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旁边铺开,小心翼翼地躺下,怕惊扰他的梦境。符衷把被褥睡得暖和,季垚伸手过去摸了摸,给自己取暖。
符衷转了个身子,手臂圈过来,箍住季垚的肩膀。季垚忘记了捂暖,满鼻子都是符衷头发的香气,发丝擦着耳朵,绵长温软。
他听到符衷轻声的呓语,轻得像是在梦中,他到后来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否是在做梦。梦中有人喊他名字,细听,又不像,凝神侧耳,他的嘴唇挨着耳廓,呼吸温热:“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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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过后的三年或者五年,季垚对符衷说:“那天晚上,我在你房间漏掉了一些东西。”
符衷说:“什么东西?”
季垚把手按在他心脏上,其声温暖:“漏掉了几拍心跳。”
符衷轻声的梦呓把他撩得腾云驾雾,黑暗中鼓声隆隆,两床被子里像是烘着火炉。季垚真切地听见他喃喃的回音,双手按在腹部,手心下拢着紧实的腰线。
他没动,扭过头看符衷,符衷的耳朵上戴着小小的耳钉,黑夜里闪现银光。季垚把手从被子下抽出来,食指极轻微地拨弄他的耳垂,冰凉的触感从心上滑过,像含着冰块,把燥热的躯体冷静下去。他不敢呼吸,怕惊醒无人知晓的美梦,梦中庄生迷蝴蝶,望帝托杜鹃。
符衷的鼻梁挺拔漂亮,起落分明,夜晚这么黑暗,只有他身上饱含辉光。那些滴答的钟声,轰隆的枪炮,贝加尔湖的松风,都成了他的背景,撩动他的头发,吹开他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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