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在风里的松涛和泉水声,但这些声音在很长时间里不会出现了。
“嗯。”季宋临笑了一下,笑得惨淡又忧伤,现在他更像一位忧伤的艺术家了,“我知道你们一定会探测到这条信号。我承认,这些都是我做的。”
季垚低下头,眉目舒展,似乎并不担心解开了手铐的季宋临会做出什么攻击举动。他想了想,淡淡地说起:“这一切都是你早就计划好的?高原上的鬼脸,用红磷和易燃物绘制而成,遇火即燃。恰好等着一场暴雨,恰好点燃了红磷,火光恰好照亮了水幕,照亮了这片藏在镜像中的海洋。而进入这里需要巨鹰指路,那些巨鹰,也是你豢养在雪山下的宠物?”
“它们不是宠物,它们是猎鹰。”季宋临剥开橘子皮,“确实,你想的没错,那是我豢养的猎鹰,我训练它们。你知道,在大兴安岭的时候,我经营着猎场,经常驯鹰。”
“是的,我记得。”季垚回头走向办公桌,抄起桌上一叠纸,递给季宋临,“我还记得去内蒙古的草原,你指着天上的雄鹰跟我说,男人要像雄鹰一样勇武、刚强、不惧死亡。”
季宋临接过纸,微微地笑,说:“那是你八岁的事情,这我记得很清楚。季家是驯鹰世家,能驾驭百鸟。这些你应该不知道......不过你妈有没有跟你讲过?”
他含了一瓣橘子,一张一张翻看文件纸,抬头看看靠在桌边的季垚。季垚伸着腿,腿上新换了药,没有之前那么疼。他听了会儿播放机里淌出来的音乐,回答:“她没有,什么都没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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