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撩还是他哥撩,他就是个渣渣。
不容反驳,下车后褚弈抱着他走回家。
何余的脸皮已经从在学校的“太不好意思了”变成了现在的“我这样额头好像能蹭到他脖子,哎呀好光滑鸭,再蹭一下,哎呀皮肤真好鸭,最后一下,哎呀停不下来了鸭”。
何余深刻检讨自己一分钟,啥也没检讨出来。
人之常情,搁谁谁能把持住?谁能他就地给谁磕头认爹。
“钥匙在外套兜里,翻一下。”褚弈抱着人站在家门口,神色如常。
何余从自我检讨中抽身,闻言手忙脚乱地伸手摸了摸他外套,角度不好找,摸了半天也没摸着,又翻身去摸另一个兜,急得一脑门汗。
“哥,钥匙没搁外套兜里啊。”何余翻得快把他腹肌摸遍了,感慨这腹肌的手感隔着衣服都这么好,这要是把衣服都脱了……还是别脱了,他鼻子有点热。
“那可能在裤兜里。”褚弈淡定地说。
何余咽了咽口水,心说你把我放下来再自己找多好,但褚弈的眼神明晃晃地告诉他——“我是故意的鸭”。
他说出来褚弈也不可能放,再说他也不是那么想说……
何余啊何余,你早晚死在他身上。
好的,余哥郑重决定,从今天起他的人生格言就是“冰海浪里死,做鬼也风流了”。
他深吸口气,将罪恶之手伸向褚弈校服裤子兜。
褚弈非常喜欢低温,所以他在四月初尚且冻死个人的天气里也只穿了一条校服裤子……何余闭了闭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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