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能喝你的结婚喜酒了?”
就算泥人也有三分土性,锦被他咄咄逼人的态度气得眼眶泛红:“关你什么事!放开我!”
旬死死地钳住了她的双手,而后俯下身,凑到她面前:“你知道吗?锦。”
很多年没听他叫过自己的名字了,自从自己逼他叫“姐姐”开始。
锦下意识地反问:“什么?”
旬低下头,他们呼吸可闻,稍稍一动就能碰上彼此的嘴唇,但旬只是深深地盯着她的眼睛,声音比北极的冰还要寒冷:“对上层那些大人物来说,我们不过是阴沟里的老鼠罢了……不,或许连老鼠都不如,是他们踩到鞋底上都嫌脏的烂泥。”
锦愣怔一下,她意识到旬已经查出了卡尔罗杰斯的身份,于是她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旬眼中的神色又深了些许:“所以,只有我们,才是同类,只有我,才会永远在你身边。”
锦还没从这句话中反应过来,猛地,她的双唇就触到了另一双柔软的唇瓣。
锦下意识地睁大了双眼,她想要说话,却被旬趁机撬开了牙关。
……这是一个无比炽烈的吻,吸吮,舔咬,连呼吸都被掠夺,仿佛他已经不知压抑了多久,这一吻中深沉的感情,刻入骨髓,撞得锦心口发紧。
一吻毕,旬抬起头,才发现锦的眼泪已经盛满了眼眶,他下意识地松开了钳制锦的手,想给她擦泪。
“啪!——”
一个耳光扇在脸上,旬挨了一下,眼神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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