出来的,在贺宁晨看不见的内心深处住着一只正在咆哮的猛兽,无时无刻不想将他压在身下肆意地凌虐和占有。
贺琛假意的温情和善意给贺宁晨构织了一个美好的幻觉,他开始试图了解贺琛,他从下人那里打听贺琛的喜好,然后记下来默默学习,期望有一天和贺琛说话的时候可以侃侃而谈。
对音乐一窍不通的他开始学习钢琴,看连规则也不大清楚的球赛,研究一无所知的商业书……
他先开始是怕贺琛嫌弃他,怕和贺家格格不入,后来才发现,就算他什么都学会了,也融入不进贺家人的生活里。
贺琛永远是矜贵、高高在上的。
就像昨天晚上一样,他被贺琛骗到酒店里来,当他倒在一堆冰冷的情趣玩具之中时,他既害怕又觉得难堪。
贺宁晨不想贺琛玩弄他,像玩弄他每一个便宜情人一样,玩腻了就随便丢掉。
十八岁的少年被羞耻和难堪冲昏了头,他撑上栏杆用跳楼威胁贺琛,可那一瞬,他就后悔了。
他舍不得,舍不得贺琛,舍不得母亲,舍不得那么努力活着的自己。
但贺琛的话语就像一把开了锋的利刃,一刀狠狠地捅向他,捅碎的是少年所有的自尊,撕开的是母慈子孝后血淋淋的真相,一瞬间心脏炸裂般疼痛,鲜血横流。
贺琛将他按在身下逞欲时,粗长滚烫的性器一次次撞进他身体深处,他想,就当哥哥是在爱我吧。
因为好像,没有人爱我了。
前面的铺垫大概差不多完了|?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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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宁晨出神了很久,直到一条手臂从后面环到了腰上,他才从纷飞的思绪中抽离出来,贺宁晨回过头,贺琛侧卧着,一手搭在他腰间脸贴在洁白柔软的枕头上,正睡眼惺忪懒懒地看着他。
“几点了?”贺琛声音慵懒,带着刚睡醒的鼻音。
他一出声,贺宁晨像是突然被刺激到了一般,缩着身体猛地往后一退,双手拢着松开的浴袍领子神色不安地看着贺琛,宛如面对蛇蝎一般避之不及。
他不知道他这个动作惹得贺琛不悦,贺琛表情没什么变化,搭在腰间的手臂突然发力,将贺宁晨捞过来摔在了床上,随即翻身而上将人压在身下。
“你躲什么?”贺琛声音还是懒懒地没什么变化,呼出的热气全都洒在了贺宁晨白皙的耳廓上,灼热的气息熏得贺宁晨耳朵发红发烫。
“我没有……”他嗓子发干,一出声就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贺宁晨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小巧精致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贺琛眸色渐深,他抽开贺宁晨的浴袍系带,温热的大手从衣袍边缘探进去,在温软光滑的侧腰上极具暗示意味地抚摸。
敏感的肌肤上立马窜起了一片鸡皮疙瘩,贺宁晨怕痒,撑起身体往后躲,挣扎道:“哥、哥!”
贺琛的手划过平坦的小腹用指尖按揉着根本经不起挑逗的乳头,贺宁晨胸前的衣襟已经散开露出大片奶白色的皮肤,两只暗粉色的小乳坠在上面像两朵含苞待放的粉花。
左乳在手指的刺激下已经颤颤巍巍地硬立了起来,饱满的乳珠奶孔微微张开,随着起伏的胸膛翕动着。
贺宁晨在紧张,昨晚的性事记忆清晰深刻,他第一次就被贺琛操怕了,想起昨晚在他体内狠狠冲撞的滚烫性器,肿着的后穴忍不住收缩了一下。
“别紧张,”两人离得极近,贺琛炙热的吐息喷洒在挺起的乳头上,将那片暗粉色的乳晕烘熏得又红了几分,“放松。”
他低下头张嘴轻轻舔了一下那可怜的小乳粒,湿滑软热的舌顶着乳尖舔弄,贺宁晨撑着身体的手一抖一下子就失了劲摔回床上,乳尖又酥又痒,密密软软的快感自胸口蔓延起来。
贺宁晨以前不知道他的胸这么敏感,如今单单被贺琛含着舔就令他有了一种类似于射精的快感,小腹处涌起阵阵酸软,他被舔得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哥……别……”贺宁晨喉咙干涩疼痛,嗓音嘶哑,“……我要去上早自习啊~”
左乳头被舔弄吮吸得又麻又疼,贺琛狠狠嘬了一口被玩弄得硬如石子的乳,将身下人刺激得挺起胸。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